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088我是个正常女人,我需要你(1 / 2)
幼琳从不喜欢撒谎,在他面前也一样,“小远在医院遇到许樵,许樵和陆彦均在一起,两人就带他去了陆家,之后我去接他的。”
谌子慎呵呵笑了两声撄。
他走过来,伸手扣住幼琳一条胳膊,轻飘飘的,“霍泽南也去了?”
幼琳眨了下眼睛,点头,“去了。”
“你俩这是公然见面,旁若无人。”
“是啊。”
幼琳轻轻拉开他的手,“见面是见了,但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
“就算做了,也碍不着我,是不是?”
“……”?幼琳皱眉瞅着他。
他又开始了,阴阳怪气,越来越觉得他有点像子萱,唯一和子萱不同的是,这人不记仇偿。
“所以,刚刚你也在大门口?”
“正好路过。”
谌子慎摁了摁眉心,“是我太放任你了,才导致你能这样放肆?你到底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
幼琳突然觉得很好笑,“谌子慎你用不着提醒我,法律上我是嫁给你了,但是对我而言我和你并不是真的夫妻,所以不管我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我都不会觉得亏欠你——何况并没有。”
“还想着他呢?”
“是,我还爱他,每时每刻,都爱他。”
“你闭嘴!”
谌子慎突然就扼住幼琳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幼琳刚刚跑步回来又热又累,完全没有力气和他抗衡,也就由着他了。
她靠在墙上,眼睁睁看着面前发怒的男人,她胸口起伏,有汗水从脖间淌下来,顺着她的胸线,在男人眼中,这是极具诱.惑的……谌子慎放开了她,转身,双手插在腰上,他说,“不要再去见他。”
幼琳红着眼,没有吭声。
他说,“趁着我还有耐性,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我还能怎么着呢?”
幼琳终于哭出来,大脑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在这一刻毫无征兆的断了,她顺着墙面就这样跌坐下去,脸埋进了膝盖,“我再爱他又如何,谁又何曾给过我机会?我的亲生母亲不允许,他奶奶不允许,子萱不允许,你不允许……我和他之间隔着的那个人,她让我得叫他一声哥哥,这一声哥哥更不允许我去爱他,你说,除了离开他,我又能如何呢?”
谌子慎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将她扶起来,“我们回美国,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里不会再有他。”
“我走不了,我不能丢下我父亲,我是他一个人养大的,他生病了,我得无时无刻守着他。”
“那就带他一起走!”
谌子慎突然抬高了声音,幼琳哭得越伤心,他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他吼了一句之后幼琳就不再开口了,只是哭,他最听不得她哭,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他道了歉,声音沙哑道,“sorry,我不该这样。”
幼琳像个无助的孩子,她双臂环住双腿,她含着热泪问谌子慎,“我真的,很想一个人,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他咬紧了牙关,双手狠狠掐住她瘦弱的肩部,“你休想!”
这一晚谁都睡不好,幼琳失眠,谌子慎失眠,回到部队的霍泽南,同样失眠。
霍泽南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在那种地方就抱住了幼琳!
还真是巧了,大院门口那个警卫是小张以前的战友,不久前,警卫打电话给小张,说是亲眼看见首长跟一个女人抱在一起,而那个女人不是嫂子!
这会儿小张站在霍泽南跟前,唉声叹气,“首长,这可是违反纪律的啊,眼看您这马上就要升了……”
“违反纪律又如何?”
霍泽南有些不屑一顾的意思,他只是笑,“去把政委叫过来,我写份深刻检查,接受处分怎么样?”
“……”
小张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个警卫跟他不但是战友,还是老乡,当时就他一个人瞧见了,平日里也得霍家关照,再加上小张是霍泽南的警卫,不用小张提醒他也会很自觉的当没见过这件事。
小张磨磨唧唧在霍泽南跟前一番唠叨,霍泽南本来喝过了酒就很头疼,小张话这么多,他很是折磨。
“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什么岔子啊首长,多少人在盯着您呢!”
张也真算是苦口婆心了,霍泽南看了他许久,起身,拍拍他的肩膀,“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首长,那……”
“我自有分寸。”
小张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临走时帮霍泽南关好了门。
屋里一下就清净下来,霍泽南坐在床头,好久好久都没有动一下。
他也有犯浑的时候!
不就仗着喝了点酒么,居然胆大妄为到在家门口就缠着幼琳,他果然是疯了。
起身走到窗前,俯看楼下的宁静,操场上黑漆漆一片,犹如他沉重的心。霍泽南是个有心理包袱的人,他的包袱不是别人,就是幼琳。
到底是放不下她,他知道,估计这一生都放不下了。
转眼到了九月一日,小远和宜甄都要开学了。
子萱被派到野战部队去演出了,这天早上是霍泽南送宜甄去学校的。
小远和宜甄都念的医大附幼,所以谌子慎开车和霍泽南走的相同路线。
沈君仪就不明白了,既然都是同一个地方,谌子慎自己有事,去忙自己的就好了,不可以让幼琳和小远坐泽南的车吗?!
小远回到国内第一天上学,幼琳就跟老师多聊了几句。
谌子慎不爱跟不熟悉的女人交流,但视线一直没离开过那个年轻女老师,关键是他长得很帅,而且眼神太过深邃灼热,还得别人脸红心跳了好一阵子。
这个年头,小孩子都是外貌协会,小远时髦帅气,到班上第一天就成功吸引了那些小女生,收到了好多女生的巧克力……
谌子慎今天要到外地出差,从学校出来本来打算先送幼琳去单位再走的,但幼琳让他先走,去单位打车就行了。
谌子慎走后,幼琳在路边站着等出租,没多久,霍泽南的车从那头开过来,停在了她面前。
他摇下了车窗,“送你吧。”
幼琳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你忙你就走,我打车就行了。”
霍泽南见她的确是不想上车,也不勉强。
临走时又关心了几句她的父亲,这才离开。
幼琳父亲在医院也住了一两个月了,没有合适的肾源,病就不能完全好得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霍泽南开着车也在想这件事情,他是真的很想帮到幼琳,哪怕,她于他而言只是个普通朋友。
下午,炎热的训练场上。
身着迷彩服的军人正在集训,霍泽南背着手站在场外,虽然他永远一副面不改色的神情,但他此刻有点走神。
六点钟,集合解散,战士们都回宿舍了,霍泽南这才回去,给许樵打了个电话。
他记得曾经听许樵说过,他有个国外的师兄专门研究幼琳父亲那种病的,或许可以找他。
许樵一听说是要帮幼琳,在电话里就揶揄他,“我说首长,这件事按理说是应该谌子慎去做的,跟你有几毛钱关系?”
他是故意的。
霍泽南也没多做解释,就说能帮就帮,不能帮就算了。
许樵在那头叹了口气,这才道,“霍哥,事情我都知道了,彦均告诉我的。你和她……你们真的……哎……”
许樵说了半天也没说个重点出来,霍泽南在这边也没接话,最后他说,“你让我帮,我肯定帮。”
这周末,霍泽南计划外的回了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