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风浪越大鱼越贵!(2 / 2)
战士们听到刘光齐说去枪械库领枪,本来就有些激动的心情就更加的火热了。
因为需要领枪才能解决的事情,说明案件不会小了啊,他们已经尽可能的往大了想,也没想到需要到动枪的地步,既然需要领枪才能办的案子,那这补助和奖金就少不了。
刘光齐一马当先来到了枪械库,叫醒了值班的保卫员,填写了领枪记录。
战士们便纷纷签名,领取枪支与子弹,每人一把56式,再加上30发子弹,两颗手榴弹,甚至还在刘光齐的要求下,领取了一挺轻机枪,外加500发机枪子弹。
刚领完枪械子弹,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卡车的声音,原来是之前副科长曲奇,给他们叫来了轧钢厂的汽车班,叫来了一辆吉普车,三辆卡车。
刘光齐眼见车辆已经来了,便赶紧招呼战士们上车,一声“出发”,三辆车迅速地开向了轧钢厂大门,接上还在大门口集合等待的护卫队战士。
刘光齐坐上了吉普车的后排,副驾驶位置坐着对路况熟悉的护卫队的战士。
直接开到西经胡同废品站进行点名式的抓捕,没什么可说的,顺利得很,再说这年月也没有什么娱乐设施或者是娱乐项目,晚上九十点钟没事做,还没有老婆,聚众赌博也行不通,因为会有声音,被举报了肯定会被抓起来,找半掩门或者暗娼不知道还好,知道的也是都在打击范围内,所以只能回到家里待着了。
战士们抓捕废品站的人的时候,就是民兵排和护卫队战士悄悄地靠近,打枪的不要,偷偷摸摸的就派一个身手好的护卫队的战士悄悄的跳进院墙内,静静的打开房门,民兵连的战士们负责堵住周围,护卫队的其他战士们进门以后,迅速找好目标踹开房门,一窝蜂地冲进去五六个护卫队的战士,直接来一个瓮中捉鳖,迅速拿下,让他逃无可逃,也有试图反抗的,结果一看这么多条枪顶在脑袋上,只好高举双手以示敬意,像条死狗一样被战士们拷起来。
在这西经胡同的废品站总共抓了十一人,远超之前预期的四到五人,就很让人兴奋。
风浪越大鱼越贵,同理,抓的人越多功劳也就越大。
可是去王林峰家抓捕的时候,那可就太有意思了,总结起来就两个字——刺激!
因为这老王八蛋正在和一个女人在闷逗蜜,偏偏这个女人还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晚上刚被抓的王三石的老婆,好家伙,这老家伙玩得挺花花的,侄子被抓了,他跑过去玩侄媳妇儿。
老家伙在护卫队战士踹开房门,冲进房间的时候,直接给吓得软了,稀里糊涂的大喊道:“别杀我,我有钱。”
当看清冲进来的是护卫队战士的时候,立马脸色一变,浑身不着片缕,光不出溜的就那么站在房间里,睛。
王三石的老婆倒是知道丢人,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连个头发丝都不露出来,她还以为遮住了自己就不会被人给认出来,殊不知护卫队战士们冲进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认出她来了。
此时,王林峰色厉内荏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谁让你们肆意地私闯民宅的?作为人民的卫士还有没有一点法律意识?”
怒骂间,刘光齐跟在战士们的身后进来了。
“别这么生气啊,王副科长。”
“须知:气大伤身呐!不过王副科长你办的事情可是有些不道德啊,你侄子王三石还被关押在保卫科的羁押室内,你却是把他的老婆带到自己家来......”
王林峰脸色难看道:“那又怎么样?我这最多也就是有些生活作风问题,这点事也用不到你们这么兴师动众地扛着枪来抓我吧?”
