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润到起飞,打开心扉(2 / 2)
随后,秦淮如脸色红润,一副被男人滋润过的风情,回头妩媚的看了一眼刘光齐。
羞涩的说道:“别看我在轧钢厂里的名声不太好,可是那都是我刻意对外的宣传,把傻柱跟我的名声挂到了一起,傻柱又是个混不吝的,而且好色贪吃,着急了可不管那个人是谁,就是李副厂长也被他打过。”
“这样我自己注意着点保护自己,再加上傻柱在厂子里的名声,足够保住我自己不被那些好色的男人给吃掉,结果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这头狼给吃干抹净了。”
刘光齐颇为得意的笑了笑,都说秦淮如是一个吸血白莲,但是把这个吸血白莲吃到嘴里是真的香。
秦淮如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颇为为难的说道:“光齐,我能求你一件事么?”
刘光齐对此心知肚明,想必是为了贾家欠的钱的事情。
果不其然,秦淮如又偷偷瞟了一眼刘光齐,见刘光齐的脸上没有什么不满意,抿了抿嘴唇,说道:“我想从你这里借钱把许家欠的钱都还上,要不然棒梗......”
刘光齐道:“你已经算是我的女人了,我给你钱花,养着你也没什么问题,所以别跟我说借的问题。”
随后从床上起身,走到另一间小卧室内,伸手进系统空间中拿出了一摞大团结,也没有细数,但是看厚度最少两三百张的数量。
来到在卧室门口站着的秦淮如的身边,递到了她的手中,秦淮如看着刘光齐给他的这一大摞大团结,真的是思绪翻飞,她是真的没想到刘光齐会给她这么多钱,明显超出了她的预料,本来以为刘光齐能够借给她几百块,就够大方了,没想到......
秦淮如眼眶微红,满脸感动的看着刘光齐,“光齐,谢谢你,你放心,以后姐就是你一个人的,死也不会让别人碰。”
刘光齐满意的一笑,钱他不缺,物资也不缺,他想要的不仅仅是秦淮如这个人,同时也想要将她的心给收下。
抬手捧起秦淮如的脸,看着她那散发着浓郁的事后春情的脸,温柔的轻轻一吻,道:“秦姐,你放心吧,以后你就不用这么艰难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不论是轧钢厂内,还是四合院里。”
秦淮如感动的将臻首埋到刘光齐宽阔的胸膛里,就感觉刘光齐的胸膛很温暖,很安全,能够庇护着她,帮她抵挡外面的风雨。
小小的温存了片刻,刘光齐道:“好了,你赶紧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快回去吧,别等一会儿你婆婆醒了,找不到你以后,在发飙撒泼。”
秦淮如嗯的应答一声,随后便有些不舍的从刘光齐的怀里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了以后,就转身想要走了,走出去没有两步,好似还有什么事情,又转身回到刘光齐的身边,垫着脚尖主动送出红唇,小心的亲吻了一下刘光齐的脸颊。
然后红着脸,转身快步走出了刘光齐的家,出门以后偷偷的扫了几眼院子里的情况,见没人出来,就偷偷的带着钱溜回了中院。
刘光齐摸着秦淮如偷偷亲自己的地方,脸上露出了龙王般的邪魅之笑。
看着秦淮如偷偷摸摸离开自己家的背影,丰满的后窍受到走路的力道一左一右的摇摆,夸张的弧度上面是能够杀死男人心的水蛇腰,那一抹纤细仿佛是游走的美女蛇,勾着刘光齐的目光,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成熟美妇的诱人春情,散发着女人所独有的魅力,只是步伐有些娇弱无力,仿佛刚刚经过暴风骤雨所摧残过的花蕊,偏偏有经过雨水的浇灌,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当秦淮如走到,后院与中院相连的月亮门的时候,蓦然停了一下,用手扶着门框,小心的扶着自己的腰,双腿忍不住向着内部夹了一下。
刘光齐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幕,忍不住露出了迷之微笑,成就感满满,原来曹贼竟是这么香,无怪乎很多人喜欢当老王,还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尤其对于刘光齐这种连家花都没有的那就更香了。
既然秦淮如已经回家了,那自己索性在回床上小小的眯一会儿。
........
