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水漫泗州城(1 / 2)
一个小时后,靳波从滴滴快车上下来,走进车站。
江去病也在卜孤鸿的带领下走出交警大队。
外面的天气很热,不像临时监押室里那般清冷。
“不是我说,老表啊,这都第二次了吧?”卜孤鸿散了一根烟给江去病,二人坐在车内吞云吐雾。
“哎,你听我解释。”
江去病简直无地自容,“我被阴了好吧!谁他妈知道交警叔叔这么敬业,大学城门口的大排档也安排暗哨啊,这是对祖国的花朵不够信任啊!”
就在前一个小时,江去病带着靳波上车,刚启动,便看见两位交警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脸上洋溢着莫名的微笑,抬手敲了敲车窗。。。。
他的马师傅虽然可以隐身,但也不能在警察叔叔面前来个大变活人吧!
可怜靳波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迫打车离去。江去病也因为酒驾再一次来到上次那个支队。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江去病毫不犹豫的给虞小楼打去电话,许久才接通,电话里的声音很嘈杂,好像还有直升飞机扑棱扑棱的声音,虞小楼的声音有些疲倦的感觉,“怎么了?”
“救我!”
江去病不知道她在忙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言简意赅道。
“咋了?你又和佛祖干架了?”
“这倒没有,我们暂时休战了。”
江去病一乐,这才恍然发觉自己好像老是找虞小楼求救,不论大事小事,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算了,谁让她是领导呢,领导不就是拿来用的嘛,接着道,
“是我又进局子了,能不能劳烦你捞一下下?”
他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电话那头明显已经深深无语住了。
“我现在没空,让萝卜头去接你吧!”
虞小楼话音一落,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一句,“你要是没事的话就来趟我这里,出事了!”
“行。”
江去病也没问是什么事,反正卜孤鸿会告诉他的。
二人抽完烟便一路疾驰,方向竟然是江去病的老家。
“虞小楼那边怎么了?听着很忙的样子啊!”
卜孤鸿坐在副驾上用电脑查资料,闻言将电脑屏幕面向江去病,“泗州城知道不?”
“当然知道了!这不是咱们那边的嘛!”
江去病转头专心致志的看着屏幕,全然没注意到卜孤鸿脸色都快被吓白了,“卧槽,你看着点路啊!”
“不用,我这车有专业司机。”
江去病头也不回,一拍方向盘,“给卜哥打个招呼。”
话音一落,一只惨白的手掌竟然从方向盘里钻了出来,伸向卜孤鸿那边,“你好,我是马龙!”
“我去!”
卜孤鸿浑身一个机灵,好在他也是吃过见过的,这才没有出糗,勉强伸出右手握了握,转头看向江去病,“牛逼啊,级别还没上去,待遇倒是先上去了!”
“嘿,不值一提,与其等着组织上分配,还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江去病不介意马龙被局里的人知道,白骨精都能被收编,自己养个马仔怎么了?
他指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资料问道,“泗州城咋了?”
“出现了,就在淮水上。”
卜孤鸿收敛心神,手指一敲键盘,画面顿时调换到一个视频页面,是一个俯拍的视角,还在不断移动。
镜头里,滚滚江面之上,竟然真的有一座巨大的古城,城墙上青苔累累,还布满了贝壳类的残骸。
城墙内部布局大致上还能看得出轮廓,内城,外城,河道,拱桥,主干道,居民区。。。。
最引人注目的是城池中央竟然有一座巨大的塔基,光是残留的塔座便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很难想象这塔的全貌应该是多么壮观!
一旁的卜孤鸿见江去病的视线停留在塔基之上,嘿嘿一笑,颇为卖弄道,“考考你,知道这是什么塔不?”
“不知道。”
江去病很老实的摇摇头,他印象中的泗州城还是淮水边百姓口口相传的神话故事。
说这泗州城原本是一座繁华千年的城市,结果却被一夜之间被水淹没,号称东方自己的庞贝古城。
小时候,江去病去公园里,还能时常看见一块块巨大的青石,父母告诉他这就是残留的城墙,江去病还在上面刻过名字,但真不知道城里还有一个古塔,看样子还挺出名的。
卜孤鸿再次敲击键盘,画面再次一转,是一张电脑合成的图片,图片之上一座高塔高耸入云,高大的城墙在它面前都黯然失色,更不要说那些低矮的建筑民房了。
卜孤鸿指着那塔道,“此塔名为僧伽塔,是五大名刹之一,《西游记》看过吧,观音大士的化身就是僧伽大师!”
“这么牛逼啊!”
江去病突然有些莫名的自豪感,不管咋说,这也是他老家那边的嘛。
画面跳转,再次回到卜孤鸿之前浏览的页面,上面全是各种资料,以及历朝历代的文字记录。
卜孤鸿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话说我之前也和你一样,只大致听过这个传说,但现在一看,这泗州城还真蛮吊的呢!”
“怎么说?”
“你看这复原图。”卜孤鸿指着一张黑白图片,“城里全是河道拱桥,可以想象那时候的人们大多数都是靠小舟出行的,你觉得这像什么?”
“像什么?”江去病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威尼斯??”
“不错,遥遥领先啊!”
“。。。。。。”
江去病一阵无语,不再搭理他,继续向下看去,只见这些考古的资料下还附了一些神话传说。
其中有一段和他小时候听到了大体上吻合,说的是从前有条恶龙,面若青猿,形似乌龟,号称水母娘娘,为报泾河龙王被斩之仇,她跑到东海龙宫偷了一副神桶,挑三江之水准备水漫人间。
结果此事不知怎滴就被张果老得知,他特意变化成一骑驴老叟,趁着水母娘娘路边休息之时,扳过驴头让之痛饮。
一开始,水母娘娘还不以为意,认为一头驴能喝多少水,结果等她反应过来,一桶水已经被喝个干净,另外一桶也只剩下底子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