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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龙红依(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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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总说我是她的火山暴龙,其实,在我看来,我的性格一点也不暴躁,甚至可以说,是在文雅君子的表面下,种植了冷漠的毒素。

从五岁曲府灭门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不知道,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有怎样跳跃的心思。我只知道,要照顾弟弟绿意,要为曲府报仇!

多年来的仇恨,蒙蔽了我的眼,让我看不清身外的任何事物,恐怕,就连我自己,我都是看不清楚的。

性格被模糊了,感官被模糊了,只知道,在我准备好的那天,这样的身子,是要贡献给仇恨的,没有办法,因为这就是我的宿命,活到今天的宿命。

如果,还有什么是我在意的,能引起我波动的,除了一点点报仇的信息,就是我的弟弟绿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绿意便不再说话,完全封闭在自己那空洞的世界。而我,已经变的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却仍旧会在心里,默默的关注着他,不让他受任何的委屈。

为了给曲府上下八十二口报仇,为了找到当年与母亲相好的雪白,我和绿意出入一个个出卖色相的阁馆。

我能忍受任何人看我时的猥亵目光,能够忽略别人想动手动脚的不良企图,但我永远做不到,让任何一个人,做出任何一丁点伤害绿意的事情!

在别人面前,我们是流浪无所依的卖艺人,不会武功,没有权势。虽然是清倌,但难免不会被人窥视,就算占不到实际便宜,动手动脚却是常有的。

每当这是,我总是能暗自闪躲开,但绿意不行,他实在是太小了,小到没有周旋的能力。看着受欺辱的绿意,我的心里会生起一把火,一把久违的火,直到将那无耻的人在暗地里解决掉,我才能恢复我所认为的正常。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和绿意总是要换一个又一个的阁馆,颠簸着自己麻木的生命。

本以为,生命就是这样,从曲府开始,由复仇结束。却不想,上苍还是怜悯了不知祈求的人,让我……遇见了……

你,这个女人!

如此的相遇,怕是终要纠缠一生。正如你调笑的那样:一见面,就上床,暴龙,咱们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先上车,后补票啊。

李府小姐到阁里买笑,见到我,便变惊为天人的说母亲说前些日子看见一个绝色美人,据说是当年红遍‘帝京‘的雪白雪公子,不过,在我看来,那雪白雪公子,也不如琴儿的半颜姿色来得风华绝代啊!

于是,我便受李小姐之邀,如日,到李府做客,想要从她母亲下手,找出雪白,查出当年曲家灭门惨案的真正原因。却不想被她哥哥下了合欢散,那无耻的家伙居然要猥亵我!可我却无能力反抗,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忍受着他的上下其手。

那一刻,我告诉自己,就当自己死了!这身体,不过是为了复仇活着,无所谓清不清白,一切随它去吧。

却没有想到,一俊美俏皮的翩翩公子出现了,他顽皮的嬉笑,可爱的勾引,都落入我的眼里。当我隔着纱帐,看见他那满是灵动的眼时,我竟然生出一丝希望,如果注定逃不掉。多希望与我行床事的会是他。

我咬着唇,尽量让自己清醒,看着他的一颦一笑,看着他在桌子上一遍遍的蹦下来,折磨着那淫贼,我心里觉得很舒服,身子却越发觉得热,难耐的开始上蹿,害我忍不住。

他伸手将蜡烛熄灭,一个高蹿了过来,灵敏的就像只猴子,他调笑道:宝贝,我来帮你灭火喽!嗷……

我苦笑,这也是一断袖大**!

罗帐被他扯下,胡乱的堆积在我身上,那轻微的竟让我无比兴奋,脑中所有的矜持已经没有,必须解决那已经高昂的。不管男女,对,不管男女,我迫切的需要!

我们胡乱地着彼此的衣物,他的好像很难解,我疯狂的拉扯,只想触碰更多的冰凉,化解那暴躁的闷热。当那层层布被扯开,当我的手碰到那充满弹性的,脑袋里轰然乱成一片,他……居然是女子!

多少人都想做女人,你却偏偏将自己扮成男子?真是怪人!