秦淮如穿过月亮门回到了中院,正好碰到早晨起来端着痰盂出来到屎尿的傻柱。
傻柱看着秦淮如从后院回来,有些摸不到头脑,上前笑嘻嘻的道:“秦姐,你怎么从后院回来了?”
秦淮如本来很好的心情,看到傻柱瞬间不好了,再闻着他端在手里的痰盂散发出来骚臭味,顿时有些忍不住捏着自己的鼻子。
“傻柱,你怎么这样啊?和我说话还端着痰盂,你这是纯心不想让我吃早饭啦?”
傻柱感觉今天他的秦姐有些不对头,再加上秦淮如又从后院回来,他不由得多想了一些,是不是去后院让许大茂占便宜去了,从而减少他们家需要赔给许家的钱?
听到秦淮如谈到痰盂的问题,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不对,赶紧笑嘻嘻的将痰盂放到一边,又凑到秦淮如的身边问道:“秦姐,你上后院干(⊙o⊙)啥去了?是不是许大茂他又威胁你了?”
此时的傻柱就好像是护食的狗,感觉有人对自己看中的美食发起了威胁,不动声色的打听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其实傻柱这个人真的很聪敏,只是一旦碰到了和秦淮如相关的问题,脑子里就好像是缺了一根弦一样,自己把脑子拽出来给撇了。
偏偏他自己不自觉,还觉得美呢,跟他亲爹严振声一个德行,会玩,还花,可是却没有他亲爹的能耐,偏偏和头上有点绿的何大清学了寡妇之道,还愣是没学明白。
结果让贾家和易中海给玩的团团转。
秦淮如在傻柱把痰盂拿走以后才感觉到早上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轻轻的吸了口气,摸着口袋里刘光齐给她的钱,忍不住对着早晨六点钟的太阳轻松一笑。
“没有,许大茂没有威胁我,我是去了光齐家借钱去了。”
傻柱看着秦淮如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有些痴了,双手往袖子里那么一插,吊儿郎当的抖着腿道:“嚯~!看秦姐着笑容,我估摸着应该是借到了吧,而且还没少借,是不是?”
秦淮如白了一眼傻柱道:“你着也不傻呀,怎么别人还都说你傻呢?”
傻柱还以为秦淮如是在夸自己呢,忍不住喜滋滋的露出后槽牙,“嘿嘿,这不是都让人给喊习惯了么?”
秦淮如看着此时大亮的天色,说道:“行了,傻柱我也不和你在这里掰扯了,我还得回去做饭,一会儿还要拿着光齐借给我的钱,去找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去许家还钱,免得还了钱他们家在不认账。”
傻柱附和道:“对对对,赶紧回吧,秦姐,是得找三个大爷一起,要不然老许家那一家子的坏种肯定不会认账。”
秦淮如说完就转身向着贾家走去,也没理傻柱,偏偏傻柱跟个二傻子一样痴痴的看着秦淮如的背影,仿佛被秦淮如的背影给夺了心智一般。
回过神来以后,忍不住在嘴里嘀咕道:“光齐?怎么叫的这么亲密啊?刘光齐他才回来几天啊?就把我给顶替了去?不行,今天吃饭的时候,说什么我得告诉他,离着秦姐远一点,别打秦姐的注意。”
嘀咕着就出去倒痰盂去了。
秦淮如回到贾家的时候,刚进门就看到贾张氏坐在椅子山,手里抱着贾东旭的照片。
一看见秦淮如进了门,冷着脸低声喝道:“秦淮如,你给我跪下,对着东旭的照片跪着。”
秦淮如一言不发,冷冷的看了一眼贾张氏,直接就跪了下来。
贾张氏被秦淮如的眼神直接看毛愣了,一下愣住了,随即好似恼羞成怒的说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不是说上厕所么?怎么我醒了,你都还没回来,被窝里还是冷的,直到现在才回来,说说吧,跟哪个野男人快活去了?”
