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结局卷 席城,我恨你(1 / 2)
即便席城从背后吻住了她雪白的脖颈,她也依然镇定自若。
他享受他的乐趣,她看她的风景。
看得多了,完全没有了最初的期待。
席城没有吻太久戽。
他触碰到她的肌肤的时候,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事实上他还没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了。
车子在附近绕了好几圈,最后还是绕回了这个地方。
他远远地就看到她站在那里,这样的天气下,冷得瑟瑟发抖。
“很冷吗?”他问。
“冷,”季薇说,“好像变成了冷血动物一样,身体暖不起来了。”
她知道是他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他接近她周身范围几米内,她就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所以她不用回头,也知道谁在她身边。
“只是冷吗?”他又问。
她的双腿也在抖。
郑长青远远地站在车旁,他不敢靠近。
席先生向来不喜欢被打扰,特别是和季小姐相处的时候。
他一直跟随席先生左右,对于他和季小姐的关系,却看得不是特别明白。
只知道,季小姐于席先生来说,是个很重要的存在,起码他以外的人,是不被允许对季小姐做出什么事来的。
郑长青忽然瞪大了眼,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事实。
席先生竟然……
在季小姐的面前蹲了下去!
这不是他所认识的席先生……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压低过姿态!
所以郑长青此时有点被惊到了,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生怕被席城发现他看到了一切,可又忍不住想去看。
所以郑长青侧着身,侧瞄过去的余光看见,席城正在为季薇脱下那双十二公分的高跟鞋。
季薇依然是抱着自己双臂的姿势,肩上披着有他气息的西装,目视前方。
随着席城手的动作,高跟鞋被脱下,光着脚直接踩在了地面上。
地面有些粗糙,季薇的脚是有些蜷缩着的,但她一言不发,就像没有感觉到似的。
她就像个布娃娃,任由他差遣摆弄,没有怨言。
席城就这么蹲着,手放在她嫩白的脚背上,轻轻地摩挲着。
“你不穿高跟鞋也很美,”他沉厚的嗓音打开,“美的事物,终究是美的。”
“容颜易老。”季薇看着前方说道。
意思是,在他看来,她现在是美的,等再过些年,她老了,便不美了。
席城顿了一下,缓缓说:“老了再说吧。”
“席城,你记得我们的契约吗?”季薇这才低头,低下眼睑,看着他问。
席城的动作摩挲的动作停下来,没说话。
“终于……要十年了呢。”
席城站起来,看她笑得很灿烂。
季薇是美的,他一直都这样认为,很美的一个女人,上天把一切优等的,全赐予了她。
特别是她柔软的身体,他最喜欢。
她在他身边,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她也不怕惹他生气。
而现在,她想到自己即将离开,表达出了很高兴的感情。
这样真实的笑容,他已经好久都没看到了。
席城的手贴在她冰冷几乎没有温度的脸颊上。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在她嫩滑的脸上滑动着。
“你笑起来还是那么美,”他说,“好久没看到你笑得那么开心了。要离开了,很高兴是吗?我感觉到你的快乐了。”
“嗯。”季薇毫不掩饰地点头了。
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下颚,抬起她的下巴,低
tang下去咬了她一口。
“可你现在还是我的。”
“是,”季薇不置可否,“我依然还是属于你的玩偶。”
“不乖,我不喜欢你这么跟我说话,”他玩弄着她的发,声音柔得让人不可置信,“薇薇,乖一点。”
他闭口不谈十年契约的事。
或者说,他不想谈。
“我会的。”季薇冷静地回答,心下却是苦笑了。
她若不乖,又怎会呆在他身边十年。
她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他操控了十年。
十年不由自主的生活……
谁又会想到,在娱乐圈风风光光了十年的天后季薇,暗地里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十年。
他说:“你知道,我很容易腻了一个东西,最长不过一个月。可你不同,十年了,不会腻。”
“是吗,我的荣幸。”
席城没有再说什么,一只手环过她的身体,微微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季薇轻得可怕,席城完全没使力,就将她轻松抱离了地面。
郑长青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季小姐仿佛又瘦了许多,如今席先生将她抱在怀里,让他看在眼里,竟已有几乎没有重量的错觉。
不知道是不是此时昏暗车灯照着的关系,季小姐……
看着都像快要消失的天使了。
季薇在他怀里,安静地靠着,表情也没什么不一样,仿佛不管他带她去哪里,都没关系似的。
郑长青忽然间又觉得,季薇其实更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风一吹就随着飘。
季薇什么动作都没做,也没有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保持自己的平衡。
她似乎很确定,他能很好地抱着她,不出任何意外。
所以从郑长青的角度来看,季薇此时有点像被拔去了利爪的猫咪,连挠人都不会了,乖乖地窝在她怀里。
季薇是怎样的,他当然时常会在荧屏上看到,无论如何也不是眼前这个样子。
那个光芒万丈的荧屏女王vivian季薇,只有在席先生面前,才弱小得仿佛让人看不见。
他也不知道季薇这样算什么?
