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负担巨大（2 / 2）

\"果然如此吗\"一旁的尼瑞瓦因看着贝尔纳多化为虚无，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龙裔完成最后的事情。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海利加仿佛从梦中惊醒，慌乱地环顾四周，\"贝尔纳多呢？他回到我的身体里了吗？\"

\"回去了但不是以前那种扭曲的状态。\"尼瑞瓦因接话，沉思道，\"只是\"

\"只是只是他死了？对吗？\"海利加轻声问道。也许是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太快，太震撼，让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按理说，贝尔纳多也是他的特殊朋友，曾给予他巨大的帮助。然而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后，他并没有感到明显的悲伤或其他情绪。

\"是的死了不，或许超越了死亡。\"尼瑞瓦因的注意力似乎不在海利加身上，只是机械地回答，\"普通的死亡，转世重生，或者永远留在诺德人心中的乐园，松加德像他这样恐怕已经\"

\"他这样？\"海利加不解地问。

\"你还不明白吗？对他来说，这是比死亡更糟糕的结局。\"尼瑞瓦因转过身，面无表情，\"暗影魔法他彻底抹去了自己在现世的存在，成为你的一部分从此以后，贝尔纳多这个人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自然也不会出现在任何记录中他用这种方式，与所谓的命运激烈抗争。\"

\"你是说他不存在了？\"海利加终于从困惑中清醒过来，\"可这样的话，他付出的代价岂不是太大了\"

\"这不是代价的问题这样的决定需要的远不止勇气\"尼瑞瓦因收起遥望的眼神，凝视着面前的青年，边看边低语：\"太像了难怪他会选中你\"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人总是话里有话，这让海利加感到烦躁，他对整个事件的了解仅限于大概，关键细节却一无所知。

\"也是估计你现在还一头雾水。这样吧，你问，我答，这样你就能理清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好。\"海利加毫不犹豫，他有太多疑问需要解答，\"你为什么要杀他？\"

\"他反抗既定的命运，破坏了世界的平衡。\"尼瑞瓦因简洁回答，\"一旦触及那个底线，各方势力都会联手对付他。昔日的朋友会变成敌人我不希望看到那样的局面发生。\"

\"明白了那你后来为什么又不杀他了？他展示的那招又有什么关联？\"

\"我只是看不惯他现在的堕落但没想到他看似虚弱，其实是早有准备，把所有力量都暗中传给了你。\"尼瑞瓦因语气沉重，\"那一招是剑舞者的绝技‘灵剑’，源自个人对剑术的独特领悟，无法轻易传授，所以你必须亲眼目睹。目前看来，只有我能作为那招的演示对象其他人承受不住那样的攻击。当然，那招对他来说负担巨大，加速了他的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