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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人伦惨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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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辞掌心与丁春秋掌心一触,便觉炙热异常,心知对方掌心蕴有剧毒,却也毫不在意,笑道:“快施展化功**,让我见识见识,玩毒又算什么本事??”

丁春秋当即凛然一惊。他与顾朝辞手掌相交,“化功**”毒性自是立时传出,按道理已侵入他的经脉,倘若对方续运内劲相抗,不论多强的内力,都会给他化散,而今却见对方不但扛住自己掌力,竟然还能开口说话,显然并未中毒。

他又急催运内力,化功**中的毒素,排山倒海般发泄出去,却见顾朝辞始终就如千古石岩一般,泰然自若,便如没知觉一般。

丁春秋既觉毒掌损不到他经脉,就止不住他内力运使,而对方内力深厚,劲道灼热异常,一时间一股火热暖流,沿着经脉竟往自己身体各处窜去。

这一来,不由得大惊失色,内息逆流,显是对方雄浑内力将自己化功**的毒素,撞回了自己体内所致。

这一惊之下,就欲收掌飘退,不料顾朝辞掌中竟如有一股极强黏力,他竟没法摆脱,仿佛蜻蜓撼柱一般。

顾朝辞直到现在,也没觉查到内力有外泄及被化去之感,眉峰一挑,很是疑惑道:“就这?”

“好好地,快,快施展化功**,我好体验一番这种感觉,你磨蹭个什么?莫非还要藏拙吗?”

丁春秋见他一脸不耐,却是有苦难言,顾朝辞如此厉害,他岂能藏拙?甫一交手,他看家本领化功**就已然施展了,只是没效果啊。

他也不知对方是在故意调侃自己,还是出于真心实意,但他此刻竭力相抗,都力有不逮,又哪敢开声?

丁春秋非常清楚,若非己身对化功**中所含毒素早已免疫,已遭反噬之祸,受人摆布了。

顾朝辞眼见丁春秋浑身衣衫鼓涨,苍须飘拂,面上发红,心想他这样子应未留手。

一转念,便知所谓“化功**”应该只是一门毒功罢了,与北冥神功压根没有多少相通之处。而今遇上他这种内力深厚、又百毒不侵之人,也就失了效力,念及此处,颇为失望,喝道:“滚吧。”

说着掌上刚力一震,丁春秋忽感对手掌力,霎时间竟仿佛要胀满自己身躯,暗道:“不好。”一股无可抗御的巨力透体而入,他如遭雷电轰击,身子晃动,腾腾腾接连退出六七步,“腾腾”几声,楼板已被他接连蹬破几个洞洞。

他想拿桩站定,但顾朝辞这一掌余力未尽,以他的能耐,竟也吃不住掌势余力,“哗啦”一声,将身后一张方桌压塌了一半,当即坐倒,臀部一着地,背嵴又即着地,接着头又着地,接连在地上滚了几滚,翻出一丈多远,方才化解了所有余劲,纵身跳起。

这时楼下早已乱成一片,掌柜、酒保、厨子、打杂的,纷纷逃出街去,只怕整个楼板给他们压破,砸下来打死了人。

丁春秋虽然化解了余劲,却也脸色通红,两手颤抖,身体滚烫,仿佛置身大火窟一般。他纵横江湖数十年,只一个照面就吃了如此大亏,还是首次尝到,便知顾朝辞掌力是何等霸道。

顾朝辞哈哈笑道:“你这老儿能得享大名,也算不错,竟凭掌力也能接我一掌而不死,这能耐世上也没有几人了!

看在这份上,若你爽快交出化功**,能让顾某为造福武林出一份力,我便念在江湖同道份上,放你一马!”