不为人知的地下情人?
不管是于席城,还是于季薇,这似乎都是一段不能公开的关系。
郑长青再回神,席城就抱着季薇往他这个方向走来了。
“席先生……”他帮他们打开车门。
季薇被放在座位上,身上披着的西装掉在了波斯毯上。
郑长青正准备去驾驶座,就见席城将后排座放了下去。
他忽然明白什么,什么都没说,默默地退开了好几米远。
车门随即被关上,将他们两人关在了并不是很宽敞的车子内。
哎……
郑长青叹气。
其实想要在这里附近寻一处隐蔽的地方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他觉得,席先生的状态还没有那么欲火焚身,非解决不可呢。
郑长青头疼的,是这边并不是人烟稀少的荒郊野地,随时都会有路人甲路过,万一被看到什么,他就得给自己找个死法了!
并且最重要的是,这里是片场,万一有还没走的狗仔,那就更糟糕了。
席城从来不考虑这些因素,因为他觉得,该怎么做,郑长青不需要他来教。
对于boss的信任,郑长青觉得,他只有用事实来证明自己值得被信任。
不过……还是很头疼啊……
季小姐当什么不好,偏偏要做最引人注目的艺人,给他的工作增添了无数的障碍,他要解决的事,总是超出他的预计。
……
车内,季薇的呻吟声溢出。
就像在化妆间里一样,他没有全部褪去她的衣服,只是将连衣
裙掀了上去,扯下底-裤。
雪峰在他的揉捏下挺立。
她衣衫凌乱,而席城总是衣着完好,相比之下,仿佛她有多***似的。
他像是在看神圣的祭祀品一样,双眼泛着幽光。
他的表情很隐忍,明明小帐篷已经顶起,但却没有急着进入她的身体。
“还疼,对吗?”他问。
他带茧的手,抚摸着她柔嫩得几乎出水的身体,引起她的战栗。
季薇保养得很好,年近三十,肌肤却比二十几岁的小女生还要好。
席城的手滑到她的双腿间,那里已经因为他的爱抚而湿润。
“分开。”命令一般的口吻。
季薇没有拒绝,甚至没有说自己下身不舒服。
她的感受重要吗?
一直都不重要。
她只是一个被操控的木偶,他想怎样就怎样。
做为一个被圈养了那么多年的玩具来说,他甚至可以要求她做更多事。
这在当初的契约中,是有白纸黑字写清的。
即便是将她送给其他人这样的情况,亦是允许。
十年前,在她签下那份黑色契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没有未来。
遵从他的命令,她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习惯以后,羞耻是什么,也早已被遗忘。
他的手很冰,触碰到她的温热,冰热交替的触感让她有些难受。
他修长的手指进入她湿滑的甬道,一根……两根……
慢慢地增加。
进入,退出……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下身被撑开的痛,与席卷而来的快感并存,身体更痛了。
季薇没有将自己的感受吞下,而是随着他的动作而低喘呻=吟。
因为在他面前,她是透明的,不需要有任何秘密,她的呻吟亦是最好的催情药。
这次,席城并没有只顾让自己舒服,他极力地撩拨她的身体,让她的情=欲高涨。
“看,身体不是暖和起来了吗?”
