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苦心(1 / 2)
优乐是一个要强的性子,在综艺里面她就讨厌卞凉凉,看不起卞凉凉。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人比下去,以优乐的性格怎么会允许。
之后,优乐就想尽了办法去打压卞凉凉,让卞凉凉找不到什么资源。
在那个公司里面,卞凉凉可以说真的是很凄惨的一位艺人。她唯一幸运的就是遇到了一个很好的经纪人,她的经纪人是个女强人,她不在乎其他,只在乎用自己手上的艺人创造出可以创造出来的价值。
她不希望自己手上有一个闲人,就算卞凉凉被针对,这位女强人也会尽自己的力气去帮助卞凉凉。
为了这件事,这位女强人差一点也被连累了。
奈何这位女强人真的很有实力,公司舍不得放弃。任优乐如何去作妖,也不能拿这位女强人怎么滴。女强人的能力最终是有限的,剩下的还是都要靠卞凉凉自己的实力去争取。
帝少韩参演的那一部剧,就是卞凉凉凭自己的实力争取来的。
随着卞凉凉自身的努力,名气越来越大,甚至有了一些可以拿出手的作品。相比优乐,虽然综艺的路走的不错,无奈她就是喜欢作妖,去拍戏。
整个人都是黑红黑红的,也不算,一半黑红一半正常红。
优乐被嫉妒心蒙蔽了双眼,最后竟然买人对卞凉凉下手了。
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卞凉凉的被毁掉了。夜不归宿,卞凉凉的奶奶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孙女出事情了一般,冒着大雨出去找人了。
原本老人家身体就不好,大雨天的沾染了寒气。天黑,一个大货车没有注意差一点就把老人家给撞了。老人家受到惊吓摔倒在了地上。
那个大货车司机害怕是碰瓷的没有下车去查看老人家的状况,老人家被折磨一下,在雨中犯病,最后死在了那个雨夜。
卞凉凉回到家没有看到自己的奶奶就出去寻找,找了几天才在新闻上看到自己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奶奶。
那天晚上,老人家刚好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那个地方人烟稀少,老人家死了之后,就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就这样子,卞凉凉失去最重要的亲人。
卞凉凉把自己奶奶的死全部归咎到了优乐的身上,觉得是优乐害死了自己的奶奶。其实卞凉凉早就已经杀了很多的人,伤害过她的人全都没有逃脱。
她化身来自地狱索命的厉鬼,伤害过她的人都被她以最凄惨的方式给送去了地狱。
这就是帝宝眼中的好人......
帝宝彻底陷入了迷茫,她看向虚归,心中明白为什么她一点异样都察觉不出来的原因一定是虚归在背后捣鬼。
除了虚归,没有谁能做到这一切。
“虚归,是汝作的吧。”
“主,虚归就想让你亲眼看一下什么叫做人心叵测。”虚归没有否决。
这一切的确都是他做的。
“是吗?”
帝宝看向虚归,眼神严肃,其中充满了探究。
“汝说让吾看清楚什么叫人心叵测,无奈这个卞凉凉本身就是一个杀了很多人的人,怎谈得上让吾知道什么叫做人心叵测?”
从一开始,就是隐瞒的。
卞凉凉早就已经散失了本心,她接近她可能都是带有目的地,谈什么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人心叵测。
“主,您不也感受到了吗?这个卞凉凉对待你是认真的,也是用心的。不知道卞凉凉曾经的恶,您不也是被蒙蔽了?”
不知道卞凉凉曾经的恶,帝宝依然将卞凉凉当作了一个心善之人。如果知道,第一意识不就是直接不愿意去接触吗?就算是卞凉凉真心相待,那又如何?
相处都不愿意去相处,谈何真心相待?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帝宝看向虚归,无力反驳。可是她不赞成虚归的话,虚归只是说对了一半而已。
为什么?
“虚归,感受到了卞凉凉的气息,吾的确不会去主动接受。吾承认吾会升升起警惕之心。人不是一出生就是坏人,没人永远都是坏人,也没有永远都是好人。”
剩下的话帝宝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也不敢轻易给出保证。
也许她会看到卞凉凉内心的善良,也许她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变化真的太多了,她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自己的决定。
虚归看向优乐的混沌镜,手一扫,画面发生了变化。是优乐另一面。
一个别墅里面,优乐脸颊通红的,倒在床上。一个男人一脸淫笑,朝优乐走来。优乐的眼神是抗拒的,看起来并非是情愿的。
画面一转,优乐想要寻思。最后被那个男人给拉了下来,那个男人对优乐说了很多的威胁的话。软硬兼施,优乐屈服了。
这就是优乐包养的真相,优乐并非是情愿的。
每个男人也看上了卞凉凉,是优乐从中作梗,才没有成功。
优乐在公司里面针对卞凉凉,无疑不是在变相保护卞凉凉。对于那件事,在优乐这里又有一个不一样的版本。
优乐买人是想要保护卞凉凉的,奈何那几个人见色起意,对卞凉凉下手了。这是连优乐不知道的事情,等优乐知道发生的一切之后,她也很懊恼。
她没有太多的钱,找不到更好的人去保护卞凉凉。
优乐性格的确是娇蛮任性,可是她心中也是有善良之心的。
卞凉凉奶奶的事情的确是一个意外,那个货车司机有想过返回的。那个时候都他真的是害怕极了,一念之差,他选择了逃避,就代表了老人家的死亡。
那天晚上老人家是收到了卞凉凉要回家的消息,才一直等着的。
卞凉凉改变行程,不打算回去之后,并没有打电话通知老人家。老人家就一直等着,最后担心自己的孙女,发生了后面的悲剧。
老人家真的是很久没有看到自己的孙女了,收到电话第一时间就是准备了很多卞凉凉喜欢的饭菜。她自认为熟悉自己的孙女,却不知自家的孙女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