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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锦斛之死 定了婚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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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说话,皇上还没有判,这个事情因为锦大人的死,到如今还没有什么进展。”

“现在有什么进展又怎么样,人都死了,还不是你们怎么说,臭名怎么传千年!”

水昭不悦的看着我。

我也不悦的看着他,“对,你没有听错,就是你们,你和那些当官的都一样,只会盼着早早结案给皇上一个交代,才不会管别人冤不冤枉呢!”

“冤不冤也不关你的事,你是不是太激愤了!”

“我激愤?”

“难道不是?这件事情爹爹,咱们家也脱不开干系,你还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怕咱们家倒不了吗?”

我一时没有说话。

像这种事,知情人都有嫌疑,包括水靖。

因为必然是自己人泄露了消息,抢劫的才能制定出很好的逃跑路线,不被官府的人及时发现。甚至可以说,要不是那些人全部死了,官府的人至今也不会查出一丝半点他们的踪迹。

听说,皇帝已经命人在彻查。

彻查的意思,以前看电视剧不觉得,原来意思是,只要有嫌疑的都要查,不论官职大小。

好像水靖这几日都不太吃得下饭。

我知道,家人们都担心不已,而我的行为却显得幼稚而不懂事。

但是我不承认错,转身时我甩出一句,“我也没有叫你在这里跟我说这些。”

背后水昭都快被我气死了,毕竟这里是紫薇苑。

我虽然转身落座,却没有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于是我叹了口气,道:“你刚刚还说刑部的人在抓锦大人的那天,他频频回头,叫他的妻子不要害怕,他会没事的。你想,一个这么疼爱他妻子的人,会撇下他妻子一个人,在牢中畏罪自杀吗?你也说,皇上还没有给他定罪,也是因为只是找到这一袋子粮食,姑且也只能算作是物证,人证也还没有,然后皇上,也是信任锦大人的,所以,聪明如他,他难道不知道这些吗?他有什么理由断送自己呢,死后还要背负这样一个罪名。二哥,如果是你,你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呢?”

我说的很有道理,我相信水昭也在这么思考着,思考着我的这些话。

他低头寻思着,却缓缓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我也解读不了,反正比较复杂,“有啊。”

我还一愣,没有搞懂他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两个字。

“正如你所言,他很爱他的妻子,他舍不得撇下她一个人,那么到底是什么理由?足够让他又狠心撇下他的妻子呢?除非,对方以他妻子的性命相要挟,他妻子一个人在家里,很容易落入别人的手里不对吗?”

我听完猛地抬头,怎么回味都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真的会是这样的吗?毕竟电视剧里面也经常是这样子上演的,明明你觉得不应该死,或者压根就不可能死的人偏偏就死了。而后来在某个反派或者什么人的回忆里,他就是以那个人的,亲人或者家人或者爱人,相要挟的。

然而,我还是疑惑了。

“这么说,他还是冤枉的?不然别人干嘛怕他不认罪,而要弄死他呢?”

水昭点头,“我从来就不觉得,他就是一手策划,盗银盗粮的人,或者说是参与了此事的人。”

我有点理清了,接着问:“那么到底是不是刑部的人,自己做的手脚呢?”

“我也这么想过,但是我后来又一想,如果是我在查案,我也想很快很快的把这个棘手的案子给结了以求得皇上的欢心,而恰好这时候偏偏也出现了这样的大好机会,那么我会怎么做呢?我想了想,怎么的我也不会这么草菅人命,所以将心比心,应该不会是刑部人。”

“那就奇怪了,那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像会法术似的,把自己变到刑部大牢去呢?”

“不,不是会法术,也不是会上天遁地,而是,就是刑部里的人。”

“你说什么?”我被他绕晕了。

水昭淡然一笑,“我说,也许,的确是身在刑部的人给锦大人说了什么,但一定不是我们甚至是刑部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人。”

我有些懂了,这下子。

说来说去,这件事情的确很古怪。

不止是我,也不止是水昭,估计许多人都会觉得这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透着古怪。

但是兹事体大,竟然会有人至受灾严重人群不顾而劫走银子和粮食……这种事情,真的谁听了谁也不能忍。

所以,当锦斛死后,议论他的声音越来越多了。

左不过是,谁也想不到堂堂状元郎会去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

什么有经世之才又如何?心术不正,还不是辜负皇恩?

