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真相与隐藏(超大)(2 / 2)
可惜,还没走两步,就有人注意到了戏痴。
然后指着他的脑袋,大声叫喊。
“王锦没带枪…好像还瘸了!”
“王锦?”
“进人堆里来?我看他还敢不敢用那破炸弹?”
“杀了他,说不定有更多喷剂!”
几乎是瞬间,人群的愤怒被点燃。
所有人转过头,对着戏痴怒目而视。
“卧槽…不是吧?”
戏痴瞪大双眼,满脸都写着“这这不能”。
“白痴!”
苏喜毫不犹豫地拽起戏痴,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
自己是跟着村民一起,从王锦手里抢东西。
能让村民记恨成这样,王锦显然做了某些不太友好的事。
用王锦的脸出现在这里,就相当于找死。
这么简单的东西,苏喜觉得自己没必要开口提醒。
可戏痴还真就没想起来,傻了吧唧的冲进人群。
“等等。”
戏痴一边伸手挡着飞过来的砍刀和鱼叉,一边拽住苏喜,示意她别急着走。
“里面有王锦的同伴,我们把她引出来就好了。”
少年咧了咧嘴,露出笑容。
“你是故意的?”
苏喜呆呆地盯着戏痴,像是在看陌生人。
不管怎么看,自己这个搭档都不是会用脑子的类型。
“被打了才想到的。”
戏痴嘿嘿笑着,眼中满是得意。
他习惯给自己找借口,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次想出好点子。
嗖——
气流波动,无形的风刃划过人群,在地面上划出深深的沟壑。
人群似乎对这招很恐惧,他们来不及哭嚎,连忙收回武器,老老实实缩在一边。
白发少女从祠堂中探出头来,满脸惊喜地看着门口。
又在发现苏喜时眉头紧锁,脸蛋瞬间鼓成了包子。
“是你。”
“是你!”
苏喜浑身一颤,眼中浮现出不亚于见到王锦的恐惧。
她很害怕胡小北。
刚被王锦关进地下室时,苏喜还担心会受到什么折磨。
没想到只有这个过来送饭的小姑娘。
可真把那些东西放进嘴里才会发现,那就是最恐怖的折磨。
从那一天起,噩梦与死亡就有了味道。
苏喜记得很清楚,自己在吃下第一口的时候,眼前闪过了走马灯。
而胡小北还一脸骄傲的样子,似乎想从自己嘴里听到“好吃”两个字。
谁能说出这东西好吃啊?为什么她一副经常被夸奖的样子?
苏喜没能说出来。
于是她被气急败坏的胡小北以“补身体”为由,按着喂了三大碗。
差点死掉。
从那以后,只要看到胡小北,苏喜的五脏六腑就会不由自主地翻腾。
“傻仔,她为什么会在这?”
少女皱着眉头,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委屈。
“咳,路上遇到…抓到的。”
戏痴犹豫了一下,反手按住苏喜的胳膊,随即露出笑容。
“那就好。”
少女略微思索,再次变得眉开眼笑。
她冲着戏痴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赶紧过来。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戏痴对着满脸不爽的苏喜眨了眨眼睛,押着她慢慢向前。
人群跟在他们背后,贴的很近。
这次是混混们打的头。
有一两个脑子好使的,没费什么力气就想到了这点。
不管是炸弹还是风刃,精度都有限。
只要自己死跟着王锦,胡小北就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把这些人放到面前,要么出手连着重伤的王锦一起攻击。
胡小北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站在原地,脸上闪过一抹慌乱。
随即将目光投向王锦,试图从他眼中得到解决办法。
戏痴也注意到了胡小北的视线,于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
苏喜第三次说不出话。
她发现戏痴的能力似乎很不简单,时不时还能给队友套个沉默。
——
地下监狱。
年轻人轻轻挥手,连带着戒指发出的光芒轻轻闪动。
他看着那些突然安静下来的身影,再次询问。
“听到了吗?”
“你们谁是魏山河?”
那六七个人影依旧呆若木鸡,只是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王锦。
“没法沟通吗?刚才骂的挺欢啊。”
王锦摸着下巴,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摸向爱丽丝。
他有很多种办法让人开口。
哪怕这些人都是曾经的排头,王锦也不会有半点手软。
“呼…”
沉重的叹息声响起。
其中一个缓缓开口。
“他不在这。”
“我们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有些激动,抱歉。”
“怎么称呼?”
王锦没有回应,而是静静看着面前的人影。
“三排头,柳树。”
后者思索了一下,伸手挡着眼睛。
“我叫王锦。”
年轻人略微回忆了一下牌位上的名字,随即点头。
“柳树…我先救你们出来。”
王锦活动了一下肩膀,走上前去。
一方面,王锦需要展示自己的诚意。
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这婴头十字架是如何影响囚犯的。
如果这方法自己也能用,那疯子就不用每天睡在地下室门口了。
“别!”
柳树挥手喊停了王锦,有气无力地开口说着。
“动那个东西会引来邪神,邪神一来我们都活不下…”
柳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王锦一手按着打火机,一手猛地用力,硬生生把十字架拔了出来。
柳树抱着脑袋,缩在地上开始鬼叫。
“哇…哇…”
十字架上的婴儿头颅开始哭嚎,却被王锦反手抽了两个耳光,乖乖闭上了嘴。
“啧,信标这种用法还真没新意。”
王锦撇了撇嘴,一脚把婴头十字架踹的粉碎。
随时沟通婴头肚尸神来看守囚犯,这算是相当寒酸的用法。
王锦这次薅不了羊毛。
话虽如此,他还是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小块碎骨。
这些孩子都是苦命人,带回去让石白白超度一下也算是做了善事。
“啊!!啊!!!”
柳树的鬼叫声渐渐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一脸遗憾的王锦,揉了揉眼睛。
这人刚才把能够直接沟通邪神的东西给踹碎了。
看这个样子,踹碎好像还不够过瘾。
他想带回去一小块,回去慢慢折磨。
太恐怖了。
想到这里,柳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王锦没有理他,而是一个接一个地摧毁那些婴头十字架,顺便迎接一下排头们钦佩中带着一点恐惧的目光。
在他们眼中,王锦是在进行一项超高危的工作。
只有王锦自己清楚。
这其实就相当于把电话卡拔出来以后摔掉手机。
婴头肚尸神就算再着急,也没办法找过来。
王锦甚至都没用接触压制,单靠鬼吹灯的庇护拆除着这些婴头十字架。
没用多久,囚犯们全部获得了自由。
王锦也终于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他们的长相。
看这个样子,踹碎好像还不够过瘾。
他想带回去一小块,回去慢慢折磨。
太恐怖了。
想到这里,柳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王锦没有理他,而是一个接一个地摧毁那些婴头十字架,顺便迎接一下排头们钦佩中带着一点恐惧的目光。
在他们眼中,王锦是在进行一项超高危的工作。
只有王锦自己清楚。
这其实就相当于把电话卡拔出来以后摔掉手机。
婴头肚尸神就算再着急,也没办法找过来。
王锦甚至都没用接触压制,单靠鬼吹灯的庇护拆除着这些婴头十字架。
没用多久,囚犯们全没人会在意跟自己紧贴的人长什么样,他们正巧可以趁乱混进去,来个渔翁得利。柳树抱着脑袋,缩在地上开始鬼叫。
过了几秒,他发现王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