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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大结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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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王感叹道:“这段日子,你都是怎么过的啊?都成了这个模样?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非要离开?现在,你转了一圈,又回到他身边,好马还不吃回头草,你这是作践自己!”

石阑光顾着吃东西,只是笑着看了一眼孝王,她想告诉他,那件事情,也有她的错。

孝王为她盛了一碗汤,“慢慢吃,先喝口汤压一下,你这模样怎么像个饿死鬼投胎呢?这些日子,没有吃顿好的吧?啊?”

他眼中满是温情,说得十分痛心,毕竟,这是他的心肝宝贝,他如何能想象她一直穿梭于沙漠之上?那种绝望和艰辛,他无法体会,若知道了,他必然更心疼。

“父王,我很好,看,我都长高了。以前只能到哗的这里,现在,已经到他肩上了。”石阑开心地比划了一下。

孝王一听到慕容哗,脸立马就拉了下来。

“父王,您别生气,那日他将我们拒之门外是因为遇刺了,险些丧命,若非小王爷相救,只怕这天下就已经少了一个帝师。”

“谁能杀得了他?小王爷那点三脚猫,他连你父王都打不过,还救他?谁信?”孝王冷哼哼道。

石阑见他因为爱女心切,哪里管那么多,谁让他女儿不舒服了,他就要谁好看。

“好啦好啦,先听我细细跟你说,你听完之后,就不会生气了。”石阑耐心地给他讲述着整件事情。

说到最后,他们取了风铃花,宫锦救她和影子掉入黑水之中,说起那些蔓藤没入黑水中就灰飞烟灭。

孝王对慕容哗的恨也就渐渐没了,他叹了一口气,“唉……宫锦这个人,的确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那阿仇和南宫芸如何了?阿仇是你的表哥,记得多帮帮他,他从小就失去父母,也没有来投奔我们,孤苦伶仃的,怪可怜的。”

“南宫芸解了毒,却忘记了阿仇,阿仇嘴笨,他做回之前的阿仇,成了南宫芸身边的贴身侍卫。若是爱得刻骨铭心,她应该还记得对阿仇的爱。等魔山之事处理完,我会好好帮帮阿仇。”

孝王瞪了她一眼,“还等什么呀?吃完饭就去帮阿仇,别管我!阿仇比谁都要紧!”

石阑瞥了他一眼,“是,阿仇比你女儿都要紧,你还真别说,你这么一骂,我还真得不用顾虑那么多,直接找南宫芸,比什么都强!”

话说阿仇带着宫邺离开了,他将锦囊交给宫邺,“这是摄政王给你的留书。以后,我会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这个孩子。”

阿仇说着,伸手去抱那个孩子,那孩子懵懂的眼神,十分清澈美丽,看着他。

宫邺眼中满是不安,“她现在在哪儿?”

阿仇抿唇不语,怀中的孩子突然哭了出来,十分伤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你带他去找唐念,他已经哭了一个月了。”宫邺无力坐在石桌边。

阿仇转身带着小家伙离开。

宫邺颤抖的玉指轻轻挑开那锦囊,他害怕面对他心中的恐惧,害怕自己所害怕的事情变成现实,害怕他最爱的妹妹就这样,永远消失,永远离开。

那形如流水的字迹,是她的字,可是每一个字都似乎是绝笔,令他不忍看下去,眼中布满乌云。

“大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意味着我已经离开了。你还记得当初我对你说的事情吗?唐爷爷给我算过一卦,说我命中有一劫,在改朝换代那一年。

可是这根本阻碍不了我收复定国江山的决心!我们南宫后人,不是悲天悯人的菩萨,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懦夫,改朝换代,迟早而已!