贾张氏一脸狰狞的看着秦淮如,就好像是被恶鬼附体了一般。
秦淮如现在是彻底的被贾张氏和棒梗,小当,槐花他们昨天的话语给伤到了,脸上带着冷笑,说道:“你不是一直说我是小娼货么?我索性就随了你的想法,找了个野男人,是谁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贾张氏一拍大腿坐到了地上,眼泪刷的一下子就留了下来,低声哭道:“东旭啊,妈妈对不起你啊,没有看住你媳妇,让你媳妇背着我出去偷野男人去了,都是妈不好,妈没用,你要是泉下有知,就回来把秦淮如这个小娼妇给带下去吧......”
贾张氏也知道,这是他们家的家丑,她儿子的名声不能让秦淮如给抹黑了,不论她儿子曾经做过什么,她心里始终认为她儿子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最听话的,确实,贾东旭是个妈宝男,自然她这个母亲说啥是啥。
看着贾张氏的哭诉,秦淮如也没什么好心虚的,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了钱,数出两千扔到桌子上,其他的钱又揣在了兜里,说道:“行了,别嚎丧了。”
“一会儿去找三个大爷,让他们给咱们作证,写个还钱的条子,去把许家的钱先还干净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扔到桌子上的那一摞钱,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双三角眼里满满的都是金钱的颜色,贾东旭的相片就那么被贾张氏随手的丢在了地上。
又看到秦淮如手里还有不少的钱,眼睛一转又坐到了地上,一拍大腿,刚想嚎丧,感觉缺了样东西,赶紧在地上找了找,找到贾东旭的相片,拿到手里低着嗓子继续嚎丧。
秦淮如叹了口气又道:“我说了,让你别嚎了,要是真不怕咱们家本来就不好的名声彻底毁了,不怕棒梗娶不到媳妇,小当和槐花长大了以后嫁不出去,你就继续嚎,我不拦着你。”
贾张氏一看秦淮如现在不好拿捏了,现在还有一个野男人给她撑腰了,又想到棒梗可是他们贾家唯一的男丁,又是贾家未来兴盛的希望,可不能因为秦淮如就影响了棒梗,而且小当和槐花俩个赔钱货虽然不顶事,可是未来嫁了人还能给自己的宝贝大孙子棒梗帮把手呢。
随后又一骨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撇了撇嘴,道:“你个小娼妇,到底不是个好的,见我们家东旭没了,就开始变了心思了。”
秦淮如反驳道:“我这不都是随了你的心思了么?当着三个孩子的面,整天小娼妇,小娼货的叫着,不是也是了,要不就是嫌弃我带回来的粮食脏,脏你别吃啊,吃的比谁都欢,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这不都是被你给逼出来的么?可怨不了我。”
贾张氏这时候已经不在用撒泼和贾东旭的照片来治秦淮如了,反而是跟秦淮如讲起了道理,一种差别瞬间产生了,果然能够活到这个年岁的人,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淮茹啊,棒梗,小当,小槐花不都是你的孩子么?孩子都还小,调皮一点多正常啊,都怪妈,是妈不好,都是妈不讲理,你要是还生气,你就打我几下,消消气,好不好?”
说到这里,贾张氏还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胖脸就轻轻的打了几下巴掌。
“淮茹啊,你要理解妈,妈也是个寡妇,好不容易把东旭拉扯大了,就等着享福了,可是东旭就那么说没就没了,妈心疼啊,就想着不论怎么样都要看住你,让你把东旭的孩子们都养大成人,结婚生子,最害怕的就是你突然扔下孩子们转头嫁人了,又和别人有了孩子,就不在管棒梗他们了。”
秦淮如定定的看着贾张氏,也没对贾张氏换了一副面孔就感觉惊讶,反而是平静的看着贾张氏,这是看撒泼对她不起作用了,就开始走感情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