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回到家乡 举行婚礼(2 / 2)
陶格图呼说道:“这不是怕被亲戚们知道了影响不好吗?”
“傻小子,你儿媳妇的命重要还是你的面子重要,这个劫持徐延珍的人已经丧心病狂,赶快召集人马去找赛格,再拖延,恐怕你的赛格也回不来了!”
听库布其这么说,陶格图呼急忙召集了一队人马,一起往西北方向追去。
天色黑尽,马队发现了晕倒在路边的赛格,陶格图呼命其他人继续追赶,自己留下给赛格喂了一粒恢复精力的药丸,随后将赛格唤醒。
借着火把的光亮,睁开眼睛的赛格看到了眼前的陶格图呼,\"父亲,是敖嘎,敖嘎还活着,敖嘎掳走了徐延珍!\"
\"什么?\"
陶格图呼十分惊讶,\"不是把敖嘎处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很奇怪,只是徐延珍还在敖嘎手里,父亲,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放心吧,我们的人追他去了!\"
正说着,就听到远处熙熙攘攘的人声和马嘶传来。
有人跳下了马,来到陶格图呼面前,\"陶格图呼大夫,那个人被我们抓住了。只是新娘子还没有醒来!\"
\"没事,先把那个人押过来!\"
陶格图呼一把扶起赛格,赛格虚弱的站了起来。
\"徐延珍在哪里?\"赛格边问边向人群簇拥的马车走去。
赛格看到躺在马车里的徐延珍依然昏迷不醒,急忙掏出一枚药丸喂给徐延珍。
徐延珍终于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躺在赛格怀里,想要坐起来,却没有力气。
\"我们这是在哪里?\"
徐延珍环视四周,心里充满疑问。
\"回去了细说,延珍,在车里等我,我这就带你回去!\"
敖嘎被五花大绑的拉到陶格图呼面前。
\"没想到,我敖嘎还是没能逃的出你们父子的圈套。\"敖嘎红着眼睛怒视着陶格图呼。
\"敖嘎,你这哪里是逃不出我们的圈套,你分明是自投罗网!\"
陶格图呼对敖嘎简直是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
\"把敖嘎放在马背上,先回哲里木吧!\"
陶格图呼一行人带着敖嘎先走了。
赛格带着徐延珍坐着马车往回走。
\"对不起,延珍,是我不好,让你陷入困境!今后我一定好好保护你!\"
赛格看着天色微凉,便脱下外套为徐延珍披在身上。
\"我们不是在举行婚礼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徐延珍奇怪的问赛格。
\"对不起,因为我的失职,你被敖嘎劫持了!我们一路追到这里,才救下了你!\"
\"敖嘎?敖嘎不是已经死了吗?我哥亲自宣判的啊!他怎么可能……竟然来到哲里木?\"徐延珍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也很奇怪,敖嘎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这么巧合,竟然能在婚礼上带走你,也太过于神通广大了吧!\"
\"不行,我要问问陈东哥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院子里的丽娜就那么白白丢掉性命?敖嘎竟然还好好活在世上,这也太没有天理了吧!\"
徐延珍虽然气愤,但毕竟迷药还没有失效,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赛格轻轻搂住徐延珍,\"别激动了,见了陈东哥自有分寸。\"
扎那一家并没有被请来参加婚礼,自从上次敖嘎事件之后,扎那一家便和大家失去了联系。
陶格图呼为赛格举行婚礼,也把扎那排除在外。
至于敖嘎是如何来到了哲里木,就无从知道了。
回到了哲里木,大家人困马乏,陶格图呼急忙让大家先去休息。
敖嘎则依然五花大绑着扔到了柴房里。
清晨,哲里木晨曦微露,空气中流动着丝丝寒意。
陈东哥因为昨天徐延珍被劫持一事,晚上也是辗转反侧,早晨起来,就有人告诉他,延珍小姐已经回来了,安然无恙。让他放心!
陈东哥放下心来,等问及具体怎么回事时,下人却支支吾吾不肯说了。
\"说吧,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劫持新娘子,我看这个人是不想活了!\"
下人听陈东哥这么说,更加不敢吭声。
陈东哥更加好奇,便问这个人现在被关在哪里?
\"我倒要亲自看看,这个家伙是不是三头六臂!\"
陈东哥收拾妥当,便在下人的指引下来到了柴房。
柴房窗户洞开,只有窗棂,没有窗纸,此时天还没有大亮,柴房内一片黑暗,陈东哥借着晨光往窗户内看去。
柴房内敖嘎早都被冻醒,正后悔为什么一时冲动,非要来哲里木劫持徐延珍。
正后悔不迭的时候,就看到有人在窗子外面探头往里看,原来正是自己的姐夫陈东哥。
看来姐夫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这么早就来看望自己了。
冻的瑟瑟发抖的敖嘎看到陈东哥,就像看到了救星。
\"姐夫救我,救我呀!是我,敖嘎!\"
陈东哥还没看清里面是不是有人,就听到里面有人大声呼救,仔细听竟然像是敖嘎的声音。
\"敖嘎?\"陈东哥不敢确定,据他所知,敖嘎此时应该是在边境接受改造,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很不可能。
敖嘎被冻了一夜,此时陈东哥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姐夫,是我!\"
说罢悔恨交加,涕泪泗流。
\"真的是敖嘎?\"陈东哥看不清敖嘎,只听到敖嘎的声音已经很生气了!
一个囚逃跑,自己竟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这就足以让人生气了!
陈东哥一拳砸在了柴房外的墙上,\"大胆敖嘎,你不好好服刑,跑到这里掳走民女,你可知罪!\"
陈东哥想说的是,为了给敖嘎活命的机会,同时也是为了自己和艾丽的感情不受影响,自己顺水推舟,感念丽娜一家的好意,将敖嘎送到边疆,只为能留他一命,没想到敖嘎竟然如此不知死活,不知悔改,还在打徐延珍的主意,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