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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太皇试探 她的薨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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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有没有,给你许下什么承诺诸如什么?很想和你一生一世都在一起,这种只说给你一个人听的这种情话?”

蕊儿含羞低头,“说过,但是……”

“怎么了?”我的心中一紧。

“他后面的一句话是,他最大的梦想,是有朝一日,上阵杀敌,树立功勋,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所以,他想功成名就之后再回来娶我,再且,如今虽然外患已平,但是其他小国仍然是有蠢蠢欲动之势,所以他想替皇上解决一下忧患,再谈其他。”蕊儿的声音低低的,但是好像也听不出来什么失望和伤心的情绪。

我便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支持他。”

我有一点没有想到,“难道你不想和他早早的成亲吗?早早的寻一个依靠,组建一个家庭,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想啊。”这时才听到她语气中的伤怀之意,“但是呢,我并不想,因为我的这份喜欢,让他有了顾虑,我的喜欢,我是想成为,让他更加有动力的向前前进的一种存在,而不是让他觉得为难,他既然想杀敌,想去做自己的事情,那我无条件的支持他。”

我微微有一点的凝神缓思。

唐懿慢慢的睡了过去,我把她递给侍候在一旁的嬷嬷,开门见山的和蕊儿说。

“你的性子一直是很直接的,很单纯的,所以我也不觉得说你心里会有什么绕绕弯弯的东西。但是,我却不得不替你多想一想,你看,木兮将来是要嫁给唐谈的,唐谈是王爷,你们两个同是我身边的人,可是你是嫁给一个侍卫,我这里没有贬低无闷的意思啊,毕竟他还是唐忎很器重的侍卫。我只是实话实说,因为侍卫和王爷的身份总是有差别的,我以前也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情,我也觉得你不会在意。可是,有了水岩的例子在那里,我不得不提前提醒你一句,蕊儿,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是终身大事,如果你不能泯灭自己心中的攀比之心的话,那么你就不要轻易的答应嫁给无闷,不管他是否上阵杀敌,因为他的身份永远都不可能和唐谈相提并论,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蕊儿似懂非懂的问我:“可是既然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在乎他的身份呢?”

“对呀,既然是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在乎他的身份呢?可是我们,往往我们不能站在上帝的视觉去看待人间的一切,觉得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顺理成章的,很多时候都不是。尤其是和柴米油盐那些打了交道之后,你会发现,原来生活是很残酷和现实的。然后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你会发现,原来我们也没有我们想象中的坚强和有骨气,我们骨子里面也有一份不会甘心的情绪会一直在我们每次都有不顺的时候跑出来作祟,让我们一刻都不得安宁。”

蕊儿有些惊恐的看着我,我笑着说:“当然了,这是最现实的一段话,和我对你最直白的一番告诫。但是事情也没有这么恐怖了,这俗话说得好,未雨绸缪,要趁早,我这很你说了,你心里大约也有个谱,对以后,百利而无一害。”

蕊儿诚恳的点头,“我知道,娘都是为我好。我也一定不会辜负娘娘的希望我心由我,我相信,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心意。”

我亲切的执着她的手,不无感慨的道:“这样懂事,真的好极了。”

半上午也没什么事情,就去了一回蒙府。

一进水岩的房间就能闻到一股,很苦的草药味,打眼瞧去,她正在吃蜜饯,走近了发现,她的脸色的确有点苍白。

看来,伤寒入骨,沁了元神。

“我每次过来总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孕妇和产妇,最忌讳的就是伤风感冒,你这怎么就被风欺了呢?”

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她听见我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要给我行礼,被我一把扶住,“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讲究这些虚礼呢。小萌萌最近长得不错吧?”

水岩还没开口就又是几声咳嗽。“哪里不曾注意了,只不过那天晚上,感觉着实有些热,就说把被子推开,凉一凉,谁知没一大会儿功夫,就又睡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喉咙已经发痒了,我就知道,肯定是已经受寒了。”

“即使这般,当时就应该赶紧叫婢女去抓药。”

“哪里能呢?当时三更半夜的,我就猛灌了一些开水,心想着到第二日应该会好的,哪知道,早晨起来还发着热呢。这几天一直都在喝药,但总是好不了”水岩提到萌萌,满脸都是温柔的笑意,“我就怕过给了她,所以这两天少见她了,但也禁不住会去看她,倒没想到,她的身体还好啊,没有被我过了病气!”

“那倒好,但终究还没有出大月子,这伤风总是亏损身子,这之后万事都要注意,这大夫开的药也要一碗不落的喝下去,早点好全了才好呢,不能拖的?”