而今,实现了,我北上时,隐隐不安,总感觉自己此行凶多吉少,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眼孩子,孩子还没有取名字,我想让唐念为孩子取一个名字,他错过了孩子的出生,错过孩子的第一个笑,错过太多,我能为他保留的,就是一个名字。

还有,大哥,别告诉他宫锦是你的妹妹,记得,告诉他,你还有一个和宫锦长得十分相似的妹妹,云游四海,居无定所。

宫锦死了,他必然知道,我不想毁灭他心中的期望,不管他爱的是谁,哪怕只是一个替身,至少该给他留下希望。

孩子长大后,请你告诉他,他是我的骄傲,我从未后悔过生他。只是很可惜,没能再看他一眼,哪怕一眼,也知足了。

说了这么多,大哥一定很心疼,大哥在我心中,就像天上的神,太完美,希望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上次我与你说过巫族有一个圣女,和羽琪是有血缘关系的那个女子,让你去看,你一直没有去。

我邀请了她出面帮慕容哗,羽琪已经避世,我只能请她出来。哦,忘了告诉你,我是在雪山温泉遇到她的,在温泉那种地方遇到艳遇的确很难得,我易容成了你,她一直以为是你。下次遇到她,不娶就躲远一点,要是娶了,我告诉你,你不会吃亏。很香!

她说我无赖,我说她好看,反正各种调戏的话都说尽了,我答应她,她若出面帮慕容哗,我便给她一个解释。这种事情,也就只能让哥哥自己解释了。

我分不清自己还能活多久,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跟她说,女人看女人,天经地义,大不了,我也让她看好了。

看到这里,大哥是不是笑了?大哥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大哥,替我照顾孩子,还有他。”

宫邺苦笑一声,眼中满是痛色,却似乎看到她纨绔的模样,到处给他惹是生非。

他无力将那张纸合上,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因为每一个字都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刺痛他的双眸,割碎他的心。

“母子连心,孩子一直不安地哭泣,原来是因为你……”他说不下去,紧紧握着那张纸。

他最爱的妹妹,他引以为傲的妹妹,怎么可以这般轻易地离开了人世?

他以为这世间不会有谁伤得了她,可是最后,他却还是没有保护住她。

他满目痛苦,一拳击碎了石桌,胸口中翻滚的情绪瞬间化作一声长啸,冲破云霄,“啊……”

远处一个带着面纱的青衣女子错愕地停住脚步,本来是要来寻仇的,可是看着他满目悲伤,她所有的怒气竟然不自觉地熄灭了。

远远看着他,她正是宫锦说的那个巫族圣女。

阿仇带着小家伙找到了唐念,那孩子哭得十分伤心,一看到唐念,那两只小手就伸向他。

那哭泣的小脸,令他心疼,这是宫锦最后的一个孩子,他抱走了小家伙,小家伙才呜呜低声抽泣着,也许是哭累了,他在他怀中睡了。

孝王一看到唐念,急忙下楼。

“父王,你这是做什么?”石阑连忙去扶住他,他却撇开她的手。

“你赶紧去找南宫芸,帮帮阿仇,要是搞不定,别回来见我!”孝王立马吩咐她去做事。

石阑耸了耸肩,“那随你,一看你就是十几天没休息的主,还死扛着,唉……我也死扛着!红玉,我们去客栈找南宫芸!”

“哎。”红玉虽然心疼石阑的身子,可是见石阑撑着身子往前走,她也只好照办了。

客栈内的南宫芸,对着那个玉佩发愣,她却始终想不起关于玉佩的所有事情。

“主子,你先休息吧,这一路奔波回来,风餐露宿,你的身子才刚刚好,不能再这样折腾了。”阿婆铺好床,劝道。

“阿婆,为什么我只觉得自己忘记了很多事情?”

“唉……主子忘记的事情很多,你忘记了自己中十年殇,忘记了风铃花,忘记了你在槐树下将发簪送人,忘记了你对阿仇的承诺……”

石阑推开门,打断阿婆的话:“你忘记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记忆!”

南宫芸蹙眉看着她。

“我知道现在的你很讨厌圣女,你也说过,我们成不了朋友。可是你却没有想过,有一个人,为了你,放弃恩怨情仇,甘愿留在你身边,守护你五年。他的心胸的确令我敬佩,我也试图让你接纳我这个不受欢迎的朋友!”石阑说完,一屁股坐在旁边,没打算走,她很累,累得动都不想动。

南宫芸沉默,看着她。

石阑继续道:“失去记忆,并不等于失去爱情,你若还爱着阿仇,就不会感受不到内心的渴望,更不会看不到阿仇的痛苦。别看着这个玉佩发呆,这是阿仇的玉佩,赠送给心爱之人的信物,南宫芸,能活下来,就必须要活得更精彩,才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不要只为了死去的人而活!”

