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小翠怀身孕遭辞退,阿虎家中摆赌局,无法无天了(2 / 2)
小翠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狄氏听到动静赶来,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阿虎,你太过分了!”
阿虎红着眼睛,大声吼道:“我过分?这都是她自找的!”
狄氏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和阿虎厮打起来。整个院子里再次乱成了一锅粥。
仆人们纷纷赶来劝架,可三人都已经失去了理智,谁也不听劝。
就在这时,小翠突然捂着肚子痛苦地叫了起来:“我的肚子,好痛……”
狄氏和阿虎这才停了下来,看着小翠痛苦的样子,他们都慌了神。
阿虎赶紧叫人去请郎中,狄氏则扶着小翠回到房间。
郎中来了之后,诊断了一番,脸色凝重地说:“小翠这是动了胎气,情况不太乐观,需要好好调养。”
被阿虎推倒在地,动了胎气时,小翠满心绝望,“老爷,你为何如此狠心对待我们?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直到阿虎最终意识到错误,开始真心对待她,小翠那颗伤痕累累的心才慢慢回暖,“老爷也许真的改变了,孩子以后能有个疼他的父亲了吧……”她带着一丝期待,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
三人陷入激烈的争吵和打闹中,小翠只觉得身心俱疲,“这个家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和孩子的未来究竟会怎样呢?”
当阿虎最终答应负责后,小翠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愿老爷能说到做到,为了孩子,我要坚强起来。”
然而,阿虎之后对她爱搭不理甚至故意找茬时,小翠的心渐渐凉了,“看来老爷还是不欢迎我和孩子,难道我们真的是多余的吗?”她时常黯然神伤,但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又会努力振作,一定活下去。
阿虎和狄氏、小翠刚消停了,阿虎又在贾府家里偷腥赌博,让狄氏欲哭无泪。
贾府前院,灯火辉煌得有些刺眼,那强烈的光芒仿佛要冲破黑夜的束缚,直抵天际。贾静萱原来那清幽雅致的书房,如今已被改得面目全非,往昔的宁静与书香之气荡然无存,成了乌烟瘴气的棋牌室。
牌桌旁,四五个人正沉浸在牌局之中,他们的表情或兴奋,或紧张,或沮丧,仿佛人生的喜怒哀乐都浓缩在了这一方小小的牌桌上。烟雾缭绕,有的叼着香烟,吞云吐雾,那白色的烟雾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魔鬼,在空中肆意舞动;有的嘴里衔着大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浓郁的烟雾从他们的口鼻中喷出,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屋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浑浊气息。
打牌的人中间,有一个身着艳丽红衣,梳着高高发髻的柳歌。她那娇艳的面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犹如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罂粟花,美丽却充满危险。
柳歌慵懒地靠在牌桌边,右手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烟身,微微弯曲。她将烟送到嘴边,轻轻吸了一口,朱唇微张,烟雾便缓缓从她的口中吐出。那烟雾缭绕在她的脸庞周围,使得她的面容更显朦胧与神秘。
她眯起双眼,眼神中透着一种迷离和放纵,仿佛沉浸在这烟雾营造的虚幻世界中。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在思索牌局,又似是在回味着烟雾带来的片刻麻醉。吸完一口烟后,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
柳歌的左手随意地搭在牌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她再次将烟送到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如丝如缕,在空中飘散。她的目光时而落在牌面上,时而扫过身旁的人,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和精明。
柳歌轻咬着下唇,舌尖不经意地舔过嘴角,那动作充满了诱惑。她抽烟的姿态熟练而优雅,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颓废与堕落,仿佛这香烟是她在这混沌世界中唯一的寄托。
柳歌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小寡妇。她本是一个普通农村姑娘,有着质朴的梦想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然而命运却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自从她丈夫去世后,她的生活就变得异常艰难起来。失去了丈夫的依靠,她不仅要面对生活的重重压力,还要承受来自乡邻的闲言碎语和异样眼光。为了维持生计,她不得不放下尊严,在一些男人面前卖笑,用自己的身体赚取钱财。