他是在说她刚才说自己变成了冷血动物的事。
“薇薇,告诉我,要吗?”
仿佛在说,不要,他就退出去,
然而事实上,他并不会。
化妆间那一次,就是最好的印证。
她若说不要,今天她的私处就会被撕裂的。
伤口太大的话,就要去医院缝合,但是她不能。
“要……”她的声音颤抖着。
席城要的,向来都不是拒绝。
“乖……”他柔情似水地看着她,因为她的顺从而温柔了许多,“白天就这么听话的话,你也不用受罚。记着这个教训好吗,我的薇薇?”
他时常给她他很爱她,很怜惜她的错觉,但清醒后就会明白,那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是他给她下的温柔陷阱。
她若不听话,随后而来的会是无尽的惩罚,她若听话,那么他就会赏她,就像宠物一样。
“是。”她应道。
疼得厉害了,就会记得久一些;时间一长,伤疤好了就会忘记疼痛的感觉。
偶尔的嘴硬,便会换来无休止的折磨。
大概……
她就是那么贱吧。
席城看到她眼角涌出的泪水,柔声问她,“为什么哭呢?”
他吻掉她的泪,亲吻她湿润的漂亮眸子,说:“不要哭,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他从她滚烫的身体里退出。
“自己动手。”他的***明明也很膨胀了,却还是慢条斯理地说道。
季薇忍着自己浑身的不适起身,下了座位
,跪在柔软的毯子上去解他的皮带,并扭开裤腰上的扣子。
摩娑中,她的手无数次碰到他的坚硬。
席城的呼吸因此更粗重了,脸上的神情更加僵硬。
裤链一拉下,他的巨物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赤-裸裸地叫嚣着。
已经膨胀得很厉害了,她的手一碰到它,席城的呼吸就快停止了。
“上来。”他的声音听起来终于急迫了几分,不再像之前一样那么沉稳了。
为了能尽情地享受不久之后的欢愉,但又怕她撞到,车顶被他打开,夜晚凉爽的风从车外吹了进来。
季薇的衣衫半褪,看起来反倒更淫-糜,因为凉风打了个哆嗦。
季薇分开双腿,席城的大手捏住她盈盈而握的小腰,对准自己的坚-挺,随着她自己的配合,缓缓坐了下去。
身体骤然被他的壮硕充满了,这种姿势,增加了她的疼痛感。
本身就已经疼到不行的下身,因为骤然的撕裂而变得更加疼痛。
只是她来不及去思考更多,席城就已经动了起来。
他抓着她的纤腰,让她的身体几乎抽离他的威胁,又恍然猛地落下。
“啊……唔……”熟悉的感觉在她身体里流窜着,呼吸变得沉重起来,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声从她口中喊出来。
选择这种体位,对于白天被席城强要过后的季薇来说,一开始就是一种难以忍受的酷刑。
可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而动,并不完全是他强行将她的身体往自己坚硬处挤按的。
她在厌恶着和他做-爱的同时,却也享受着这其中的过程。
所以每每清醒过后,她就特别讨厌这样的自己。
而这时,她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身体明明好像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还是能在他的辅助下,快速地起落着。
浑浊的意识下,她没办法想其他事,身体正在慢慢地变化,起反应……
狭小的空间,暧昧的声响,两个人大汗淋漓。
“啊……”
她已是放声喊出来。
剧烈的运动中,季薇的双手只能抓着他的肩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她高仰着头,在他的抽送中迷离了双眼,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颊上留下来,滴落在自己晃动的雪白胸脯上。
席城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全是不停流下来的汗水,浸湿了白色的衬衫,低沉的嗓喉发出声声喘息。
“叫我。”他沙哑地开口。
“席城……”她像被施了法似的,脑子还没思考,就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
“大声点。”
“席城……”她粗喘着颤抖地喊着他的名字,知道他想听什么话,干脆放荡地喊出来,“我要……给我……席城……快点……给我……”
热血在他体内迅速地蹿动。
终于,他骤然让季薇沉沉地坐下来,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她体内。
于此同时,季薇的身体也是一阵痉-挛。
泄了身体后的季薇失了力,浑身的力量都被抽空,像是濒临死亡一般轻喘着。
她没办法再移动自己的身体,没有力气从他身上爬下去,直接就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
两人泛滥的私处还紧紧地粘合在一起,而几秒后,季薇已经闭眼沉睡了过去。
对席城,她有一种别样的安全感,所以她并不担心自己睡着后会被怎样。
因为安心,所以入睡得也特别快。
她本不该对这样一个人存有安全感,但很奇怪的就是有,原因是什么,她也不愿意去想。
车震,外加可能随时被路人发现的刺激感,调剂了这次欢爱的氛围,比平时消耗的体力更多。
再加上季薇几乎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这么一场大消耗之后,就已经不行了。
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席城不自觉地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将她
被汗水浸湿的发从脸上捋开。
“薇薇,你很恨我吧。”席城自言自语着。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
郑长青重重地松了口气。
总算是结束了……
他都紧张死了!