说到这,他还怕丁春秋不信自己,又补了一句道:“顾某既以‘血煞魔君’自号,手下素不饶人,这是好意而非恶意,生荣死辱,由你一言而决。”

丁春秋五脏六腑有如被移了位般,说不出的难过,勉力运气转了一个周天,消去胸中重浊,开口惨笑道:“血煞魔君果真名下无虚,这一手掌力,堪称天下独步……”话未说完,喉中一甜,喷出一大口黑血。

顾朝辞眉头微皱,见他吐出来,竟只是一口淤血,显然受伤不重,对其内力之深也颇有几分佩服,微微一笑道:“过奖了,你也别整有的没的,我本想见识这化功**有何出奇之处,没想到感受不出来,那就让我自己看看!”

丁春秋被人如此威胁,虽感忿恨,可心中却也涌起无比荒谬的感觉。

盖因修炼化功**,是借用不少毒蛇毒虫的毒汁毒液,吸入手掌,与人动手之时,再将这些剧毒传入对方经脉。

练功之人内力出自经脉,而任督二脉最为重要,所有练功之人追求的,就是让内息可以在任督二脉数百穴道,毫无滞塞快速游走,从而完全将内息连成一线。

届时内力运转快、出手速度就越快,出手力道就越重。而他的化功**之原理,就是让对手任督二脉中的任何一个穴道,沾上了自己毒质,内力便无法运转,就仿佛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般。

世人以讹传讹,说他能化人功力,其实是以剧毒侵入经脉,使人内力一时施展不出罢了,便如一人中毒之后,毒质侵入头脑,令人手足麻痹,倒也不是直接化去了手足之力,都是一个道理。

故而这“化功**”对顾朝辞这种高手,又有何用?而且他也不会蠢得相信,顾朝辞会因他肯交出“化功**”,就放他一马!

心想以此人之心狠暴戾、再加上他明明做的是武林所不齿之事,还能扯到造福武林上去,可见此人之卑劣,又哪肯放过自己?

丁春秋乃是江湖上大有名堂之人,就在此刻,已有了注意:今日能逃就逃,不能逃交出“化功**”又有何妨?毕竟给他一本真的还是假的,也都由自己说了算吗?

他心念一定,沉吟片刻,踌躇道:“这个……以阁下绝世神通,化功**得之无益有害。可是阁下若真的想要,本仙也反抗不得,如若出了问题,也莫怪本仙没有警告在先哪。”

他明知顾朝辞得到自己所需之物,定会想办法杀人灭口,还不落人口实。

而今故做犹豫,那是以进为退之计。纵然交出书来,也好令他深信不疑。如答允得太过爽快,便显得其意不诚、存心不良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目不斜视,却聚功于耳,将听觉发挥到了最大极限,立时传来楼内所有动静。

登即听到一个又重又沉的呼吸声,这是王语嫣。两个柔微细长的呼吸声,显然一个是段延庆,另一个竟是那个油头粉面的小子。

顾朝辞却是双手背负,仰首望着厅楼正中处的大横梁,谓然叹道:“唉,我看你修为不错,跟你好好说话,可你这老儿不知情识趣也就罢了,却还冥顽不灵,跟我玩心眼子!嘿嘿,那就别怪我了!”

其实他对丁春秋这种人的想法,早都猜出了**不离十,如今是该考虑直接为江湖除害呢,还是拎着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去找无涯子。

毕竟他知道无涯子残了,就藏身在聋哑谷,却不知聋哑谷具体在什么地方。

就在心神略分的刹那,丁春秋蓦然间脚不沾地,掠过丈许,双掌前推,一股无形劲力,怒潮汹涌般朝着顾朝辞涌来。

顾朝辞双目本来似开似闭,一时间精芒电射,大感讶异:这老儿明知不敌,为何一出手竟是以硬碰硬的正面招数呢?

