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拥而上（1 / 2）

霎时，白色冰晶凝结，迅速蔓延，杯中液体转瞬变为寒冰。接着，艾斯德斯再度虚空一点，一块拳大的冰块缓缓显现，最终砰然落在桌面。

“凭空创造是不可能的，但只要有足够的能量，就能从寻常忽视之处搜集物质，进行转换。”夏斌指向那凭空出现的冰块：“看似无中生有，实则空气本就富含水分，她只是巧妙利用，凝聚转化而已。”

“无需炼金阵……你见过那扇门吗？”然而德华并未留意夏斌的话语，而是震惊地转向艾斯德斯：“你又付出了何等代价？”

禁断的炼成之后，人们会面对传说中的真理之门，穿越此门，便能领悟炼金术的深奥知识，即使不用炼成阵也能施展炼金术。然而，遵循等价交换原则，获取知识的同时，也要付出相应代价。所有通过真理之门的炼金术师，身体都会或多或少被取走一部分作为代价。

爱德华失去了一条腿，伊兹米·卡迪斯舍弃了部分内脏，皆因与真理之门的交易。只有经历过那门的炼金术师，才能无须炼成阵施展炼金术。见艾斯德斯轻易将水化为冰，爱德华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也见过那扇门。

“抱歉！她并非炼金术师，所用并非炼金术。”夏斌连忙澄清。

“哥哥，她确实没有合掌！”阿尔冯斯开口道。

其实爱德华早该察觉，只是贤者之石之事让他心绪不宁，此刻回想，对方确未合掌。

他们这些穿过真理之门归来的人，虽能直接发动炼金术，但也有限制，即需双手合十在体内形成圆形才能启动，简单来说，是以身体暂时替代炼成阵。而对方显然未做此事。

“她的能力是天生的吗？”爱德华惊讶地问艾斯德斯。

“算是吧！”夏斌耸肩答道。

“太神奇了！”兄弟俩异口同声道。

夏斌微笑摇头，继续说：“所以你们应明白我的意思了？即便拥有贤者之石，也无法实现人体炼成！”

“我们明白！”艾尔利克兄弟回应，反应平淡：“人体炼成不可能，这点我们已知。我们要贤者之石，不是为了人体炼成，而是想借助其力量，换回我的手脚和阿尔冯斯的身体！”

“哦！”夏斌瞥了他们一眼，忽然开口：“若只是你的手，或许我能帮上忙！”

“什么？”兄弟俩愕然。

夏斌摆手：“但需要贤者之石！那边的仪式似乎结束了，先去看看教主手中的是否是贤者之石吧！”

“呃……好！”兄弟俩相视一眼，点头同意。

对兄弟俩而言，初次见面的夏斌已带给他们太多惊奇和神秘。夏斌只说愿帮忙，但如何帮、何时帮并未明说，他们并未急于追问。对炼金术师而言，等价交换是基本原则，不仅限于炼金术，其他方面亦然。对方说提供贤者之石信息及帮助恢复身体，自然不会无偿，具体要求可待日后详谈，当前首要任务仍是尽快找到贤者之石。

走出餐馆，广场上的人群已散去，神殿前只有几名统一服饰的人在清扫。神殿的礼拜堂平日并不禁止入内，夏斌等人径直走进，无人阻拦。原打算进去找人询问教主所在，刚踏入，便听见一少女虔诚的祈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