“席先生,现在是要去哪里?”
郑长青不敢转头看。
席城倒是整理好自己了,但躺在他怀里的季薇却依然衣衫凌乱。
她光着脚蜷缩着,双腿放在座位上,身子侧躺在席城怀里,身上披着他的西装。
郑长青开车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诱人的双腿,一想到她刚刚和席先生做了什么,就大脑一热,口干舌燥了。
那可是红透了半边天的季薇女神啊,男人最想结婚的女神1,每天都有多少的男人在对着她的海报和照片意淫?
大概没有人会想到,大明星季薇,最后的归宿也只是被有权有势之人压在身下蹂躏罢了。
没什么贞洁烈女呢。
“东郊别墅。”他说道。
……
车子一路平稳地开到了东郊别墅。
是席城在桃城的一处落脚地。
郑长青将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别墅门口。
他下车,替席城打开车门。
席城没急着下车,轻轻地抚了抚季薇的脸,“薇薇,我们到家了。”
虽然这样对待季小姐的席先生他看过不止一次了,但再见时,依然忍不住要感叹。
这可真是季小姐独有的福利啊……
就连他唯一的妹妹娇小姐,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
这他就明白了,换了任何人是席娇,在亲生哥哥眼里,别的女人比自己的地位还要重要,谁都不会喜欢那个突然蹦出来的女人吧?
季薇睁开惺忪的睡眼,缓了一下之后,慢慢地起身。
“到了吗。”她的声音也倔疲惫。
“到了。”席城先下车。
季薇紧接着爬起来,从车里出来,光着的脚直接踩在了地上。
遭了……
郑长青忽然想到,季小姐的高跟鞋落在片场那里了!
地上不平整,有碎石块,季薇一脚踩下去,有些疼,却不吭声。
她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别墅,然后想,她总是回来这个地方……
他在很多座城市都建造了这样的牢笼。
是的,于她来说,永远都离不开的牢笼。
“别动。”
正在接电话的席城注意到这一幕,暂停了通话,转身命令她。
季薇真的不动。
席城走过去,将掉在车里的西装捡起来,对叠再对叠,放在地上。
“脚。抬起来,踩上去。”
他捏着她的小脚,两只嫩白的脚掌先后踩在了他昂贵的西装上。
郑长青一时没有了语言。
那件西装,昂贵得要死啊……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想说什么,根本就说不出来啊……
席先生对季小姐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宠溺,他都看不懂了。
那种奇怪的感情……
郑长青把车子开去停好,席城转身走远了一点,恢复了通话。
夏天的晚上,她竟然会感觉到冷。
自己的身体,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呢。
冷,疲倦,疼痛,一切的一切席卷而来。
季薇蹲了下去,抱着自己的双膝,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风往脸上一吹,感觉到凉意,她才发觉自己哭了。
怎么会呢……
她失笑。
她为什么会哭呢?
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不仁,不会再落泪了。
上一次落泪,已经是好些年前的事了吧。
席城挂掉电话,回身看到季薇蹲在地上,背影落寞。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手勾起她的下颚,问她:“我的薇薇,为什么哭?”
她的眸子里,依然是湿润的。
这和他们欢爱时她红了双眼是不一样的,她现在是真的在哭,因为某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