南宫芸的目光落在玉佩上,她想不起,可是她的确感觉到内心的喜悦和渴望。

“是不是看着它,心里就会开心?感觉有安全感?风铃花虽然去除了你一部分记忆,但是,只要跟着心走,你就还能得到你曾经珍惜的美好事物。哗最近很忙,没有功夫为你寻找恢复记忆的办法,不过,我大师兄可以,我已经传书给他,相信五日后,他一定会出现。”

石阑说完,抬眼看了一眼门口的红玉,红玉果然脸颊一红,满脸喜悦。

南宫芸握紧玉佩,看着石阑,“为何要帮我?”

石阑无奈一笑,“因为阿仇是我的表哥,在我最难的时候,他一直陪着我,而现在,我如何能看着他痛苦?我又如何能看着你痛苦?宫锦为了救我而丧命,我必须替他守护住南宫家的每一个人。”

南宫芸沉默,看着她。

石阑对阿婆招了招手,“阿婆,听说你能将人送回过去,为何不将南宫姑娘送回去,让她好好看看她曾经在乎的东西,所爱护的人?”

阿婆叹了一口气,“郡主说笑了,我们的黑玉已经在上次用没了。”

“阿婆,难道这样做就不会改变天地,毁灭一切?”

阿婆却笑着看石阑,眸光不明,似乎看穿了石阑,“那郡主来到这里,是否改变了自己?”

石阑美眸一眯,看着阿婆,她知道她的魂不是这里的?

“随着时间,会慢慢愈合这一切,十年,几十年的,也许我们还可以看到裂缝,可是千年几千年,我们就看不到,就像郡主,记不住,只有到了该到的时候才会记得住。”

“难怪我一直没有记得在哪儿见过哗,原来如此。”石阑喃喃自语。

阿婆笑着点了点头。

“阿婆,你将南宫姑娘的事情一五一十和她好好说一遍,不用不好意思,也不要遮遮掩掩。”石阑靠在椅子上,对红玉摆手示意她将门关上。

阿婆有些不好意思说那些事情,毕竟是一个待嫁女子的少女情怀和勇敢行为,她说得很小声,生怕别人知道。

石阑却歪着脑袋,再也忍不住,睡着了,似乎听到阿婆说南宫芸抱了阿仇?她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在想着阿仇那一刻的心情,是欣喜若狂吧?

阿婆说了许久,石阑早已经酣然大睡,只剩下南宫芸还在细细听着,她没有像阿婆那样面红耳赤,而是错愕,不知她想了多久,她只是回想起这一路上阿仇落寞的背影,手中隐隐握着什么,原来是她的发簪?

那一夜,她一直听着,想着,思考着,目光落在石阑脸上,这个女子告诉她,一切由心而定,她是一个勇敢的女子,而她同样也是。

“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南宫芸浅浅一笑。

他都可以放下纠缠不清的仇恨,她为何不能放下这虚无缥缈的仇?

她和阿婆扶着石阑上床休息,自己却出了门,离开了客栈。

琉璃国的唐门,唐念抱着那个孩子,看着他,他总是想起她,宫锦,可是细细看着,又突然间感觉哪里不对?

他美丽的星眸微微变化,似乎是吃惊,错愕,仿佛天崩地裂,山河崩塌,他脑海中轰隆隆作响。

门外传来孝王的声音,“念儿……”

孝王急匆匆追了过来,却没想到他居然住在偏院,那里是宫锦曾经住过的地方。

门轻轻推开,孝王见那个孩子睡在唐念怀中,总算是安静了。只是那浓郁的睫毛还挂着令人心疼的泪珠。

“念儿,这孩子哭了整整一个月,只要宫邺一停下来,他就哭个不停,我们这一路北上,险些把你娘的身子骨给拖垮了。”孝王喃喃道,伸手擦去那孩子眼角的泪痕。

唐念沉默,他一直静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丢了魂,又似失了心。

孝王小心翼翼看着唐念,“念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对唐念的关爱绝对不亚于对石青书的关爱。

唐念闭上眼,不愿意说话。孝王本想问他关于孩子的事情,可眼下,看着他这幅模样,他也不忍心再去问什么。

“看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孝王走出房间,却遇到凌风,他抓着凌风往外走,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念儿怎么失魂落魄的?”

