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五 三百七十七(1 / 2)
他们不是和闵友三第一天认识,闵友三平时的行事风格是见人先带笑,今个儿咋能这一开始就针对起自己呢?四人不着痕迹地相互看了眼,视线扫过了面色温和的成俊妈和成俊。
闵友三不知道几个长辈心里在咋猜测着自己,举着底朝上的酒盅,视线在几位长辈身上扫了遍,露出个没有笑意的笑容,龇着一口白牙,语气平和地不像话,“咋了啦几位?我这酒盅里都干干净净的啦,您们这是……”
还是六婶儿最先反应过来,强打起笑截住了闵友三的话,“友三讲类都对,他这个晚辈儿都喝净了,咱们作为长辈儿不能欺负小辈,来来,今个儿能坐在这儿都没有外边儿,都是自家人,都白客气,来来,二叔,六叔,我们一起!”说着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的人。
成俊妈也端起满盅的酒对着上位的两位,“六婶讲类没错,二爷爷,六爷爷,能和你们一起吃顿饭也是难得,来来来,我再敬你们一盅!”说完看了眼坐着不动的闵友三,示意他举盅。
闵友三再次举起盅,笑了笑道,“你们这是变着法儿让我们小辈喝多吗?堂哥,你别顾着一个人喝,这到了你家了,你是不是也该讲两句充脸面的话!”
闵友义原就是嗜酒如命,一天到晚不是醉醺醺就是在迈往醉醺醺的路上,就连上次有计划地打砸成俊饭馆,行动前也是忍不住喝了酒的,只不过没有喝醉而已。
现在坐在酒桌前,就连刚刚生气撴酒盅时也是把满盅的酒喝掉之后才撴的,而且他身前放的这一瓶酒和其它几人身前的酒不一样,是他平时最喜欢喝的牌子。所以撴过酒盅被堂弟训斥后干脆不讲话,坐在那儿不管不顾地自斟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