此时他却已无暇多想,立时隔空一掌拍出,现今虽是三月天气的江南,昨天也刚下过一场春雨,气候微寒。

可他一出掌,楼内空气立即变得燥热无比,丁春秋作为直面之人,更不好受,若非他内功深厚,换了一般高手,就连这股掌风也经受不住。

“砰——砰——”

一瞬间两人掌劲隔空交击,形成一股漩涡,以掌力相撞之处为中心点,劲风激荡之下,四散飘溢,附近数丈内的家具、桌椅,碟碟、碗碗,秋风扫落叶般翻腾破裂,滚往四方。丁春秋老脸上抹过一丝红霞,倏又敛去。

与此同时,忽听一声“铛”的一声锐啸,顾朝辞脸显惊讶之色,原来身后传来一股锋锐气劲,竟点向他脖颈后的“大椎穴”,这是手足三阳督脉之会,极为要害。

顾朝辞不用转身,都知道这是一阳指,必然是段延庆出手了。

原来段延庆虽中了顾朝辞一指,难以动弹。可却因他临时运功闭穴,虽然气血不畅,一时难以提聚内力,可他毕竟也是一阳指的行家,趁着顾朝辞与丁春秋交手对话之时,默运玄功恢复行动。

适才他内息刚一恢复运转,眼见丁春秋对他一个眼神,突然再次出手,便知这是最后一个机会。

当即咬紧牙关飞身纵起,送出了这一杖。这一招将他全身劲力聚于一点,威力绝伦,开碑裂石也不在话下。

顾朝辞那是什么段位的高手,本对丁、段这种对手,从一开始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过。此刻两面受敌,却也动了豪兴,朗声叫道:“合该如此!早干嘛去了?”他分力右掌前拒丁春秋,左手一指反向后点出。

段延庆如今劲力不足之前八成,自不敢硬接,钢杖一颤,立即反手斜扫而出,砸向他的肩头,这一手方位妙到好处。

顾朝辞却“哼”了一声,竟然不闪不避,挺肩硬接,这时段延庆的钢杖,已要砸着他的肩头,只迟尺之距,但觉一股极为强劲又很是柔韧的力道,竟将他的钢杖托了起来,任他运转平生功力,竟也砸之不落。

这一幕,别说段誉与王语嫣齐齐动容,就连段延庆与丁春秋也是骇然无极,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顾朝辞内力深厚一至于斯!

顾朝辞冷笑道:“就这点手段,岂能奈何得了我?”

他不敢用身体硬接段延庆用铁杖凝力施展的一阳指。可对于噼砸这种手法,却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他早就测试过,一旦他运起护体真气,打不出七八百斤的力道,休想破了他的防。

想那射凋世界的柯镇恶,武功比不上段延庆,可单论手劲之大,就绝不在他之下。一口铜缸盛满美酒,重达数百斤,他都能轻松裕如的顶过头顶,当作耍盘子玩,却在面对西毒欧阳锋时,隔着一尺就被震飞了手中钢杖。

他为此也特意亲身做过实验,有人用钢杖砸他,五六百斤的力道,也落不到自己身上,段延庆一个受伤之身,又能有多少斤两?

说时迟,那时快!

顾朝辞以护体神功,便将段延庆撞得跌退三步,让这一个残疾人险些摔倒在地。

他左袖又是一挥,一股强烈至极的劲风,竟将段延庆连人带杖斜刺里,扫飞出去,轰的一声撞上墙壁,扬起漫天尘屑,再横跌地上,正好落在了段誉与王语嫣身边八尺处。

顾朝辞一打飞段延庆,劲力回转,喝道:“你也躺下吧!”右掌神功迸发。

“轰——”

劲气撞击之下向上一冲,登时冲得屋顶灰尘簌簌而下,彷如急雨,从外面去看,就连瓦片也是扑愣愣的激飞跳跃。

丁春秋直接张口一喷,一股血箭疾射而出,竟喷向了顾朝辞眼睛,同时弓起背嵴,勐向窗外窜去。

顾朝辞见这老儿,竟然能有这种百中求生的本事,可他是何等人物,凝气于掌,一掌虚拍,将这股血箭在半空就给击了回去。

这时丁春秋也刚转过身子,这股血箭在他出窗前闪电扑至,对准的正是他背心“灵台”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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