凌风跺了跺脚,“王爷,您现在看到的少主还算是好的,一个月前,少主整个人就像个死人一样,若非帝师和郡主强行带回来,指不定他又跑去地狱深潭找宫锦去了。”

“什么?找宫锦?宫锦人呢?”

“死了。”凌风低着头,以前宫锦在的时候经常惹怒他家少主,他还真的很希望他家少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可眼下,死了,却让他家少主也像死了一样。

孝王的心咯噔一下,拔凉拔凉的,“死了?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死了?”

凌风摇了摇头,“听说掉进深潭的黑水之中,死了也不会留下尸骨的黑水。”

孝王握紧双手,这下他更不敢问孩子的母亲是谁了。急得他一阵头晕,险些一头栽倒。

“王爷,您怎么了?”

“没事,一个月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身子都快散架了。”

“要不我扶你去休息吧,您若是累坏了身子,门主知道了,指不定要骂死我们。”凌风哪里敢怠慢,连忙扶着孝王就离开。

而不远处,宫邺立在屋檐上,看着那黑漆漆的窗,他很想知道,在唐念心中,宫锦到底是属于什么位置?

为什么宫锦的死,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是因为爱吗?

可是他不愿意去打搅他的安宁,“也许永远都不知道,才不会太痛苦。”

青城刚来到他身边,他淡淡道:“吩咐所有人,朕还有一个妹妹,叫南宫铃,喜欢云游四海,居无定所。和南宫锦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青城不明白,他追随他们多年,从未见过这个人,怎么突然间多了这么一个人?可是他不问,只是重重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休息了一日,慕容哗带兵前往魔山,石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南宫芸的床上,她浅浅一笑,“南宫家的人果然都是大气度。”

她马不停蹄追随慕容哗而去。

红玉留在京城等候月影,南宫芸一直站在屋檐上,看着阿仇,两人对视了一夜,阿仇还是转身离开,追寻慕容哗而去。

南宫芸拿着玉佩,笑道:“记得,你的承诺!”

那简简单单的话语,扫去了阿仇眼中的苦涩,他微微回头,“等我,我一定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南宫芸眼眸满是湿润,“好。”

她想要的,是他安全归来。她会想办法找回属于他们的记忆,在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带着所有遗失的记忆扑进他怀中。

唐念静静看着那个孩子,门被轻轻推开,那一眼,他险些坐了起来,冲过去。那一刻的欣喜瞬间幻灭,宛如重新遁入地狱。

他是宫邺,不是宫锦,虽然有七八分相似,却不是他的宫锦贤弟。

“在生和死之间,活着的人,遭受的痛苦更加漫长。宫锦不希望看到你这般折磨自己。”宫邺缓缓道。

“你已经知道她的事情了?”唐念沙哑开口,每一句,都似乎被风霜洗礼,血刃割伤,满是悲伤和绝望。

宫邺的双眸瞬间染上一层浓烈的黑雾,他捏紧拳头,“知道了。这孩子还没有取名字,给他取个名字吧。这是宫锦的遗愿。”

遗愿?唐念剑眉紧蹙,眸光瞬间被什么击破,无力抬眼看清这个世界。

他闭着眼睛,大手轻轻抚摸着孩子柔软的毛发,“希望这孩子能永久安康,这一生,平平安安度过,不要像他的父王,英年早逝,就叫他南宫永康!”

