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章 疤瘌脸自我表演(1 / 2)
莲蓬湖的秋天意味着收获,莲蓬湖岛因秋天而充实,莲蓬湖的兄弟们不懂“艺术”,不懂“欣赏”,他们对秋天唯一的要求也是他们认为秋天对他们的唯一馈赠,那就是对湖中莲藕的收获。
在莲蓬湖大头领养伤的茅屋内,紧张而惊险的一幕正在进行……
“啊!”大头领窦义德闻听所言,甜梦被惊醒,瞪眼观看,一把匕首正对着心脏刺来,本能反应伸出两手,并惊讶地喊叫;“你……你……”
“你什么你,五弟完全为的大哥好,这样痛苦的活着,不如来个痛快的,”杨毛驴子怒目圆瞪,心狠手辣,活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双手握住匕首,拨开阻挡狠狠地往心脏扎去……
只听“啊!”地一声惨叫……
这时,四头领刘撇嘴傻乎乎的听到二头领桑疤瘌脸告知;“大头领有急事找你,并且看看宝刀,”
“大头领要看宝刀!”刘撇嘴不敢怠慢,哪里知道二头领用计陷害,老实人就是实在,赶紧手提着宝刀急匆匆往病房赶来。
二头领桑疤瘌脸见四头领刘撇嘴没什么疑心,手提宝刀乖乖地冲向大头领窦义德的病房。
谁知,刚刚走到门口,桑疤喇脸就大声喊叫起来,“抓刺客啊!兄弟们抓刺客啊!有人手拿宝刀刺杀大头领,赶快前去抓刺客!莫让刺客跑了。”
紧接着,一帮狐朋狗友同时喊叫起来,“抓刺客啊!大家赶快抓刺客……”
这时,莲蓬湖的兄弟们,全部集聚在大庭内,等待大头领和压寨夫人举行结婚典礼仪式,他们弄不清二头领唱的哪出戏,又是巫婆,又是祭奠,到底要干什么?也懒得打听,只顾看热闹,闻听抓刺客,在大喜的日子有人乘机刺杀大头领,一个个惊呆了。
大头领被杀!”
一位桑疤喇脸的亲信,大声叫嚷着,“凶手正手提宝刀,正在大头领病房里,准备逃跑,捉贼捉赃,兄弟们莫让刺客跑了!”
那些正在观看巫师表演的兄弟们,哪里分辨是非,闻听大头领被刺杀,凶手正手提宝刀准备潜逃,哪敢怠慢,一哄而上,捉贼捉赃,一定要活捉手提宝刀的凶手。
这时冲到最前面的兄弟,已经把凶手捉到,摁到地上,紧接着一个个兄弟,打脚踩起,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挤在后边的兄弟,由于人多门口窄狭,哪里挤得进去,只有向摁住凶手的兄弟高喊:“打……打……打死他……打死他……”
一百多位兄弟啊!统统挤进茅屋捉拿凶手,房间太小哪里挤得下。
不一会儿,把个大头领病房挤得满满当当,当然还有挤不进去的,只好站在病房外等待消息。
到底凶手是谁?那么胆大,竟然乘兄弟们欢庆之机刺杀大头领。
他们一个个往房里挤,都想在第一时间看清庐山真面目,所以,病房越挤人越多,越想看清凶手是谁,越是看不清。
由于兄弟们的拥挤,把个本来就不够明亮的煤油灯的光亮,遮得严严实实,脚下黑洞洞的哪里看得清人。
他们只有凭感觉,感觉凶手趴到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任凭兄弟们惩罚:
“打死他……打死他……”那喊叫声乱糟糟的。
“竟敢刺杀大头领!”挤在最前面的兄弟,对着趴在地上的凶手,伸出拳头,你一拳,我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开了。
他们欲意把凶手活活打死。
一时间,凶手被兄弟们打得遍体鳞伤,血流满面,哪里分出鼻子眼睛,更分辨不出是谁了?
此时,莲蓬湖天空上的一晚月牙,悄悄地出来了,仿佛看见了美丽的神话,仙子嫦娥带着自己的玉兔,在月亮上跳着自己喜欢的舞蹈.同时也展示出了它那多彩多艺的风姿。
这时,二头领桑疤拉脸胸中有数,凶手是谁心里清清楚楚,不用着急,让兄弟们尽情发泄,这样也好,桑疤喇脸在关键时刻出现,以显示出威信,惩罚凶手,对大头领是最忠诚的。
终于等到喊叫声减弱了,桑疤瘌脸清楚,该自己上场表演了,但是进不去啊。
他装作很着急的样子,想看清凶手是谁?
可是,兄弟们不给让路,哪里挤得进去。
他只好站在门口,立起脚,装作力求看清。谁知,兄弟们挡住了视线,再加上是晚上,黑暗使他分辨不清凶手是谁?
不用说了,心知肚明,一定是手提宝刀冲向病房的四头领刘撇嘴。桑疤喇脸自导自演地站在门口指挥,为兄弟们加油,用嘶哑的桑音嚎叫着,“狠狠地打!照死里打,最好把凶手打死……”
“打……”
兄弟们闻听二头领发话了,打得更加起劲了,边打边骂;“打死你个**狗日的**,打死你个**狗日**的,竟敢刺杀大头领,”
可是,还有位明事理的兄弟阻止着,“不能把凶手打死,打死了还能审问出原因吗,一定要抓活的。”
此时,月亮像一个含羞的少女,一会儿躲进云间,一会儿又撩开面纱,露出娇容,整个莲蓬湖都被月色浸成了梦幻般的一样,凶手神神秘秘。到底凶手是谁?兄弟们一概不知。
只有二头领桑疤瘌脸清楚,而且心情最舒畅,如同吃了蜜糖一样的甜,目的终于达到,“两杀两得”计划,已经全部实现,只差割下刘撇嘴的人头了。
他心里揣测着,刘撇嘴此时趴在地上,被兄弟们乱脚即将踩死了。
他佩服五弟杨毛驴子真会办事,自己杀死了大头领窦义德,让刘撇嘴手提宝刀出现在大头领病房,即使有一百张嘴,也难以洗清自己不是凶手,人赃俱获,大头领窦义德人头滚落地上,怎能脱掉干系。
此时,他倒感到刘撇嘴死的可惜,心里埋怨起来;刘撇嘴啊!刘撇嘴,你也太笨了,人太老实。虽然打仗勇猛,力大无比,为何老是与桑疤喇脸对着干,如果要是与杨毛驴子一样,一切听从桑疤喇脸的的也不至于落下如此下场。
“二头领!”突然一位心腹悄悄的喊叫一声,打消了桑疤瘌脸思考,随出起主意,“你不能老是在一旁发愣啊!该头领上场表演了,还不赶快前去看看凶手,打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