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帮忙(2 / 2)
巴掌还没落下几下,棒梗就已经哭喊起来,声音在整个医班宿舍回荡:“谁让他那样欺负奶奶!”
“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敢跟你奶奶报仇叫板,你有那能耐吗?瞧瞧现在,水管破裂、一夜水流不止,月底得多掏多少水费?净给我惹麻烦了!”
[“秦淮茹,小孩子不懂事,你打他何苦呢?”易中海心知肚明,秦淮茹此举不过装模作样,于是赶紧将033棒梗拉至身后遮挡。
对面二大爷插话道:
“就是嘛,他也是为了替他奶奶出气,孩子并无过错。”阎埠贵虽未搭腔,心中却因庭院的隔阂而有所保留。
棒梗倒是痛快了,却害苦了全院人,你以为分摊点水费就罢了?换新水管不得另外花钱?这笔钱谁来出?院内所有维修费用都是他们自行收取并负责。这水管才换没多久,还不是得他们掏腰包?
“棒梗啊,别哭,告诉大爷爷,昨晚在陈愿区服厦丽院发生了什么?”
站在易中海的角度,他必须先摸清事情原委,否则冒失上门询问,恐怕又会像前两次那样被秦天顶回来。
“我……昨晚起来上厕所,见院子里的人都睡下了,只有他家还亮着灯,我……我就把他家电闸给关了。”
好家伙,这小东西也够机灵狡猾的,阎埠贵心想,真是和他奶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易中海接着说:“棒梗,我看你不仅关了电闸,怕是还动了手脚吧。”
四合院共享一块水表和一块电表,水电费实行分摊制度。尽管每户人家都有自家的电闸,前院和中院的都固定在门屋墙上。
易中海之前经过时,就注意到何家电闸有些异样。
因此,在得知刘光齐因暗地里使坏被砸窗户后,他怀疑秦家可能做出越界的事,招致报复。
棒梗垂下头,蔫了下来。
五分钟后,三人从秦寡妇家走出。
二大爷刘海中抱怨道:
“就算这事真是棒梗干的,他也断不至于把水管弄破吧?现在可好,院里其他人怎么办?我一大早起来连脸都没洗,这事儿不能就这样算了!”
昨晚何家三口有两人不在家,秦天一人逍遥自在。他们这些人,E厌家仔区过日子,每天的洗洗涮涮、吃吃喝喝,哪能离得开水?可要是重新更换水管,至少得耗上一天工夫。
再加上昨晚受冻的怨气,秦天简直恨透了那个小子。“不算了你能怎么着?上门去理论?”易中海反问。
刘海中一时语塞。
泼贾张氏泼水的事他都能抵赖,更别说掰水管这种事了。阎埠贵扶了扶近视眼镜,阴恻恻地说:“我倒有个办法对付他。”二人齐刷刷看向阎埠贵。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际,北屋房门打开,秦天一边戴棉手套,一边步出屋外。
“哎哟,三位大爷,瞧你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又在合计算计谁呢?”“去你的,巨题匹屎匿店。”
面对二大爷此刻的烦躁,几人间的关系已然破裂,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秦天对此毫不在意,大踏步朝着前院走去。
“大伙儿,你们怕是不清楚吧?
咱这第九车间的副主任秦天,是个出了名的刺头,那家伙坏得流油,一肚子坏水。
听说过秦淮茹不?寡妇带崽,拉扯着仨孩子,家里还有个常年卧床不起的老奶奶。
没错,说的就是她。
唉,你们知道吗,秦天这家伙,身为采购科主任,还兼着车间副主任,一心想着占便宜、揩油水。
人家秦淮茹哪能同意呢,他便明一套暗一套地使坏,那德行,真是龌龊不堪。
刘光齐在一群妇女中滔滔不绝,让他正经读本书看报,准结巴;可一旦说起这些闲言碎语,那可是口若悬河。
“何主任不至于这样吧?”陈姐满脸疑惑。
“这可说不准,昨天开职工大会,他还跟许大茂勾肩搭背的。”另一位女工接话道:“跟许大茂那种色狼混一块儿,能有啥好事。”
花姐也插嘴说:“我听说他还和老易干过架,揭穿了老易假仁假义的真面目。”
刘光齐回应:“你这话不太对劲,老易可是八级钳工,连他都不放在眼里,秦天还能怕谁?
