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章 两门岗代替砍头(1 / 2)
突然,头顶上空飘来一片乌云,遮住了整个天空,几道闪电划空而过,接着,就听到了几声呼隆隆的响雷,哗哗哗的大雨即将下起来。此时朝远看;朦朦胧胧,树木,房子似被轻烟笼罩着,风吹得茅屋上的草忽闪忽闪的,像要被风刮跑似的。老天接连落下几滴雨点,身上感到舒服多了,一阵凉爽。
乔义艇并不明白独龙的意思,“是啊!房里吊着的俘虏没了,那后果……。却是不堪设想,你的意思是……”
“屋内必须有人,否则就会惊动土匪,搭救成了一句空话,”独龙坚定的说。
“这个好办,”
乔副官为了保证独龙搭救弟媳成功,舍生忘死,大力支持:“独连长去寻找弟媳,乔义艇下去,留守茅屋,如果有人前来,我突然袭击,把他干掉,”
“混账,”
独龙大眼一瞪训责道:“既然逃出茅屋,哪能继续返回!手脚还没被捆绑够吗!再说,不能把杨毛驴子干掉,如果桑疤拉脸不见杨毛驴子,肯定前来寻找。茅屋里没人,同样会惊动土匪,最好的办法用人代替我们二人。”
“代替……”
乔副官作了难,心想,虽然自己喜欢这样的天气,小小的雨点,像雾又像雨,凉凉的,配上阴阴的天气、阵阵的凉风吹得很舒服,让人头脑觉得清醒,“可是,这黑灯瞎火的,找谁代替呢?”
“老子有办法了,”这时独龙看了看前方,即向乔义艇指了指:“那两个执勤门岗不正好代替我们二人吗,”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乔副官高兴地差点跳起来,立即向独龙道:“我即刻下去,悄悄的把两门岗点穴撂倒,”
“还点什么穴,”
独龙已经胸中有数,因为,他早料定酒壶里有蒙汗药。
也是独龙不骂桑疤瘌脸,单骂杨毛驴子的原因,就是故意激怒他,让杨毛驴子堵住独龙的嘴,以便在酒菜里做手脚。
结果,杨毛驴子被独龙利用了,还特意准备一壶好酒,在赵石头端着菜和酒即将出发之际,喊叫停下,把酒壶提到一旁,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蒙汗药,倒进酒壶里,赵石头不知道,愉快的提来一壶蒙汗药酒。
这些乔义艇是不知道的,所以,他见了蒙汗药酒,当即就倒了两大碗。
独龙故意把酒碗砸烂,这样醇香四溢,门岗闻到后,肯定会犯酒瘾的。
可知,酒瘾和烟瘾一样,一旦上来难以克制。二门岗立即提起蒙汗药酒的酒壶到避静处过瘾去了。
他们都是被杨毛驴子的蒙汗药酒毒昏的。
这时,独龙和乔法官下了茅屋,走向门岗,果然不错,二人被蒙汗药酒毒昏,呼呼大睡,此时即使把脑袋割下也不会醒。于是,独龙和乔义亭每人背一个,背到茅屋门前。
独龙立即从门岗身上翻出钥匙,打开房门,送进茅屋。
谁知,刚刚把二门岗送进茅屋,突然又过来一帮土匪。他们前去参加两杀两得宴会喝喜酒的,说说笑笑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一名土匪说:“二头领桑疤瘌脸搞什么欢庆仪式,大头领窦义德伤病在床,三头领王麻子外出,只有他和五头领杨毛驴子忙前忙后,搞得如此隆重,又是杀猪又是宰羊,还请来了巫婆,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管他呢!”另一个土匪接话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有酒喝就行,”
这时,茅屋外的乌云像火车头喷吐浓烟一样,急剧地翻卷着,从汉江堤岸俯冲过来,立刻化成了一群巨大的野兽,在莲蓬湖岛上,挣扎着、哭泣的,那些黑夜中被雷声惊起的鸟儿,无目标的到处躲藏。
“连长你看,”
乔义艇指了指前面的人群:“又来了一帮土匪,这如何是好?”
独龙当即转动脑筋,认真地向乔义廷做着安排:“把茅屋房门继续关起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土匪动手,等他们过去,我们与门岗更换衣服,”
“还换什么衣服?”
乔义艇不理解,心不情愿道:“我是国民军的服装,而且是军官服和大檐帽,穿着十分神气,换上土匪的衣服多难看啊,乔义亭不换,”
“不换去球,”
独龙立即道出更换衣服的用途,“你看;土匪的衣服是黑色的,容易隐蔽。老子穿的是军装,因为杀死大少爷屠一刀浑身上下溅满了血迹。再说,一位国民军大檐帽混到土匪人群中十分显眼,万一遇到紧急情况,如何躲藏,老子必须与土匪更换衣服。”
“嗷,那你是要换成土匪服装,”
乔副官还是坚持自己意见,不同意更换衣服,说出原因,“我就没那个必要了,崭新的军装,是部队刚刚换发的,穿军装戴大檐帽神气多了,换了土匪的衣服,反而感到不习惯,特别别扭,”
“算啦,”
独龙把自己的衣服与门岗更换好后,催促道:“快拿绳子把两名土匪的腿脚捆绑,用捆绑我们的方法捆绑,吊到茅屋柱子上,以防万一,万一杨毛驴子前来查看,夜间看不到,只要有人就行,糊弄过去,免得影响搭救弟媳的计划。”
这时,莲蓬湖周围的大湖里,到处响着秋虫的嘤嘤声,青蛙有时偶然加上几声伴奏,萤火虫到处乱飞。
独龙和乔义亭把两名执勤门岗吊起后,接着把周围的杂草收拾干净。
乔付官拍了拍手,问道:“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分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