我听到这些话时,水昭也在我的身边,我感觉很悲哀,就问:“是人们在激愤的时候,总要找点什么来发泄一下呢?”

“你也不能怪他们,就算不是有心人作祟,他们也只是普通人,是我们和锦大人有过几面之缘,对他的为人多少知道一些,不然,根据目前有的证据,我也会怀疑他啊。”水昭低声道。

“所以人死如灯灭这个话是假的。”我悠悠的说。

“你怎么好像,很放不开这个事?”水昭侧眸来问。

我笑了一下,“说不清楚为什么,我总感觉他不是坏人。”

“那又如何。”水昭顿了顿道:“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刑部要给他定罪了……他死

后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我到今天已经麻木了,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是个人都会觉得锦斛是畏罪自尽的吧……现在事情不知为何闹得很大,为了平息流言,为了平息民愤,皇帝要给出一个处理的结果,并昭告天下。

我不知道这一整件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反正到最后,一切都是锦斛背锅。

他,利用职权获悉户部拨了银子要运送雍州,并知晓要走的路线,以及运送银子的护卫队人数,以至于设定好打劫方案,全身而退。而在得手后,他又将所有人杀之灭口,将所有银子独吞。不知出了什么令人不解的事情,劫去的粮食竟然会有一袋子出现在他家里,也因此,刑部直接抓住了人。可惜,还未查出银子的去向,他已经在牢中畏罪上吊自杀。

这是我听到的详细的过程和结果。

而给到民间的说法是,状元郎锦斛知法犯法,盗走赈灾款银和粮食,已在刑部秘密处决。

流言如水,众说纷纭,持续好长一段时间。

唐忎又走了。

据说,雍州出了什么事情。

这还是我逼问无法不果,问的无天。

是的,现在无卫又轮流在水府当值了。

生活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以前,只是有些东西,终归不一样了。

这晚接到唐忎的飞鸽传书,说雍州有不利于皇帝的流言,并且因为当初银子和粮食被盗,老百姓不知内情只以为皇帝弃他们不管,许多事情碰到一起,不知从何处兴起的谣言——皇帝暴政,一味奢华享受,老天拿雍州出气。

渐渐的,雍州流言四起,传到最后成了唯有推翻今皇让太子继位,才可以平息天怒。

唐忎来信没有说别的,只问我,如果我在雍州,我会如何做?

我会如何做,我也在想,我会如何做?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又是太子唐询在搞鬼。不过我再一想,如果真的是太子,他又何必非把自己也送上舆论尖口不可?

不过,也因此难免让人狐疑。

如果真的是太子在幕后操纵着一切,他越把自己送上风浪尖口越是能在某种程度上排除他自己的嫌疑吧!

不知道唐忎做何感想。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查,而是止。

止流言。

唐忎绝对不会是一筹莫展而来问我,我感觉,他应该是有什么想法,但是还在犹豫。

我记得在微博微信的年代,要是网上出现了什么不实的报道,官方都会出来辟谣,并且附上证据。

证据。

这次止流言,需要拿点什么证据?

我再把唐忎的书信看了一遍,总结了几点出来。

首先,因为银子和粮食被劫,所以受灾的他们没有在他们翘首企盼的时候看到银子粮食这些代表着希望代表着朝廷对他们的关心的东西,他们因此对朝廷甚至是皇帝心生不满。

再有有心人作祟,他们自然而然的觉得,原来皇帝果真不是个好皇帝,老天才拿他们雍州出气。

并且从雍州回来后我听无天给我讲述雍州这次受灾之严重,包括人员伤亡,房屋倒塌,田地庄家受灾,河流堤坝桥毁坏数目……听来惊人,竟是辰国近一百年来的水灾中,最严重的一次。

雍州人在有心人的挑拨下不心生怨怼才怪呢。

我想了一夜,终于在第二日天亮之前想到了主意。

快笔回书,我列了这样几项:“一,你画几张图,分别是,我们曾经见过的皇上的一身常服。”

