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她怀孕了(1 / 2)
见徐想低眉难过的样子,徐国胜心有不忍,也很难受,但又不得不......
“你妈要是出点闪失,你一万句对不起都不能抵!”徐国胜凶喝。
徐想把头压得更低了。
徐妈:“你吃枪药了啊,她也不想的啊,那不都是......”
都是陆焉臣的错。
她不敢说陆焉臣的坏话。
徐国胜:“她要不招惹陆焉臣那个疯子,能有这么多事?”
这话顿时让徐妈来气了:“徐国胜,你说的什么屁话,不会说话憋着去,没人把你当哑巴!”
先前那巴掌和几句气话,她就当徐国胜是心疼她,这怎么越说越过分!
“之前要不是你惦记着陆焉臣那几个臭钱,她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陆焉臣就算娶她又有什么用,别说叫你一声妈,他拿你闺女当过人吗?拿我们当过人吗?”
“这样的女婿,你能伺候你伺候去,我一把年纪,都快六十了,不给人当奴才,他想咋地就咋地吧,不惯他那臭毛病!”
徐国胜越说声音越大,老实人一直逆来顺受,这一连三句给徐妈嚎地,直傻在原地,连辩驳都给忘了。
徐想也没想到徐国胜会这么凶。
毕竟,根据原主记忆,徐国胜一直都是慈父形象,别说打,就是连凶都很少,对她都是言听计从的娇养......
现在翻身把一家之主的气势拿出来了,汹汹吵着要跟陆焉臣同归于尽。
许是对徐想这次不把家人的生死当儿戏实在是太失望寒心,还吵吵着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以后不要再联系......
徐想真是一个头两个大,道歉也没用,保证也没用,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徐妈也惹不起,拉着徐想离开了房间,不跟徐爸再多扯什么。
两人一走,徐集从卫生间出来,见徐国胜情绪激动,吵红了的脸,俊眉微皱:
“爸,我只是让你凶一点,没让你打她......”
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徐爸也后悔,“那不是为了真一点,让陆焉臣知道我们吵得凶嘛......”
徐集:......
。
徐集他们没有想到,他们在陆焉臣回来之前,在房间提前商议,做戏跟徐想吵架,断绝父女关系的戏码被房间隐藏的摄像头录得一清二楚......
车上的陆焉臣把平板还给副驾驶的秦叔,脸色阴沉,稍有不悦。
徐集的提议无非出于两种考虑,一是为了自保,不受徐想的牵连。
二是不想成为他强制徐想的筹码。
他很不爽别人跟他玩心眼,更不悦徐国胜打徐想的那巴掌。.
“既然不想伺候,那就遂了他们吧!”
“是。”
这边话音一落,别墅里的徐妈还在给徐想肿起的脸颊敷冰块消肿,下一秒,田管家出现在她们面前,恭敬客气:
“徐太太,车子已经备好了,请您移步。”
徐妈懵着:“我没有叫车啊!”
田管家:“陆先生吩咐,您和徐先生等四人,可以离开了。”
徐妈不以为然:“哦,不用。”
陆焉臣不让他们离开,现在想想回来了,解了他们的禁足,倒也正常。
田管家只能把话说白了:“陆先生的意思是,您不想,也得离开。”
徐妈脸色一下僵硬,偏头朝徐想投去询问的目光。
徐想反应过来,大概是徐爸打的这巴掌让陆焉臣知道了。
“你跟陆焉臣说我没什么事,中午饭吃完了再说。”
田管家:“不好意思,请您不要让我们难做。”
徐想眉头皱起,刚想说什么,这时,徐集坐着轮椅出来打断:
“不用了,我们也不想呆,他肯让我们走,我们还得谢他......”
身后的徐爸也冲徐妈吆喝:“你还赖着干什么?等着人家拿扫把赶啊?!”
徐妈一脸苦相,“哎哟,你这是干什么啊,想想才刚回来......”
徐爸还在戏里,摆出一副凶相,对徐想怒目:“以后我就当没生养过她!”
徐妈也拗不过,只能起身,作势跟着徐爸他们离开。
田管家还有下话:
“徐太太,不好意思,您可能要换身衣服才能离开。”
徐妈纳闷:“什么意思?”
“陆先生的意思是,各位不能带走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包括您身上徐小姐赠送的首饰,以及这套香奈奈的套装。”
说完,田管家看了一眼大包小包装了三个行李箱还不够,手里还拎了好几个装得满满当当袋子的唐禾英,同样传达:
“田小姐,您也是。”
“啊!”唐禾英张嘴,顿时不乐意了,看向徐想,撒娇不满:“表姐,这些都是你送给我的,这,这都是按照我的尺寸和喜好买的,送给别人的东西,怎么能收回去啊!”
徐想也觉得陆焉臣有点过分计较了。
“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陆焉臣。”
徐想说着,已经把电话拨了出去——
轮椅上的徐集沉着脸,“不用了,既然不想伺候,确实不该再用着别人的恩惠,妈,回房间换身衣服吧,不该拿的,什么都不要带。”
徐妈:“这......”
徐想那边电话已经接通了:“陆焉臣,你用不着大题小做......”
“我爸打我我认,打得是我又不是你,我都没气,你生哪门子气啊!”
“你让他们走就算了,你还把东西要回来,你不觉得丢人啊......”
“......”
徐妈和唐禾英都在等徐想的沟通结果,徐国胜和徐集只觉得脸臊得慌,催着徐妈和唐禾英赶紧走人......
最后,哪怕徐想连狠话都放出来了,陆焉臣依旧固执己见,非要他们‘净身出户’。
徐妈只觉得这么大的人了,被自己女婿要求换衣服赶出去,很是屈辱丢人。
唐禾英眼泪都出来了。
就好像是中奖一样,得到了本不属于她的东西,在她拥有之后,又把它夺去,实在是太残忍了。
徐想胸口也堵得难受,郁闷极了。
桑犹不知何时站在了一边,温声拉回徐想的思绪:
“是不是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连家人最起码的体面和尊严都保不住?”
徐想看向桑犹眉眼的温柔,牵强扯唇,要不要这么一针见血。
“心情不好的时候要多呼吸新鲜空气,看看蓝天白云,对情绪纾解很好,要不要去花园坐坐?”
“嗯好。”
正好她也想知道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