她点头,“说起来,总是你们为着我操心。我这心里,其实也蛮过意不去的。”她看看我,半垂了头下去,“我以前还那样对你,是双方的。做那些对你不利的事情,没想到在我生死边缘的时候,木兮还出手相助。说句不怕你们说我狠心的话,这要是换做我是木兮,我是绝对不会把我身上的灵力拿去救一个,平时我就讨厌的人

了。”

我也摇头,“她的这份情意你记着就行,不用记在我的身上。”

水岩恍然是长叹了一声,“说道理,总是我心里没有你们想的通透,又总是和展跃斗气,否则也不至于就这样容易被歪风侵了体。”

我看她又在咳嗽,便起身去碰了碰茶壶。外壁是微烫的,我便给她斟了一杯,递在她的手心里。“你既这般说,便是也知道你的过失都在哪里,对不对?既然如此,又为什么不肯放软和的心态,好好的跟蒙展跃过日子呢?”

“还别说,我还真的想过这些问题,但是人都是很复杂的东西,就算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但是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水岩啜了两口温水不无苦涩的笑说。

我微微一思量,想起一段话,“水岩,聪明如你,殊不知,人这一辈子,放下架子,便会高朋满座;放,必会海阔天空;放下自卑,你会自信满满;放下狭隘,我们都会虚怀若谷;放下怀疑,所有人都能够真情长久;放下抱怨,不可避免的会心生欢喜;放下怒火,想不笑口常开都难;放下懒惰,都说会改变命运;放下贪欲,说的是知足常乐;放下过去,可以拥有我们的憧憬的那个未来。舍得舍得,有舍才会有得。这句话又是多么的耳熟能详?其实往往我们要的幸福就在身边,或者说我们早就已经得到了,只不过被我们的某一时刻的思想给忽略了。我们人是世界上最高级的动物,我们要支配着自己的思想和命运。赢在路上,胜在改变!”

水岩的美眸流转,溢出一种沉思,和恍然大悟的精光。

这一个多月以来在府里养身体,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没有戴面纱,她脸上的疤痕也已经淡去了不少。此时眉目柔和,说不出的清丽婉约,好像是美人无暇,胜在那额宇间大气端庄的气质之上。

“三姐,我想,我明白了。”

我拍拍她的手背,“光明白可不行,一定要做到啊水岩。”

她眸中点点银光,拖长了声音,“嗯。”

告别了她,远远地还能看到站在府邸门口没有转身的她。

原来与人为善是这么的舒快愉悦。

我想,难怪我每次总是想说,把心肠放狠一些,睡不着的却是自己,原来如此啊。

许一言满月的那天宴会,很热闹。

尤其安宁公主和许以顷很高兴。

毕竟许少顷的年纪很大了,这又是一生就生下一个儿子,许以顷也算是对父母有交代了,安宁公主从来都是长嫂如母的对待许少顷,所以安宁公主更是高兴不已,这不,他们的宴会也都是安宁公主在操持。安宁公主此人从来端庄温和,平易近人,虽然她不是太上皇的亲妹妹,但是因为是已故的皇帝的当时最幼小的女儿,所以从来就很得太后娘娘的欢喜,在长宁公主那么多年不在襄阳城的时间里,也都是安宁公主陪伴左右,所以她的恩宠可想而知了。

这次宴会,竟然连太后也来了。

哦不,应该是说太皇太后。

许府蒙受这等恩宠的同时,也还是有一点惶恐的。

“太皇太后的身子可大安了?”安宁公主搀扶着老人这般问。

其实太皇太后的年纪也不是太大呀,才六十左右而已。但是,不知何故,像这般从来都是养尊处优的老人,这身子骨,却并非很好,时不时的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就算了,人吃五谷杂粮,总有个什么不好,也都是人之常情。但是,就说这一次吧,竟然缠绵于榻数十天,一直汤药不停,可把太上皇给急到了。

安宁公主又怎么不来问一问?

“别这么惶恐不安的,哀家自然不可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两日,感觉很好了,这才出得宫来透透气,也想在你们年轻人的堆里呀,听听,看看,再说一说,看精神能更大好呢?”

旁边薛翎儿就把话头子接了过去,“外祖母身体大了才好呢,也省的母亲在府里总是掉眼泪。”

太皇太后就朝薛翎儿看过去,“怎么你母亲近来总是在府里哭吗?”