宫邺点了点头,“南宫永康,永久安康长乐,好,他会健康卓越成长。不过,他姓唐,唐永康。”

唐念的手狠狠一颤,星眸猛然睁开,看着宫邺。那一眼,仿佛天崩地裂,山河尽碎,他眸光似乎是惊喜,却似乎是哀痛和绝望。

难怪她说,喂毒药的时候多喂一份。难怪她丝毫不担心孩子在唐门中毒身亡,原来,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

“她叫南宫铃,和南宫锦长得十分相似,她生完孩子,云游四海,她说,她不想做一个替身。她可以做一夜的替身换你一条命,但是,她不会做一辈子的替身。”

唐念眸光尽碎,艰难地呼吸着苦涩的空气,“她不是替身。”

他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宫邺听到,分不清那是什么。

“她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宫邺苦笑道。

两人看着熟睡的孩子许久,宫邺终于开口道:“慕容哗已经前往魔山,清除煞气。而你的血刀,也该派上用场。”

“我也去!宫锦最后的话是还情,千年的情,我替她还!”唐念坐了起来,在孩子脸颊的酒窝上印下一个吻。

宫邺蹙眉,他分不清唐念是否相信了他的谎言,他看不透这个男人,但是也没有细细琢磨。

也许他没有信,也许他猜到了什么,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聪明如他,到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猜不到呢?看着他满目悲痛和凄凉,宫邺也不愿意再说什么。

孝王带着唐永康,他们立即出发前往魔山,巫族圣女紧跟其后,她总感觉这个男人和之前那个男人是两个人。一个狂野,一个儒雅。

兰笑书拉着阿宝也紧跟其后,阿婆一见到阿宝也去,急得立马去追,南宫芸的身子一直没有调理好,只能随红玉坐在京城等月影。

魔山下,冥王一席金黄色的龙袍,他看到石阑,只是暖暖一笑,“帝妃。”

石阑也只是浅浅一笑点头回应。石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队人马,炎王?

“炎王怎么在这里?”

“你离开这一年多,凤凰和炎王带着慕容长乐回了凤国,夺回凤国江山,定国也是,而今,一切都已经回到最初的模样,三国鼎立!炎王成了凤国最得力的丞相,成为凤凰最信任的臣子。慕容长乐成了凤国的皇后。”冥王淡淡道。

石阑看着凤凰和炎王,怎么就没有看到一点君臣的区别?倒是更像是生死之交的好友。炎王性格烈,而凤凰性格温和。

冥王笑道:“只可惜皇后没能活着看到炎王,若是看到炎王,也许她就不会郁郁而终。”

石阑蹙眉,皇后疯了之后,被皇上关进冷宫,不久后就死了。

宫邺和唐念也到了,唐念握紧血刀,他说,她的情,他替她还,他说到做到。

兰笑书和阿宝阿婆也在旁边助阵。尹小王爷,黑鹰,公孙长琴,站在身后,尹小王爷一看到公孙长琴温文尔雅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去嘲笑:“我说公孙发骚,你就别来这里,这里没有美人给你发骚!”

公孙长琴手中的竹笛瞬间化作锋芒的绿色短剑,尹小王爷干笑两声,总算是闭了嘴。他这一路没少数落公孙长琴。

而后面是千军万马,还有千语阁的人和食味轩的人。听说千语阁除掉了笑面公子,解语自告奋勇拿着千铃树走进迷障之中。他擅长机关术,知道千铃树该怎么破解这迷障。

千铃树在迷障中不断发出叮铃铃的声响,每一个声音都会让石阑想起影子,他说他不懂的成全,不懂得占有,他只懂得要她陪着他。

他自私了一次,害了宫锦,可是她却恨不起来,因为恨是一种感觉,她只是难过,为宫锦难过,也为他难过。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铃铛花,只是苦苦一笑,抬眼时,魔山的迷障已经被千铃树破解。

说是魔山,倒不如说是魔域,荒芜一片,全是泥潭沼泽,唯独有一座孤立的山峰立在荒原中央,天空那团黑漆漆的乌云似乎永远都无法散开,越来越浓,似泼墨一样。

慕容哗拿着圣物,看向石阑,他只是浅浅一笑,石阑也只是温柔一笑,她的短剑划过手掌。

“我来助你!”那巫族圣女手中一道黑雾缠住石阑,石阑手中彩光不断涌出,圣女之血,嫣红而妖艳,洗净圣物中的煞气,可是漫天的煞气却无法被圣物吸附。

“这些煞气已经被慕容权掌控,哗,小心。”石阑看着慕容哗,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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