那个常服衣襟下摆被针线缝过,因为宫中绣娘技术好,以同色的丝线绣纳其中,并不十分明显,是当时有一个宫娥不小心在告退的时候打翻了残茶杯子,我用帕子给皇帝擦衣裳少的水渍时看到的,唐忎自然也注意到了。

“二,宫中肯定有陈旧掉漆严重的楼阁,你画一副夜晚皇上在里面坐着看书的图。”

这倒也不是虚构,其实作为皇帝宵衣旰食兢兢业业的形景我们只是见得少,但是必然多之又多。

说到这里,我又要说一个题外话了。

其实也不能算作是题外话。在去雍州之前,唐忎说皇帝派他去雍州抗灾治水,其实我听到的第一反应时,我是在想,这下大雨发大水,不像什么旱灾,或者说,什么其他的自然灾害。明明雍州受灾严重,皇帝大可以派其他钦差或者水利方面的专家前去,为什么一定要唐忎去呢?说句不好听的,如果雍州注定是覆灭之地,那么唐忎岂不是去送死的?皇帝为什么会派他?当时我心里是存在着一丝疑虑和怨怪的,所以我才会说什么也要陪同唐忎一起,我不想在我和他什么事情都还没有真正的开始之前,就天人永隔了。

当时我也不可能把我心中所想告诉唐忎,如果我说了,这无疑是,给他增添一种负面的情绪和影响。这对于往后的行动都不是一个好的开始,我心中明白,所以一直存留心中没有告诉过他。而且我自己也觉得,我能那样想已经是对雍州的人们不那么负责和有良心了……虽然后来,我也算出了心力。

在我心中,这唐明强一直也算是个好皇帝的,但是这件事情,我心中到底对他不满。

暂且不提这些了。

我想了一会儿,便在书信上继续写:“三,画一张大雨天,皇帝背手在后,

眉目凄楚的盯着苍天的图。四,画一张朝堂之上,皇帝大发雷霆,文武百官皆跪的图。”

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么多了,我相信,其实唐忎心中也已经有了灵感,只需要和我的综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很好的对策了。

我在最后标注,叫底下会丹青的人将这四图分别临摹百来幅,让送给李大婶她们,让她们分发其他老百姓。

我在看似平静的日子中等待着唐忎的回信,然而,一直都没有。

直到他在月末回京,直入水府将我一把抱住。

我愣住。

推他,他越发搂得紧,我听到周围传来往远去的脚步声,我也就不再徒劳行挣扎之事了。

“你这也太突然了,别说我,你让其他人怎么反应?”我非常无奈的道。

“这有什么。”

……这有什么?

“第一,你从雍州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应该是,回皇宫,给你父皇父命,难道不是吗?第二,你就算真的来了水府,首先,也该给我祖母和我父亲见个礼吧,你二话不说就把我给搂住,你没看到刚才水岩的脸都吓白了?你让我这脸,往哪里搁啊?”

唐忎这才放开我,却仍然搂住我,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坐在椅子上,“第一,我待会儿就回皇宫复命,第二,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你祖母和父亲见礼呢?至于你的五妹脸色吓白一事,这可不关我的什么,只要你没吓到就行。”

我眨眨眼,索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他黑了,又瘦了,“辛苦了,争取皇帝会赏你金子。”

他笑,“那万一只是赏银子呢?会不会让你失望。”

我摇头,“如果是翻出几倍,我就更高兴啊。”

他低头要亲我,被我偏头躲过,“不修边幅,满脸渣渣,你想做什么?”

他气息有些不稳,最终也只是说:“你想的办法果然妙,最后,雍州的人不但不再作乱,反而对父皇歌功颂德,这次的赏赐一定少不了你的。”

“我就想问你个中过程呢,快给我说说。”我兴致来了,想要问仔细的,终究没有如愿。

并且从此没了机会。

宫中来人宣唐忎进宫,之所以会来水府,因为也宣了我。

我和他同乘一轿,他欲言又止,我好奇的看着他,他却又只是笑一笑。

皇帝在欢宜宫,先召见的唐忎,我久未见到折枝,在殿外等候之时恰见到他提着一篮子石榴进来,我正走过去,她一抬头看见我,险些没将手中的篮子也给扔了。

“这许久你也不来看我,这以后做了王妃,岂不是更不会想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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