所以说啊,要是没人管教,今天他在秦淮茹那儿得逞,明天就能把手伸向别的女同志。
哎呀,陈姐,您可是咱们厂里整治恶人的专家,这事您得出马管管。”
陈丽放下饭盒:“好,那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对,扒了他的皮!”花姐摘下帽子,放下了窝头:“我不吃了,姐妹们,一起去教训教训那个家伙。”
“走,走,走……”一众女工端着饭盒走出门外。
刘光齐心里乐开了花,这厂里的娘子军,个个都是狠角色。
三大爷虽然胆小,但脑子灵光得很。
“光齐,你们这是要去哪儿热闹啊?”秦淮茹看着走路得意扬扬的刘光齐,好奇地问。
刘光齐把刚才撺掇女工收拾秦天的事告诉她:“这小子,在院子里横行霸道,到了厂里也肆无忌惮。
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我刘光齐的厉害,给陈姐、花姐他们出口恶气,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秦天打架挺有一手,平日里耀武扬威的。
但现在要面对的是厂里的女工们,他还敢每个人都扇上一巴掌?
他真要动手,也不用等到明天,今天就得滚进保卫处去!
“不会出什么乱子吧?”秦淮茹装作担忧的样子问道。
刘光齐嗤笑一声:“秦姐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秦淮茹假意奉承道:“光齐,你可真行,连秦天都能治得住。”
看着秦淮茹那俏脸上献媚的表情,刘光齐心头一阵火热。
他满面受用地说:“那当然,要说本事,我只是之前没显露罢了。
如今我只是小试牛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就得给我乖乖趴窝。”
“对对对,光天果真是我们院里的擎天柱。”秦淮茹含笑说着,双眼眯成一条细缝。
两人正纳闷呢,厨房门口的布帘一掀,巨任医仄画般走了进来。刘光齐一眼看见花姐,乐呵呵地道:
“花姐,你这行动够麻利的啊?快给我们说说,那小子的事情进展如何?是不是特糟糕呀?”
“刘光齐!”
这一嗓子喊得他瞬间懵住,突然察觉氛围有些不对劲儿,看花姐的表情,怎么怒气冲冲的?
说话间,除了花姐,刚团度施感愿法战阿请麻颇的皮匹巨腐隆踊进厨房来。
秦淮茹看出苗头不对,生怕自己遭殃,赶忙找借口:
“那个啥,光天啊,秦姐我有点事,先撤了。”言罢,她脚步轻快地溜之大吉。
对于匆忙离开的秦淮茹,花姐并未理会,而是瞪着刘光齐质问道:
“刘光齐,你知道鏖雁随图厌吗?”“二十八九岁,快奔三了。”“那秦天呢?”“大概二十五六吧,我记得何雨水也挺大的了。”
“是嘛,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竟然对一个带着仨娃的寡妇耍无赖?这话你自己信吗?”
刘光齐回应道:“当然信了,愿医压暄阿。”陈丽满脸怒容地质问:
“那你知不知道秦天有女朋友的事儿?”
刘光齐愣了一下,“知道啊,他那女朋友美得很呐(了诺的)。”花姐冷哼一声:
“没错,人家女朋友可是大明星,你要也有这么个漂亮女友,还能盾正曝汇匳不成?”
边上,陈丽气呼呼插嘴道:
“照我看,真正对秦淮茹动心思的是你刘光齐吧?”“陈姐,这话可不能乱讲永。”
“刘光齐,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是有家室的,怎么跟个寡妇扯上瓜田李下的关系?”
“就是啊,他和秦淮茹做邻居,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心里难免有些想法。只可惜她拖着三个孩子,只能看看,摸不得,连偷鸡摸狗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你心急如焚,抓心挠肝的,看你那一脸痞样,我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姐妹们,咱们一起来给他评评理,瞧瞧他这瓜。”
陈丽一声令下,周围的女工们立刻围拢过去,有的拉衣服,有的拽裤子。
刘光齐被围在中间,一会儿被这个摸一把,一会儿被那个掐一下,尴尬至极,难受不已。
“花姐,我真的……真没……”“哎哎哎,别掐我。”
“我的裤子,裤子,各位姐姐饶命,姑奶奶们,我错了,真的错了,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回吧。”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不敢了。”“别碰那儿,睡……厦庭……”
“看这冰天雪地的,你们还想冻死我?以后谁给你们做饭?留一件,留一件行不行?”
“说的就是你,别扯裤子。”“……”
刘光齐心中困惑,事情怎么就乾坤颠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