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能力的限制（1 / 2）
“很好，不灭勇者，你的勇气和信里提到的事迹判若两人，没想到短短两天就能有如此觉悟，我对你表示敬意，”原本低头研究战术的国王，此时抬起头来，伸出厚实手掌拍了拍艾鲲肩膀，这也是他第一次直视艾鲲双眼，“三天内有办法完成吗？我还有其他任务想委托你。”
“三天吗……我尽量……”
菈蜜儿用手指戳了艾鲲后背，尖锐指甲让他痛得抖了一下，连忙改口道：“我是说，我会拼死完成的！”
“感谢你，不灭勇者，剩下的时间我希望你去一趟牛村，详细任务内容再请牧娜告诉你。”国王给了艾鲲一个充满敬意的微笑后便收回双手，转身继续专注在计划书上。
菈蜜儿直接对国王的决定质疑：“国王，您是要‘不灭’去牛村找‘枪使’吗？”
“今年是人类存亡的关键，我不想放弃任何希望，祈巫女不惜任何代价召唤不灭勇者，肯定有她的用意，我们就相信她的智慧吧！”
“知道了。”
“牧依，你是家族内最年幼的子嗣，父母双亡，姐姐在王都服役，根据王国法可以分配房子给你，具体后事请牧娜带你去找户政官。”艾鲲对胡勒是越来越佩服，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事情考虑周全，就算牧依不用开口也能猜出她此行的用意。
牧依鞠躬道：“感谢国王恩赐，但我希望暂时和姐姐一起行动。”
“牧依，姐姐的工作很危险……”牧娜开口反驳道。
“战争如果输了，全人类都会被魔族抓去当奴隶，得到一间房子还有什么意义？”牧依平常看起来温柔成熟，却没想到她的意志如此坚定，眼见在场没有人反驳，牧依接着道：“与其被它们羞辱、凌虐致死，我宁愿在战场上战死。”
“那就这样定了，巫女接下来要去忙于神祭，牧依、牧娜，麻烦两位协助勇者完成任务。”国王坚定地下达指令：“没其他要事就结束谈话吧，牧娜再帮我找个人接书记官，等等要跟众伯爵开会。”
“是。”
“三位长途跋涉应该累了，先去餐厅吃一餐再休息吧。”牧娜带着三人往餐厅的方向前进，低落神情看来是还没走出失去父亲的伤痛。
神经大条的艾鲲没有察觉到异常，不敢相信地问道：“都过午夜了，餐厅还有东西吃？”
“因为战争的关系，就算深夜也有不少军官向国王汇报战情，所以王城的业务是全年无休。”牧依代替姐姐回答，并从腰间取出一柄匕首低声道：“‘双翔之刃’的条件已经满足，姐姐有随身带着吗？”
牧娜点了点头，拉开黑色披风向牧依展示另一把匕首，这举动让艾鲲充满兴趣：“什么什么？那个‘双翔之刃’是什么？我很好奇！”
“嗯……巫女大人都没和您说明过吗？”牧依瞄了菈蜜儿一眼，只见菈蜜儿耸耸肩看向旁边，似乎是觉得没有必要说明，牧依只好代替菈蜜儿解释：“这个世界是由古神拉冥多里亚斯掌管，在祂底下还有三位神明大人，奇迹之神黎黎苑、巫术之神梵瓦蒂、咒术之神赫夕苦。”
“奇迹之神会赐予圣人恩惠；巫术是满足条件就能发动的力量；咒术则是满足条件才能解除的力量，先大概了解一下就好，”牧依看着艾鲲皱起眉头连忙安抚道：“第一次听到都会觉得很乱，不用太勉强……”
“所以刚讲的‘双翔之刃’是属于巫术？”
牧依耐心地说明道：“是附魔的一种，附魔也会分成巫术与咒术两个派系，强度分为初级、中级、高级，初级附魔维持时间比较短，但比较方便，没有什么代价；中级需要绘制术式来强化效果，时间与强度在初级之上；高级附魔也被称作附魔转生，随着牺牲的代价越高效果也越强，物品接受高级附魔后通常有条件需要满足，而满足条件的附魔物有可能昇华成魂器。”
“总觉得好像突然蹦出一堆专有名词，幸好我游戏玩得够多目前还算听得懂，那问题来了，我也可以拥有魂器吗？”
“可以，但满足条件恐怕很难，通常需要数十年的时间，或失去某些重要的人事物，要在短时间内炼成魂器恐怕是不可能的，而且魂器通常只能被特定持有者使用，是无法转移的。”
艾鲲点了点头，大致上可以理解状况，根据对话来看，那个“双翔之刃”估计是因为她们父亲的死才升华，如果要透过这种方式才能变强，那根本不需要考虑，也难怪菈蜜儿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不是他可以使用的系统。
“那驭神祭又是什么？”艾鲲接过侍者送上的面包与果汁边吃边问道：“还有国王，他还满厉害的，看起来一点也不散漫，那为什么被称作散心王？”
“驭神祭是巫女们向梵瓦蒂大人借用巫力的仪式，必须进行为期十天的祈祷，才能在战争施展强大巫术。”牧依耐心解释道：“国王的称号由来是因为他可以分散心力思考三件事情，当他身体状态绝佳的时候，可以同时检讨过去、分析现在、预测未来，以前被称作三心王，不过后来发现他不只可以多重思考，就连手上的工作也不会停止！所以改称作散心王，可以同时分散心力处理多件事情的王。”
“确实啊……”据艾鲲所知，人类几乎不可能同时思考两件事情，同时思考三件事情肯定是有些夸张了，但即使如此也不能改变散心王胡勒那强大的应变能力：“看来你们都很崇拜国王。”
牧依点了点头道：“如果不是胡勒王，人类根本不可能撑到今天。”
王城餐厅的餐点相当多样，而且无调味面包跟糙米稀饭是免费提供，更高级的餐点及肉类可以用货币购买，但如果是骑士则可以直接免费索取，四人在牧娜的招待下饱餐一顿后，便离开王城各自回房休息。
“这给你。”牧娜拿着一小袋金币递给艾鲲：“去下城区的市集找间旅店，这些钱够你住到灾难日结束，早点睡，明天不要迟到了。”
三位可爱少女丢下艾鲲独自一人，头也不回地离开，艾鲲叹了一口气，这景象还真有点凄凉，但至少他觉得可以自由行动！
“说是这么说，但除了主城跟旅店外，这时间根本没有店家在营业啊！而且我的脚好痛，难道真要再死一遍才能复原吗……”
艾鲲甩了甩头，强忍眼角的泪光，默默朝牧娜刚才指引的方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