我想不了那么多,你的唇已经覆上,那的唇瓣,温热的小舌,不停的与我纠缠,让我为之疯狂。我还不知道。原来吻,会这么消魂,这么美好,让我全身全心都在。这是我的初吻,这是我的初夜,给你——也不算被迫。

你的身体有股特殊靛香,让我如痴如醉,遍遍。虽然我很急切的想要到你的身体里,却更贪恋你的温柔与热情。你的小手在我身上游走,你含住我的胸乳,吸咬,让我在陌生中,在喜悦中靡丽。

我经常混入妓院去打探消息,免不了听到些关于床事的情趣,本以为一辈子用不上,却在此刻想要好好的你,我不想单发泄自己的,将药效解决,更想让你体验到快乐。我知道自己疯了,可这样漆黑的夜里,又有谁不是疯狂的?

我撩拨着你的热情,听见你满足的,这一切,竟让我有种久违的幸福感。合欢散其实一遍房事就可驱除药效,可我却不想放开你柔韧的腰,修长的腿,的,全部都不想放开!

我贪恋你的唇,那让我沉醉,我一遍遍的,一遍遍的回味,我会记得你,一直会……

熏熏,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没有想到你被下药后,是如此的放荡!哈哈……不过,我喜欢呢!哈哈……

熏熏?我感觉我的心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好久没有感觉到痛了,到底有多久,已经不记得……可你却让我痛,让我有感觉,这种感觉为什么不让我欣喜,而是如此的难受?熏熏是谁?你是把我当做他,才和我行床事的吗?是吗?我突然觉得我嫉妒那个叫熏熏的人,他为什么可以有人挂念?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就连这床事,都是误会下产生的……

你将手伸到我胸前摸索着,慢慢探向脸,那手指居然是的?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对一个男子做了这样的事后,你为什么要?难道……不可能!女人多薄性,你怎么可能因为与那个叫熏熏以外的男子发生床事就呢?不可能!

你看,我帮你解了春药,我也享受了你的热情,咱两清了哦。你仿佛以商量不小心撞到肩膀的语气,与我说着。

两清?你这两清算得也太合适了吧?你帮我解了春药是不假,可我的热情……?算了,和你有什么好说的!我冷哼一声,抱起衣物,从床上蹿出窗外,再也不想见你!

都说不想见你,脑袋里却总是萦绕着你的样子:歪着头,晃着小脚,坐在桌子上;样子像要飞似的,从桌子弹跳到那**身上;还有……还有你精致的大腿缠绕在我的腰上,我含着你的,你抱紧我的背,听着你口中愉悦的……还有……还有……那么多,那么多,我竟然忘不了!甩不掉!

再次见你,真让我意想不到。

我和绿意辗转到‘草花香阁‘,潜入假山下密谈,感觉有人进来了,我俩都屏住呼吸,不想让人发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却想不到被你淋了一头的尿水!我气愤的问是誰?你惊恐的从上面掉下来,俩人再次纠缠到一起。

若说没有缘分,怎么……怎么总能在黑暗的地方撞见你,还……每每都能摸到你的……你的……。

我靠!别摸了,快顶我起来!我尿还没有尿完呢!

谁摸你了?!!慌乱吼你一声,将你推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你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是因为你没有认出我吗?可我一听到你的声音,一碰到你的身体,就知道是你,你可知道?

胸口莫明被堵得发慌,有种想要宣泄却无从下手的感觉,这样的情感,让我觉得茫然,无措。看着你走出山洞,我下意识想要挽留的声音,被哽咽在喉咙发不出。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身子,竟然莫名其妙的跟在你的身后走,就犹如被你牵引了灵魂那般。

你突然一回头,我却来不及收步,两人又撞到了一起。

为什么要离你那么近呢?

是想让你看清我吗?还是让你像我一样,认出那夜的我呢?

你吼我,我恶意凶你,这都是为什么?

以我平时的性子,一定会转身走掉,不会这么无聊。可我不想走,想和你说说话,哪怕是用吼的。我不止到除了这样,我还能以什么方式接近你。我真的很矛盾,一方面希望你认出我,一方面不希望如此。我第一次为自己没有守宫沙而难过,是怕你误会我吗?我们能有交集吗?就算有一天,我跟了你,没有守宫沙,我又出现在烟花之地,你会相信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吗?想远了,我的生命,只为复仇。

你这个女人,骂人也太狠了,我本不想真生气,可却被你骂得气淤!你骂人不带脏字,却句句很毒,我怎么会觉得你那夜很温柔呢?一定是我的错觉!这样的女人,简直有如市井之粗妇,不值得我挂念,不值得!对!不值得!

