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话：验尸（1 / 2）

启路把尸体扛进办公室放在鹿盼的面前，新鲜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桌板。文欣然睁大了眼睛，透过显示屏看着袋子里的尸体，她的好奇心已经爆棚，却在害怕看到尸体的真容。

鹿盼戴上手套打开袋子，手还没拉开拉链，看了看文欣然正在盯着看的摄像头，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文欣然连忙关了摄像头，她可不敢......

“审判官小姐，一起验尸，如何？”鹿盼见文欣然不出来，只好出声邀请。

文欣然看了看豆豆，豆豆不懂人类的恐惧，它也无法给出良好的建议。文欣然走出办公室，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儿，让她差点儿把美味的早餐吐出来，连忙捂了鼻子，贴在了墙边。

“我在这里就好。”脑子快炸了，恶心频频袭来，真的要吐了。

启路跟艾达交换了神色，眼中尽是失望，在他们看来，胆小如鼠的审判官，根本无法长久的呆下去。

鹿盼不会强迫文欣然，用他手中的镊子夹住塑料袋，灵活的剪开包裹着尸体的包装。就像在拆一件礼物，文欣然贴着墙壁，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沉默的验尸，一个字眼都没有，围绕着尸体的三个人彼此心知肚明。

文欣然向前走了几步，她伸长了脑袋，想听听他们之间有关验尸的谈话，至少涨涨见识。启路突然让开，一个被解剖的尸体呈现在文欣然的面前，毫无防备的出现，把文欣然吓得尖叫出声，连忙捂住了眼睛......

“死人而已。”启路上下打量这个在他看来无比失态的女人“你在怕什么？”

文欣然看了看蔑视她的诸位，委屈不已：“我......我也是人类......看到自己的同类......被人开膛破肚，被人砍头挖眼，我当然会不舒服了......”

鹿盼继续解剖尸体：“你不算。”

“喂，不要太过分。我怎么不算人类？至少我不会冷漠到看到同类被杀还能平静如你！”文欣然反唇相讥。

鹿盼白了文欣然一眼，没跟她计较。

艾达回答：“这个世界上，死于动物之手的生命不在少数。你知道，杀死人类最多的动物是什么吗？”

文欣然想了想：“蚊子吧？”

“蠢货，是人。”启路毫不留情的拆穿文欣然智商的缺陷。

“拜托，艾达的命题时动物，人和动物是有区别的！”文欣然对自己的知识很有自信。

艾达不想多说什么，启路听不下去了：“人和动物是有区别的。区别就是，人更残忍更无情，而动物的无情根本无法跟人类相提并论。残杀同类的人，已经失去人性，跟动物又有什么区别？更确切的说，连畜生都不如。”

文欣然哑口无言，她跟这些不正常的人根本没有共通语言。

“好好好，你们都是聪明人，就我笨，反应不过来行了吧？你们把尸体检验完，打成报告发给我一份。”文欣然说。

鹿盼将细微的线索收集起来：“我不会打报告，浪费时间。证据都在这里，你自己看。”

艾达将带着血的托盘送到文欣然手上，摆摆手，去忙她的事儿了。

尸体就那样晾在办公桌上，启路似乎掌握了什么证据出门儿了，鹿盼在电脑上寻找信息，艾达进了实验室，只剩下文欣然和被解剖到不成人形的尸体做伴儿。

“哦对了，很快黎昕会回来，这张桌子是他的。”鹿盼提醒。

艾达戴上口罩：“黎昕一定会杀了你。”

鹿盼不以为然：“审判官小姐要看证据，我总得给她留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