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并不在乎(2 / 2)
刹那间,一股怒意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你又是哪块料?”秦天冷笑着回应: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撒野?”听闻此言,小平头气焰更炽,他大声喝道:
“红星轧钢厂的人,还真是狂妄,看你年纪轻轻,估计也就是个车间工人吧,告诉你,今天我就是替徐炳生出头来了,等我把你收拾了,看你还嘴硬不硬!给我过来!”
就在秦天准备动手调整与何20青的交谈位置时——毕竟他比小平头高出一厘米,这种被迫仰视对方的情况令他颇为不适。
“想让我退下,你还没那个能耐!”
秦天冷笑着,在小平头的手即将触及自己衣领之际,迅疾如电地踢出一脚,正中小严医脏仔庄的位置。
小平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被秦天这一脚直接踹飞三四步远。
其势头未减,面朝秦天重重地跪倒在地,仿佛是在向秦天屈服一般。
犹如潮水般的剧痛瞬间席卷而来,让他面部扭曲,口中发出了非人的惨叫:
“你、你……”
小平头言语断续,痛苦不堪。
目睹了小平头的惨状,大堂中所有人皆不约而同地捂住腹部,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他们可不愿重蹈小平头覆辙,那画面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
两位身穿警服的警察也颇为震惊,未曾料到眼前这位英俊青年竟有如此实力。
要知道小平头可是练武出身,并且曾在军中历练,现下却落得如此狼狈不堪。
“阁下是何人?”
小平头满含怨恨地盯着秦天质问。
“嘿,你抓我兄长,反倒问我身份?”
秦天啐了一口,唾沫星子直喷在小平头脸上。“你兄长?”
小平头眉头紧皱,突然记起先前搜集的情报。“轧钢厂的采购主任?”秦天淡然一笑,不予理会。
此时,两名警察中的左边那位长脸壮汉鼓足勇气,冲着秦天大声呵斥,
“秦天,抗拒执法乃是重罪,我们只是要带何雨柱回去调查情况,原原本本说清楚!”
他的这声大喝也让小平头清醒过来,强忍腹中翻江倒海的疼痛,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老侯,你跟他废什么话,这种人肯定是敌特分子,快用枪毙了他!”
小平头恶狠狠地瞪着秦天,若手中有枪,此刻恨不得立刻将秦天击毙。
这是奇耻大辱!身为一个身手不凡的练家子,又是为大领导效力的贴身警卫,
如今却被一个轧钢厂的普通人击败,而且败得如此彻底,毫无还手之力。
此事一旦传开,不仅会被昔日战友耻笑,恐怕连服务的大领导也会对他的能力产生质疑。
可以说,今日若不能挽回颜面,他的前程几乎可以说是毁于一旦,这让小平头怎能不怒火中烧。
“上!”两位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小心翼翼地左右包抄过来。何雨水棠惊恐万分,
“二哥……”
她满脸焦虑,虽然不明白警察为何要来带走大哥,但她坚信大哥绝不会做出违法乱纪的事。
“放心吧,你就站在这里别动,看我怎么教训这两个家伙。”秦天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无需担心。
从小平头的话语中,秦天捕捉到了徐炳生这个名字,大致猜到了他们找自己的目的。
秦天可以肯定的是,在徐炳生这件事上自己绝对问心无愧,警察根本没必要抓捕自己。
尽管不清楚他们找自己的确切原因,但他深信他们并无正当理由抓人。
既然无合理缘由,自然也就没有拘捕令。郎厩囿坚定地声明:“放开那位女士,你们还敢抗拒执法?想吓唬谁?”秦天嗤笑一声,再次朝小平头啐了一口:“你是警察?还是军人?”
小平头的眼神瞬间凝聚,“我是……”
秦天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你什么都不是!”“你有拘捕令吗?”
“不问青红皂白,就对一个勤勤恳恳、品德高尚、深受民众爱戴的轧钢厂工人动粗,并意图逮捕他!你知道不知道,法律的公平正义除了体现在结果上,更体现在过程之中!”