但当看着你被另一个男人宠溺的揽入怀里走掉,我的手指动了动,我的心颤了颤,都想要叫住你,却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你,已经忘了我……

那个还没有看清楚的男人,应该就是你口中的熏熏吧?他好幸福。

彩蝶妈妈派人说来了好友级的贵客,请我和弟弟去陪。既然在‘草花香阁‘打探消息,就是要给阁主一点面子。等我们赴宴的时候,居然又看见了你!

你瞪大了若墨玉般的眼,紧着鼻子,呲着牙,正和一条长筋叫劲。

第一次在如此光亮的地方,近距离看你,续不自觉的加快,你……真美。那是一种蕴涵高贵的气势,仿佛与生俱来。也若精灵般充满灵气,恰仙子般出尘而不俗。我突然觉得很骄傲,我的第一次,给了你。看着你红润的小唇,脸突然觉得有些发热,竟然联想到你亲吻我时的样子。

当你打量我们时,我真想对你微笑,让你看到我优雅的一面,却因为身在烟花地,而突然变得狂躁,不安。

嗯……一声闷哼,你鼻子被牛筋打出血了。

你……你就不能好好吃东西!我顿时觉得气愤,下意识的想伸手拉你,为你擦掉那让人心惊的血,却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我将拳头攥紧,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也开始打量起那个男人,我很想笑,原来彩蝶妈妈的引见,我竟然没有听进耳朵里,全心的用在了你的身上。此人原来是‘凤国‘的大财主——寇筱然!并非你迷乱之夜,念叨的熏熏。

你,到底是谁?竟能让寇筱然紧张的奉若珍宝?要知道他不单财富可敌国,风采气度更是入得画卷,是多少女子想入赘的男人?

看他对你细心的呵护,看他宠溺与爱恋的眼神,我越发觉得自己与你之间的差距,是多么遥不可及的距离。如果,如果我还是原先的身份,或许可以……但如今,我什么都不是,只剩下一颗复仇的心……

当你渡过来。当你挤到我身边,当你拥住我的腰,我只能将手关节死死攥紧,才忍住脸红,却挡不住续。我知道你是故意要羞辱我,想惩罚我在后山对你的凶吼,我知道我应该隐忍,却忍不住和你回嘴,越斗越凶。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掩盖我的心虚吧。

可你知道吗?你做到了,你真的将我羞辱个透彻,让我无地自容。

嘴上和你狂吼,内里却已经溃不成军,心,一点点的渗血,就像沙漠中被扎的水壶,流逝的不单是液体,还有某种生命……

到底什么是爱?难道知道伤害,懂得痛,就明白了爱?既然如此,我愿永远不曾经爱上你,即使在无人的黑暗里,我亦不会提起!因为,我无法,面对自己。

听着你清唱的摇篮曲,看着被你渐渐软化的绿意,心里的某一个角度,突然,变得暖暖的,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感觉了?谁又想到,我曾经,也是个孩子,也在无尽的黑暗里,渴求过温柔的怀抱,被母亲宝贝在胸口,说:不哭。

泼辣、温柔、粗野、善变,都是你,只是你。

因她人的乱吼,扰了绿意好久不曾安稳的好梦;因她人的猥亵,动了绿意封闭的安全空间。你,怒了。

这样的彪悍,这样的正义,真的是摄人心弦,却,亦是你最美的时刻。

你不知道,那样愤怒的你,犹如会发光的珍珠,引多少黑暗里的人,痴迷……

哎……可惜,你真的是个假把势,没等动手,就被人家狠狠揍了一拳,打在了鼻梁骨上,迸出了那该死的鲜血!

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只知道,满腔的怒火,只想让那揍你一拳的歪鼻子,再也没有喘气的机会!

而你,却不要任何人帮,自己像头受伤的小野牛一样,扑到那人身上,又打又骂的挥动着嫩拳。我还真担心,你把手打痛了,却也忍不住想笑,你怎么会那么可爱?骂人骂得一套套,好像还有许多地方方言,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最后,看着你被寇筱然抱走,那种感觉,就仿佛被人夺走了吃食。很不幸,我就是那个被夺的饥饿之人。

当我夜行潜出找到打你的歪鼻子时,她已经断气,且曾经打向你右拳,已经被生生砍掉了,散落了五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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