第33章 无辜的小猫正版 感谢……(1 / 2)
云洛亭抬蹭蹭他脸颊,“喵呜,喵……”
受伤要记得跟我说。
不要自己扛着。
有我在呢。
……
小猫叫声很轻,像是在耳边小声呢喃,碎碎念的小‘喵呜’声。
明明都经累的睁不开眼睛了。
裴玄迟抱着小猫,缓声给出回应,说着,上楼的脚步都慢了几分。
屋里点着烛火,裴玄迟抬手,道气悄无声息的掠过,灭了晃动的火苗。
刚躺下,小猫便蹭蹭着蜷缩在他颈间,小『毛』脑袋搭在脖子上,不就响起了小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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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卖私盐的证据连夜被送往京城。
裴玄迟将皇帝亲赐的腰牌给了傀儡,拿着这块腰牌,夜里出入京城也能畅通无阻。
回去的比较急,硬是将路上的时间压到了半个时辰。
贺昱瑾怕夜长梦多,索『性』早便等在门口,见城门开直接迎了上去。
傀儡跳下马车行礼,“贺将军。”
贺昱瑾往看了眼,总共有五辆马车,账本那东西充其量占辆马车,那剩下的岂不都是……
饶是贺昱瑾都不禁有唏嘘,太子不声不响的倒是干了件大事,“东西都在这?”
“对。”
贺昱瑾问:“九皇子怎么说的?”
“殿下说将证据交于您手,其余的尽您的吩咐,只叮嘱您防着太子,以免他鱼死网破截胡证据。”
贺昱瑾闻言,倒是和裴玄迟想到块去了,太子若是知道这可要他命的证据连夜送到,只怕豁出去切都冲出来抢。
思及至此,贺昱瑾直接大手挥,“直接送去宫里,莫要停留。”
“是!”
贺昱瑾转身上马,“驾!”
贺昱瑾在前开路,五辆马车紧随其。
颠簸中马车上的东西不断碰撞,箱箱银子震『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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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御书房中十分安静,时不时传来书简翻动的声响。
只‘砰’的声,皇帝满脸怒意将账本拍在桌上,“放肆!”
“简直反了天了!”皇帝信任太子,也看中这个自己喜爱的儿子,却不曾想,裴文钰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贩卖私盐!
贺昱瑾严词厉『色』道:“陛下,太子贩卖私盐莫犯天威,九皇子奉命查案,路上遭遇埋伏身受伤,更是对陛下的藐视。”
贺昱瑾心知皇帝在意的点是哪,语间不离皇帝天威,皇帝不再年轻,在意的便是握在手中的皇权,裴文钰此举无异是在夺权!
咬死了这点,皇帝对太子再多宠爱,他都容不下太子。
“来人——”
“奴才在。”
“将裴文钰这个逆子给朕带来!”皇帝气急之下仍不忘说:“动静小,切莫惊动纯妃与她腹中胎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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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钰并未睡下,以往这个时辰他早经歇息,但今日知晓裴玄迟动身去鼎东,他便静不下心来,也毫无睡意。
派出去的刺客皆没了消息,他安排在鼎东的人给了回信,称裴玄迟身受伤在救治,他飞鸽传书下了死命令,让裴玄迟葬在鼎东。
这次飞鸽传书,直到现在都没有回信。
裴文钰立于窗前,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满脑子想的都是飞回来的信鸽。
“公公,公公这是干什么,夜深了,太子殿下经歇息……啊!”
不远处传来宫女的声音,裴文钰心下跳,拧眉望去就见皇帝身边的太监带着侍卫来了。
裴文钰心道不好,负在身的手死死攥紧,隔着窗问道:“公公这是何意?”
大太监行礼道:“奴才奉陛下之命,请太子殿下去御书房叙事,太子殿下,请吧。”
裴文钰遥遥望了眼被推倒在地的太监,太监似是懂了什么,悄悄爬起来扭走的时候却被侍卫拦下,裴文钰见状心都凉了半截。
裴文钰佯装镇定道:“公公,何事不能白日再说,这么急吗?”
“太子殿下,时不待人,边走边说可好?”
裴文钰然明白了这太监的意思,他思索道:“如此,待我与母妃请安再去吧,若是见我不在殿里,母妃恐心急。”
大太监自不给裴文钰这个机,“殿下,奴才得罪了。”
“你敢!”裴文钰厉声喝道:“吾乃当朝太子,你们这群奴才——放开!”
侍卫拥而上,将裴文钰押解出来。
“放肆!”
裴文钰气的脸都红了,“我可是太子,你们不要命了!”
大太监可是皇帝身边的老人了,岂被裴文钰吓道,“太子殿下,陛下说了,不准惊动纯妃娘娘,殿下若是再这样大吼大叫,别怪奴才不留情面。”
裴文钰顿时愣住。
见他不再挣扎,大太监转身便走。
裴文钰咬紧牙,“放开我,我自己走。”
大太监瞥了他眼,抬抬手,旁边的侍卫见状放人。
虽说是松了手,却还是将裴文钰围在中间,像是生怕他跑了似的。
带走了裴文钰,还留下了几个侍卫盯着,省的有不省心的奴才宫女跑去惊扰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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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御书房时,裴文钰心情经逐渐平稳,但当他看见贺昱瑾的时候,眼底顿时泛起了怒意。
但顾忌着皇帝还在上坐着,裴文钰什么都没说,漠然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砰’!
皇帝直接将账本砸在了太子上。
太子猝然怔住,“父皇这是……”
皇帝怒骂道:“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裴文钰知觉这砸过来的账本是什么,顿时面『色』惨白,“父皇,儿臣冤枉。”
贺昱瑾冷声道:“太子殿下,事至此何必嘴硬,证据确凿,你手下的那人尽数扣在鼎东,他们经什么都招了。”
“群下人知道什么?我看是有人故意收买,弄了这东西来污蔑本太子,望父皇明察,儿臣……”
贺昱瑾哪容得他狡辩,直接说道:“左也称,太子殿下曾经与左商议盐引事,陛下尽可找来左证实此事。”
“这不可能!”裴文钰瞠目欲裂,左怎么……左明明还提醒他鼎东事生变,怎么出卖他?!
皇帝沉声道:“去传左。”
裴文钰跪在御书房中,身上出了身冷汗,双目无的盯着眼前地面,该怎么办,这该如何是好……
母妃可知道他这出了事?
母妃怎么还不来救他。
太监没去多久便赶了回来,只身旁并未带着左。
太监行礼道:“陛下,左今儿个早便回家祭祖了,倒是留了,称左曾与贺将军议及盐引事,殿下犯此大错他心中有愧,未能劝回太子殿下更是失了臣子之职,他归来之日定在金銮殿叩首引咎辞官。”
裴文钰瞳孔骤然收缩,“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