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五 三百九十七(1 / 2)
闵友义讥讽地回望过去,而成俊妈垂下头缓了缓心神,走到闵友义身旁要给他倒酒。然闵友义手边只余近似空的酒瓶,即使倒出来也倒不满一盅。
“你等一会儿。”成俊妈的声音神情如往常一般温和,像刚刚那个拍桌而起的不是她。
成俊妈动作很快地返回来时手里抓着一瓶酒,酒瓶子和闵友义喜欢的是一样的。闵友义的眼睛在渐满的酒盅和倒酒的人身上来回转了两遍,成俊妈已给他满满地倒了一杯酒后又给自己满了一盅。
“当着几位长辈面,我敬你一杯。为隐瞒小敏的身世向你道歉!”说完,成俊妈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闵友义撇嘴端详着手里的酒盅语露不满,“道歉,哼!你啥时候见我喝酒用盅?我看你是一点也不心诚!”
成俊妈连忙又抓起酒瓶给他倒了满满的一杯,小心地放在了他的面前。
“你——”闵友义没有去端酒杯而是想冲成俊妈发脾气,只是刚说了个你字就被人打断。
“你要是少白话两句这事儿早就清了,你这顿揍就不用挨!”闵友三冷厉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既然今个儿来是理事的,先把事理了再讲其它的!你也别揪着你那伤不放,那是你自找的!你要是非要揪着你的伤不放,那你得先想想你今个儿喊代福荣来尅对?你要是认为自己没错——就啥都不用讲了,你现在就滚出去!我把话搁这个,但凡你今个儿走出这个家门,你这辈子——哪怕是死你都得给我死在门外边儿!省得丢咱这一门儿的人!两位爷爷,你们讲尅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