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有心自然成(1 / 2)
莫言隐约记得自己有被黑罩给罩住的呀,然后还被扔到了一间镜面屋里。莫言赶紧四下张望了下,还真是,莫言都开始怀疑这店老板是不是傻瓜,这四周都是镜面不就可以看到其它家的牌了吗?还开啥茶楼呀。可莫言再仔细四下瞧了下,不对,也不知老板是如何设计的,怎么看都不能看到其它三家的牌,再一瞧自己手头上的牌,这不胡牌了吗?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胡过的大四喜呀。
“老爷子,我们打的多少一番的?”莫言确实不记得打的多少一番的,只是想确认一下自己这把能赢多少回来。
老爷子的一随从赶紧随便报了个数,“100。”
“哦,那不好意思,大四喜自摸。”莫言慢悠悠的把面前的牌推倒摆齐,然后微笑的看向另外三人。心里暗自窃喜呀,大四喜耶,她可是第一次碰到呀。心里已开始暗暗的盘算着这把能赢多少了。
孙道义真想抡起他那拐杖就朝边上两人打过去,他今天带出来的是两个什么人呀,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让他们帮着莫言码牌,竟码出个大四喜。什么狗屁博士,还不如那些卖菜的大娘,至少人家还知道这叫大四喜。“好了,今天也差不多了,这把正好把你之前欠我们几个的还完了。回家。”老爷子生气的把自己面前的牌一推,木着张脸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完全不理会吓得脚都在打颤的那两个跟班。
莫言郁闷了,一把大四喜正好还完之前欠的?难道今天自己的运气这么背?竟然输了这么多,可输了还不要紧,关键是还一点印象都没有。莫言可不想输得如此的不明不白,对着已起身往门外走的孙道义诶了一声后,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立马闭上了嘴。这别人不都说牌品看人品,这老爷子不会是拉她出来打牌趁机考验她的人品吧。不理会边上脸色煞白的两人,赶紧起身快步跟到老爷子身后出了门。
回程的路上,车里寂静的气息有些让人窒息。未像来时一样被罩住头的莫言,原本想打破这种沉寂,却在扭头之后发现孙道义一脸肃目的望着车外,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中,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威严,让人不自觉的心生畏惧。莫言赶紧把张了一半的口给闭了起来,扭头把目光转向了窗外。随着车子离家越来越近,莫言越想越不对劲,如果孙道义只是想通过牌品来看她的人品的话,去的时候又何必罩着她的头,而回去却不用了呢?还有,她怎么对除了最后一把大四喜糊的那一瞬间有印象之外,前面像孙道义说的输了很多的牌局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莫言把目光收回,狐疑的看了眼一旁的孙道义,再看了看坐在前排的两人。心里不免有些忐忑起来,这孙道义的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呢?
车子才到门口还未停稳,早已站在那儿的一脸焦急的尹慕雪就迎了上去。看到莫言下车后,赶紧快步走到她身边小声问道:“老爷子带你去哪儿了?有没有把你怎么样?”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孙道义,尹慕雪悄悄的伸手勾了勾莫言的手指,见莫言只是笑了笑没回话,有些着急了,“你别笑呀,到底去哪儿了?你想急死我呀?”
莫言不想把心中的那些疑问说出来让尹慕雪担心,悄悄的回握住尹慕雪的手,压低声音回道:“没事,就是陪老爷子打了会儿麻将。”说完发现尹慕雪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自己,又补了句,“真的,要不是最后你姥爷高抬贵手,再打下去,估计我整副身家都得输出去。”
尹慕雪一听,反而轻松了。虽然还不是很了解孙道义,但是怎么说也回来段时间了,孙道义的某些脾气还是摸清了,像莫言所说的那么大的赌局,怎么都不会发生在孙道义的身上。
害她担心了一天,什么嘛,姥爷竟把言言带去打了一天的麻将,还弄得那么神秘,连张木都没告诉。尹慕雪有些恼,可又不敢去把气撒在孙道义身上,只好拿身边的某人来消气。
“活该,早知让姥爷把你全副身家给赢过来,看你下次拿什么去赌。”
莫言冤枉呀,她可不是什么好赌之徒呀,就算逢年过节偶尔会陪她那老妈或亲戚朋友打两把,那也完全是逼不得已的。深知尹慕雪讨厌滥赌之人,莫言又怎么会去以身犯险呢,赶紧洗白最重要,“小雪,你放心,就算以后是咱姥爷让我陪他打,我也坚绝不会再去。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姥爷?谁是你姥爷了,叫得还挺顺口的,呵?”尹慕雪真是快败给某个脸皮越来越厚的人了,才一段时间不见而已,某人的脸皮厚度简直就是呈直线上升状。貌似除了脸皮,某方面也是越来越过分了。尹慕雪捏了捏那还有些酸痛的腰,怪嗔的看了眼身旁一脸傻笑的某人。
客厅里,孙道义才刚一进门,在客厅里焦急的来回踱步的孙意如赶紧走上前去问道:“爸,您这是把莫小姐带哪儿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快急死我们了。”
“意如,你跟我进来一下。”孙道义并未回答孙意如所关心的问题,反而把孙意如给叫进了书房里。孙意如才刚一关门,孙道义就从抽屉里里拿出一张照片扔到桌上问责道:“我问你,这件事你是准备一直瞒着我吗?”
孙意如看到那张照片后,还是惊了一下,这不是她之前拦下来的照片中的其中一张吗?怎么会在她爸这里。“爸,您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意如,你见过这张照片?”孙道义明知故问,她这个女儿呀,他是越来越不懂了。拦下那些照片他能理解,毕竟是关系到尹慕雪的事,可孙道义不理解的是,他自己的女儿竟然对这件事像完全没任何意见似的。
“爸,小雪已是大人了,她的事就让她自己去做主,只要她觉得幸福就好,不是吗?”孙意如知道孙道义在责怪自己隐瞒了这件事,可是一边是她的女儿,一边是她的亲爹,手心手背都是肉,哪边都舍不得去伤害。
见孙意如的态度已如此明显,孙道义只能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罢了罢了,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孙道义说完把椅了转过去背对着门口,不再说话。
“那我先出去了,您好好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