刘光齐戏谑地看着王林峰道:“还装呢?你事情发了,穿上衣服跟我们走吧。”
“什么事情发了?我怎么了?”王林峰故作镇定,一脸茫然的道。
“行了,行了,王副科长,我们要是没有证据就不会来抓你了,你就别在我面前来这一套了。”刘光齐上前从床上拿起了属于王林峰的衣服,直接丢到了他的身上。
“赶紧穿上衣服,别磨蹭,你也别想着逃跑,周围已经都被我的人给包围了。”
随后,刘光齐就开始带着战士们搜查王林峰的家,根据王三石的供述,直接将书桌推开,从书桌
刘光齐感觉事情不对,快十年的时间,就一本账本在这里糊弄鬼呢,随后起身想要到别的书桌锐,要是换成其他人来的话,估计还真能给糊弄过去。
果断的弯腰将脚下感觉异常的地砖给撬了起来,只见又一本账本正在其中,既然能发现一本那就说明这附近还有,紧接着将周围的地砖全部撬了起来,不出所料,十几本账本躺在
紧接着又从屋内搜出了为数不少的票据,什么自行车票,手表票,收音机票,缝纫机票,肉票一摞一摞的,得有近百张,还在他家床下的地砖下发现了一个小密室,密室里有几个小箱子。
打开箱子一看,好家伙,一箱子的小黄鱼,还有一箱子大黄鱼,半箱子的现金,数了数能有好几万。
小密室内还有个被黑色绒布遮盖住的方形物体,刘光齐掀开绒布仔细这么一看,顿时脑海里闪烁出两个字——电台,紧接着又浮现出四个大字——功劳天降!
“砰!砰!”
正在这时,密室外突然传来了两声枪响。
刘光齐反应迅速,赶紧掏出自己的花口撸子,就从小密室内冲了出去。
就看到王林峰这老小子,捂着一只流血的手臂,瘫坐在地上,墙边那里还散落着被踢走的一支手枪,王三石的老婆也裹着棉被站在他的身边抖得厉害。
刘光齐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厂内护卫队的坏小子拿枪指着王三石的老婆,那女人被吓得直接松开了拽着棉被的手,棉被直接掉落到地上,她想捡起来又不敢捡起来,光不出溜地被枪指着,保持着投降的姿势,动也不敢动,这画面冲击感十足,只能说太吸引眼球了,你懂的......
而护卫队里的这些坏小子不论结婚的有家男人还是没结婚的光棍汉,一个个的眼睛睁得老大,眨也不眨地看得津津有味。
还真别说王三石的老婆身材确实不错。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诗形容她绝对不夸张。
前凸后翘,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伸出手掌比划一下,一手不能掌握,让刘光齐看着都口干舌燥,差点二月二龙抬头。
瘫坐在地上的王林峰此时面色难看极了,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完蛋了,床下的小密室一旦被人发现,自己除了死就没有第二条路了,可是他还没享受够,真不想死,谁知道护卫队的战士把他给盯得死死的,明明看着他们都在搜房子,结果刚拿到枪就被击中手臂,枪掉落在地上还被踢走了,根本不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未雨绸缪,说的就是刘光齐,得亏来之前他着重讲了一下安全问题。
这时,刘光齐来到王林峰身前调侃道:“嚯,咋滴?你还想要反抗啊?你行么你?不过还真别说你还真挺能捞的,密室里数万的现金,两箱大小黄鱼,最重要的是那个电台。
这回知道因为什么来抓你了么?本来仅仅只是怀疑你通敌,没想到你直接把证据给我送到面前了,来了轧钢厂十多天咱俩还都没正式见过面吧。”
说到这里,刘光齐面带微笑地指着自己道:“你好,正式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刘光齐,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王林峰把头扭向一边,没有跟他搭话。
刘光齐讨了个无趣,转身将花口撸子收进枪套,对着战士们,拍了拍手,“好了,都别看了,再看眼睛都要掉到地上了,没结婚的看看我还能理解,你说你们结婚了的,还缺这几眼?”