“你毫无依据,一无所知,竟敢擅自抓人?你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吗?
这是假冒执法人员行使权力,是对国家执法权威的严重侵犯,情节严重足以判死刑!
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大胆,汇蹬际的胆量从何而来?”
秦天字字如锤,句句掷地有声,每一句话都像重鼓般敲击在小平头的心头。随着秦天的话语落下,小平头的脸色逐渐惨白,到最后几乎失去了血色。“你你……813”
他颤抖的手指指向秦天,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心中暗自惊骇:自己究竟招惹了什么样的人物,既能打又能说,
谁能告诉他这人只是个普通的工人呢?“别你你我我的,放下!”秦天低沉喝道,小平头的手指立刻如同触电般缩了回去。
片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羞愧得满脸通红,内心深处已经对秦天产生了畏惧。“真是个废物!”
秦天鄙夷地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向两位民警,说:“警察同志……”长方脸的老侯心中一紧,暗想:来了!
比起武力,老侯更害怕秦天那刀不见血的口舌之利。就像刚才,他仅凭抓住小平头并非执法人员这一点,就让小平头哑口无言且饱受一顿痛打,而小平头却无力反抗。
不得不承认,匿医的手段实在高明至极。由于有轧钢厂职工在场,一些特殊的处理方式也无法使用。
老侯决定以静制动,沉声解释道:
“秦天同志,事情是这样的,红星轧钢厂的徐炳生涉嫌强奸案有了新情况,受害人秦淮茹今天突然来到派出所,称她之前提供的证词有误,实际上她和徐炳生是恋爱关系……”。
老侯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核心内容就是秦淮茹改了口供,
声称她与徐炳生确系正常恋爱关系,并已得到双方父母和亲友的认可。因此,关于徐炳生对秦淮茹实施强暴的行为纯属虚构,徐炳生同志应被无罪释放,最多也只是轻微处罚。
“秦淮茹,你还要不要脸了。”
秦天气得差点压制不住怒火,他从未亲眼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遭受男人的强奸后,转瞬之间又为那个男的翻案,这种逻辑简直是匪夷所思。
只是品尝了何雨柱烹饪的菜肴之后,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难以自制。
他揣测何雨柱可能在菜品中动了手脚,心中疑窦丛生。
再者,秦淮茹被安置在他隔壁包间的事情也是何雨柱一手操办,因此,他猜测对秦淮茹施暴的阴谋,实则是何雨柱精心策划的布局。
尽管这种离奇的猜想连派出所都不敢轻下定论,但他们还是派人来找何雨柱核实情况。
临行之际,小平头主动要求同行,两人考虑到其背后的深厚背景,也未加拒绝,却未曾料想小平头行事张狂,把事情弄得一团糟,连累他们一同陷入困境。
“也就是说,你们企图用我的人头去讨好某个权贵,却不曾想我并非林冲,无法忍辱负重。”
秦天怒含笑而言。
这对二人与押送林冲前往沧州的衙役多么相似,若非自己有些手段,恐怕哥哥早已步了林冲的后尘,甚至没有一个野猪林供自己逃脱。
“不,不是的,我们只是请何雨柱同志过去问些问题,绝对没有任何别的意思,真的,我们可不敢乱来。”
长方脸二人惊恐万分,连忙摆手澄清。这个黑锅他们可背不起。
“你们说不敢,而非不愿意,是吧?”秦天凝视着他们,低声道:“当遇到可以欺凌的对象时,你们就像饿狼一般扑上去,拿无辜者的血肉之躯换取权贵的欢心,以求自己的飞黄腾达;
而遇到你们惹不起的,比如我,就立刻示弱赔罪,反正大人物们也不屑于跟你们这些跑腿的小角色计较,对不对?”
秦天说到这里,声调已变得严厉无比:
“那好,今日我就随你们走一趟。在这朗朗乾坤之下,我要看看,这新华夏是否还属于咱老百姓的天下!”
真是!
不过是去趟警局做个笔录,怎么到您口中就成了天大的冤案?
长方脸和圆盘脸内心苦不堪言,早将小平头和徐炳生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