薛翎儿点点头,看了看四周,都是自己人,便也没什么顾忌的说:“总说前些年是她不懂事,这么多年没有陪在外祖母的身边,如今离襄阳这么近了,却……”

长宁公主的话大约是说,如今住在襄阳城里,离皇宫近在咫尺,却又没有几天好好陪在老人家的身边了吧?只不过这个话,薛翎儿到底是没有说出口,但是周围的人应该都懂得了个七七八八。

太皇太后却不觉得什么似的,含笑招了招手,薛翎儿就走到了她的身边,安宁公主退后而去。

太皇太后语重心长的说:“翎儿,你看这前前后后的,你的表姐表嫂们,都生下了孩子,而你与他们年纪又相仿,你的终身大事,又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定下来呢?”

“我,”薛翎儿微微的垂下了头,半晌却是没有了后文。

太皇太后喜道:“有什么事,是你不可以跟皇外祖母说的呢?你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来,你告诉外祖母,外祖母给你做主。”

薛翎儿扫视一圈,大约是看到唐嫣也在,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太皇太后很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瞬间也没有了,再也没有什么游

园的心情了,安宁公主极会察言观色,闲话也没有多说几句,便扶着老人借口要去更衣了,去到了房间里。

我隐隐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但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也查不出什么头绪。好在言官的满月宴上,一切都顺利得很。

八月一来,天气就越发的凉了,又因为下过一场雨,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凉。气温的下降,给我们也多少带来了一些不便,唐懿儿咳嗽了。

来势汹汹的样子,头一天晚上我整夜都没有合眼。

“御医,这药,昨天晚上夜半子时,也起来喂了一次,就温开水也喂了很多,为什么公主还在咳嗽?没有一点点好的迹象啊?”第二日大清早我就传召御医过来问情况。

御医把懿儿的喉咙看了看,叫我别急,“启禀皇后娘娘,这小儿伤风咳嗽最是不能心急的。只要不发热,都好说,目前小公主的身体状况还是挺好的。这才第二天,哪怕是喝了药也不会这么明显的,有什么好的迹象,要等三天之后,才能慢慢的发觉有一点点好转,皇后娘娘切勿心急,要以平常心对待。”

我又怎么能不心急?

“御医,本宫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这不也还没有经验嘛,只是觉得小孩子咳嗽的,这一声声的,弄的我心里难受。”

“嗯,微臣明白,从来初为人母的都是这个样子,皇后娘娘自然也不例外。小公主主要是喉咙有痰,每日还是要多喝一点温开水,恕微臣斗胆,孩子太小,皇后娘娘不要听信旁人之言,轻易就弄什么偏方,还请切记,不可不听微臣的话。”

“御医之言,本宫知晓了。”

御医走后,唐忎就来了,我看他倒是穿越龙袍,不由得问:“你这到底是上过早朝了,还是没有上过早朝啊?”

“去了,散朝了。”他闷声问唐懿儿好点没有。

我抓住他的手,“所以你这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就这么退朝了?”

“这才第一次而已,看把你给紧张的。”

“诶,好吧,我自己这么担心,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呢,但是御医说呢,不可心急,这药,要慢慢的喂,病情也要慢慢的好。”

“御医院的庸医吗?我看他们与如今是越发的不中用了,连这小小的咳嗽都治不好吗?”

“你瞧瞧你这说的什么呀?你以为是我们大人嘛,喝开水就行了。这身体的抵抗力不一样,随便怎么整就那么就可以好了,小孩子本来体质就不一样,而且开的药方,也是都很温补的,像我们,开上一剂虎狼之药,第二就可以好了。”

唐忎的眉头这才慢慢的舒展开来。

“别急了,是热的,有点痰而已,许是明日就好了。”

“小孩子好难长大啊。”他搂着我突然说:“你看这牛啊,羊啊,猪啊什么的,一年都要大变样了,更别说什么鸡呀,鸭呀,鹅的,一个多月都要长很多。”

我非常无语的看过去:“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孩子和那些做比较呢?”

他不但不思悔改竟然还把下巴搁在我的肩头,“本来就是啊,比喻虽然难听些,却都是大实话。”

我哭笑不得。

从来都是说什么都好养,唯独人,像是精心培育一颗稀有花种,大意不得。

也别妄想拔苗助长。

所以说他此言,不虚。

唐懿儿这次生病,连太上皇也惊动了。

抱着小娃娃不肯松手,小娃娃咳嗽一声他蹙一下眉头。

这个午后,他和唐忎两个在院子里逗孩子,我一直在厨房忙活着。

晚上留了太上皇吃饭,把娴妃娘娘也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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