虽然这些男人各怀鬼胎,但柳歌丝毫不在意,她只管自己的感受,尽情地放纵着,享受着那片刻的快感。在她的心中,早已没有了对真爱的期待,也不再相信世间还有真情存在。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浮萍,在这茫茫人海中漂泊无依,只能抓住眼前的快乐,哪怕这快乐是如此短暂而虚幻。
有一天,柳歌遇到了阿虎。当时的阿虎正风头正盛,花钱如流水,吃喝嫖赌样样不落。他穿着华丽的衣裳,腰间挂着沉甸甸的钱袋,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种豪放不羁的气息。他那潇洒不羁的模样让柳歌心动不已。两个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阿虎给予她一定的经济支持,她的生活变得奢华起来,开始对阿虎产生了依赖。
然而,就在柳歌陷入和阿虎的热恋时,阿虎遭受灭顶打击,生意失败,负债累累,差点丢了性命。柳歌见势不妙,便与他分道扬镳,毫不留情地离开了阿虎,去寻找新的依靠。但如今看着阿虎霸占贾府资产,又开始兴旺发达,她又像一只闻到腥味的苍蝇一样,紧紧盯着阿虎不放。
阿虎虽然有狄氏,但狄氏对于他来说,只是解燃眉之急。狄氏是个传统的女子,她操持着家务,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阿虎的生活,然而阿虎却对她的付出视而不见,一心只在外面寻欢作乐。当柳歌热情相拥的时候,他也毫不拒绝,两个人如胶似漆。柳歌心里明白,这不过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她从未得到过真正的爱,可她不在乎,只要能过上富裕的生活,她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
一个乡邻拍着阿虎的肩头,脸上挂着一丝不屑。乡邻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仿佛在看一个令人唾弃的小丑。
乡邻:“霸占人家媳妇,还霸占人家家产,你真有本事”。
柳歌双手熟练地摸着牌,嘴里叼着香烟,烟雾从她的口鼻中缓缓喷出,她斜睨了一眼乡邻,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柳歌:“哼!守着一个黄脸婆,有什么好的?”
阿虎嬉笑着摸了一下柳歌的脸蛋,眼神中透着几分轻佻。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是一场游戏,他笑着说:“这就把你扶正”。
柳歌眼睛一亮,停下摸牌的手,一把抓住阿虎的胳膊,娇嗔地说道:“说话算数?”她的声音嗲嗲的,充满了期待和贪婪。
阿虎甩开她的手,满不在乎地说道:“不会亏待你的”。他的语气随意而敷衍,显然并没有把柳歌的话放在心上。
乡邻把阿虎拉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阿虎面前晃了晃,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乡邻的脸上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在等着看阿虎的笑话。
乡邻:“虎哥,过期十几天了”。
阿虎瞬间眼一瞪,嘴一撇,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阿虎:“狗眼看人低,这就还你”。
阿虎赌气走出房间,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他暗骂:这小子太不够意思,这不是让我在柳歌面前丢人吗?对呀,这是在自己府上,还怎么让这个家伙为所欲为啊。他刚想转身折回房间,跟那个家伙理论一番,但又一想,在自己家里设的赌场,是自己把人家约来的,何况也欠人家的赌资,这道理有点说不过去呀。
他又调转身体,在月亮门前站了一会儿,抬头望了望星空。夜空中繁星闪烁,如同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他不禁长叹一声:“哎!一分钱难死英雄汉!”他想起自己曾经的风光无限,如今却因为一点赌资而被人羞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狄氏,这个娘们儿很有心计,别看跟自己同床共枕,但所有家私她都存着,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自己绞尽脑汁,动用一切手段,就是在这个娘们儿身上榨不出钱来。对了,那天,他看到有一张地契,放在她的枕头底下。有了,有了,有了,有了地契,钱不就来了?
他拍了拍脑袋,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快步向狄氏房间走去,脚步急促而又凌乱。他的心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大笔钱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