战士们听到后顿时哄笑一片。
“行了,还有脸笑,赶紧收拾收拾,把他给我架出去,看着点,来几个人去那个小密室里把东西都抬出来登记,然后装车拉走。”
等到刘光齐一行人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就看看院子外边,街头巷尾,不少人在围着看热闹,都是被枪声给惊出来的。
人群在民兵连战士们的身后议论纷纷,对着被拉出来的王林峰和王三石的老婆指指点点。
“这王林峰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我就说嘛,那个男的贼眉鼠眼的。”
“那个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给咱们妇女丢脸。”
“就是,太丢人了,隔三岔五的就能看到那个女的偷偷摸摸地过来了。”
“两人就是在搞破鞋,就应该拉着他们游街。让他们俩在咱们街道出名。”
......
刘光齐感觉到纳闷,看了看押上车的王林峰,一张国字脸和王三石有些许相似,感觉还可以啊,怎么就看出了贼眉鼠眼了呢?
随着保卫科的卡车离去,聚集的群众也都三三两两地散去了,该回去睡觉的睡觉,该去造小孩的造小孩。
这个任务算算也是成了,回去在审审他们,最后一结案,提交上去,功劳就到手了。
说实话,这次任务准备的很充分,其实感觉挺舒心的,唯一意外的就是抓捕王林峰的时候,他居然开枪了。
等车队回到轧钢厂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半夜,寒风凌冽,吹到脸上就会感觉冰凉刺骨,卡车上的王林峰和王三石的老婆被冻的浑身发抖,比帕金森抖的都狠,简直就像是得了小儿麻痹症。
卡车开到轧钢厂的门前,被守卫轧钢厂的一排和二排的战士拦了下来,刘光齐就带着三排和护卫队的战士,将这次行动抓到的人都带了下来。
将人都押到了保卫科羁押室,结果羁押室都差点不够关他们的,只能好几个人放到一个羁押室内,刘光齐心眼比较坏的特意让人将王林峰,王三石和王三石的老婆三个人关进了一个羁押室。
他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就是纯粹的好奇心作祟,顺便将王三石的老婆是在王林峰家的床上抓到的这件事,告诉了王三石,看着王三石变得酱紫的脸色,刘光齐心情愉快的去找厂领导汇报情况去了。
刚从羁押室内出来,副科长曲奇就来找到刘光齐向他汇报一下厂内行动的结果,告诉他厂内行动非常顺利,没有惊起什么波澜。
刘光齐听完以后,让曲奇看好王三石所在的那个羁押室。
来到办公楼的三楼,一进办公室,就被一股二手烟的废气包围了,挥手打散烟气,来到办公桌前,只见三个厂里绝对的头头面前的烟灰缸都被凌乱的烟屁股给塞满了,可见三人此时的心情并不像他们面相上显示的那么平静无波。
刘光齐站直身躯,立正敬礼,对着三个厂长,书记,汇报道:“报告首长,刘光齐执行任务归来,此次行动圆满完成。”
李副厂长把烟给灭了,开口道:“好,圆满完成就好,一共抓了多少人,让我们心里有点底。”
刘光齐犹豫了一下道:“厂长,根据之前审问王老根和王三石两人得到的情报,应该是十七八人,但是实际上废品站抓到十一人,保卫股内三人,护卫队之前的一整只小队八人,王三石,王林峰,王老根三人,总共抓到二十五人。”
“另外还在王林峰家中搜出了两箱大小黄鱼,数万现金,近百张各类票据。”
停顿了一下,再度说道:“最重要的是还在王林峰的家中搜到了一台电台。”
“什么?”杨厂长,李副厂长,聂书记三人情不自禁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很明显,三人都是被刘光齐带来的这个消息给惊住了,他们是真的没想到王林峰会是轧钢厂内隐藏的特务,他可是在轧钢厂内工作了二十余年,任谁都想不到他会是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