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警官女士的道歉方式(1 / 2)
“能不能战斗和感知神秘还不好说,但帮你找到雕像这件事我开始有点信心了。”林奇重复着一个多小时之前娜塔莉警官的原话,微笑道,“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吧,警官女士,我帮你找到雕像,你怎么做来着?”
“是你成功活下来才赢,不要擅自变更赌约。”安格尔警官按着佩剑板着脸,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已经知道雕像在哪了?不可能的。”
“至少有方向了。”林奇无比庆幸以前爱好的是刑侦剧不是宫斗剧,“我想通了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
“我的钱袋空了。”
林奇掏出干瘪的钱袋,倒出里面的三先令六便士。
想了想,还是没完全亮出底牌,一边随意敷衍着,一边回忆自己进入古物店以来的感觉。当时觉得哪里都危险,但最让自己恐惧和产生危险感的,其实就是格兰威尔的残骸了,现在看上去还心有余悸。
林奇的微笑有些狰狞,眯着眼睛说道:
“你有一个误会,利维夫先生。”娜塔莉警官冷笑道,“我们只是挂着秩序之厅的头衔,不代表我们真的是警察。警察维护法律,需要讲究证据,而我们维护的只是秩序。”
一个戒指盒滚了出来。
林奇愣了愣,惊讶的看着安格尔警官,警官的神色还是那么严肃刚毅,但眼神里却带着淡淡的歉意,随后若无其事的把视线扭向一旁。
但无论如何,这是我在这个危险的世界走完苏醒之旅的第一份依仗,对吧,见证者。
“没关系,外面是普通容器,可以打开,不过我来吧。”
“这是你吧,怎么了?”
“嗯,一无所知。”林奇点点头,“所谓的感应到底是指什么?”
当,话音未落,钟声响了。
林奇的语速变得越来越快:
“那就没错了,最大的可能,就是今天下午我用这笔巨款买了那个雕像。”
“如果只是便宜东西,我垫付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压上了我全部身家,而且之后我花了不少钱吃饭和给小费。我为什么要这么作?”
小心靠近尸体,由林奇用手杖挑起了包裹着砂砾的衣服。
“等等,安格尔女士。”
林奇竖起手指,飞快的说道:
“你看,他说他也有神秘,不怕兰道尔,我在想,这种时候他会把自认能保命的东西放在哪呢。”
林奇点点头,刚要跟在警官女士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
是的,祝您旅途愉快。
因为找到目标刚刚有些舒缓的心,又被钟声重新压了下去。
这并非单纯的馈赠,苏醒者,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不严格,因为神秘的世界里有时候根本不存在证据。”娜塔莉警官严肃的说道,“现有的信息已经足够支持我们守望者上门调查了,即便是那些有势力的贵族,我们也有权利想办法潜入,何况只是一个普通工厂主。但是现在,我有一个问题需要向你确认,利维夫先生。”
“就算要死,也要死在挣扎求生的路上,能和您并肩作战,这是我的荣幸,安格尔女士。”
是的,我的存在强化了您的灵感,让您拥有了准确感知神秘的能力。
“我在拉蒂斯厨房偶遇了艾芬巷的兰道尔先生,一个贪财吝啬但还算守信小工厂主,委托中总是喜欢占点便宜,他的帽子和衣服上,就都绣着蓝色的L字母徽记,应该是他的家族印记,边角和这个几乎一样。”
“我能,因为我一个小时之前刚刚见过它,在一顶礼帽上。”
林奇翻过那张卡片,递给了娜塔莉警官。
“但我是帮委托人找东西,我为什么要自己花钱买雕像?”
“嗯,有点像,但我想象不出原本是什么样子,残留的太少了。”
“我在鼹鼠俱乐部想通积蓄为什么失踪的时候,就已经有这种猜测了,也在以前的委托记录里找到了怀疑对象。但只是凭空臆想,没有任何意义。”林奇眯着眼睛笑了笑,“但是现在不同了,追到这里我发现了这个。”
“第二,我必须知道第一点,也就是我了解他。”
一颗冒着熊熊火焰的巨大陨石漂浮在空中,一个浑身燃烧的人形跪在下方,向火球张开双臂。
林奇第一时间联想到刚见面时警官女士说的,知道的越多,距离疯狂越近。
这就是敏锐的灵感,引导您见证神秘。
林奇强忍着心里的恶心,从砂砾里捡起,用目光询问娜塔莉。
娜塔莉女士歪着头,林奇仿佛已经看到了她头顶实质化的问号:“对呀,为什么?”
“怎么?”娜塔莉警官疑惑的看着发愣的林奇,“你也想试试?”
“我突然想到,既然格兰威尔也是关联人,那个雕像会不会传送到这里?”
“你想到了?有可能,然而我们不知道在哪。这种低水平的神秘,灵感正常的歧魂者需要直接接触才能察觉异常,现在除非地毯式搜索整个建筑,否则我们找不到它。不过没关系,一会我们离开之后,警察们会封锁凶案现场,彻底搜索整个建筑,我已经把照片交给他们了,他们知道要找什么。”
自己直视娜塔莉女士的佩剑,同样也有一种危险感,只是当时觉得是武器本身的威胁感。这种感觉不会就是灵感吧。
“他的记录没有日期,但这条记录夹杂在之前的一些条目中间,显然不是今天的。说明这其实应该是进货记录,给他货物的人是个首字母为L的人。然后你再看这个。”
警官女士咬着嘴唇叹了口气,沉声道:“我们出发吧,也许还有机会找到解决办法。”
“所以这种相信,就要符合几个条件。”
“安格尔警官,这具尸体不会也属于神秘吧。”
“对。”
“里面应该有六镑多的,我也没有花销的记忆,应该意味着这是和雕像有关的事件吧。”
“不好形容,大概就是一种压抑和恐惧,像是面对什么危险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