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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七炫和子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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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如水水如天,夜云轻,露似珍珠竹影乱。

一个夜,各人心思,都难眠。

从见到左丝竹后,没出三个时辰,关于她的所有资料都到了莫懿轩的手上。

几个字异常醒目:左凡儿,南诏国丞相之女,三年前嫁入三王府,不得宠爱,三王爷娶侧妃当日,大闹喜堂,自杀身亡,实为诈死,后改名左丝竹,两年前产下一子,取名左七炫,父不详!几个月前,左丝竹一家来到东日国,因为欠龙三爷银子,现在龙夜当丫鬟还债。

寥寥几语,将某女这几年的情况,说得很清楚。

一眼扫完,莫懿轩黑眸中闪烁着丝丝冷然,缓缓说道:“派人盯着苏帛洱,确定他明日是否离城。”

左丝竹和龙昊天又是颠了半天的马车才赶回龙府。

某女率先跳下马车,站在府门前金狮前,左丝竹抬头望着半空中皎皎明月,暗叹今夜没有一毛钱的收获,好像还惹了一身骚,皇宫果然不是个好地方!

很快马车内的龙昊天也下来了,只是站在马车旁却迟迟没有动,紧蹙着眉头,似乎又在思考什么东西。

某女打了个大哈欠,没时间陪某男在月下沉思了,走上前,左线竹很直接的说道:“少爷,走进去休息吧!丝儿很困了!”

听言,龙昊天低眉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左丝竹半响,略略沉吟片刻,似乎打定主意,缓缓开口道:“丝儿,明日起给你放假二天,我现在送你回家,二日后再去接你。”

虽说是商量的口气,但却是完全不容拒绝。

明日,莫懿轩定会来龙府要人,没有弄清楚莫懿轩与丝儿的关系之前,龙昊天并不想让某女和他再碰面。

要是平日龙昊天说要放假,某女肯定会举双手双脚赞成,可今日才遇到高压锅呢!外头的世界太危险,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龙府半步。

左丝竹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强烈拒绝,再拒绝。

看了看眼前一脸神色紧张的某女,龙昊天眯着眼,这就奇怪了:

“丝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额~~~~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不想休息,不想回家而已!”

某女在那可怜兮兮的撇着嘴,面对龙昊天探究的眼神,某女有些闪躲。

显然,龙昊天完全不能相信某女的话,日日在龙府嚷着要回家的人,居然说不想休息,不想回家?难道府外有什么她害怕的事物?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那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没得商量,龙昊天拉起某女的手,就准备上马车。

“啊!!不行啊!少爷~~~~”

左丝竹一下巴住车门,死都不肯上去,开始大声嚷嚷了起来。

磨了磨牙,某男怒道:“你还不说实话!”

紧咬着自己的唇,左丝竹纠结该怎样委婉的表达下自己的难处。

想了片刻,某女总算墨迹着开口了。

“额~~~~少爷,你也知道的,今夜这选妃宴的女子都是南诏国送来的,其实我嘛!和那南诏国有点小小小小的渊源,我就是怕遇到这次来的南诏国人,所以才不敢回去的……”

听完,龙昊天微微一愣,眉头有些舒展,只是嘴角却抽了抽,还小、小、小、小、的渊源……

眼中闪过一丝某女不懂的光芒,随即龙昊天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这个丝儿不用担心,南诏国的人今日都已经全部离开皇城。”

真的?某女很是怀疑

自己明明今日还见到过呢!

对于苏帛洱他们离城,龙昊天很是肯定,因为早晨出门时,还正见他们一行队伍朝城门方向走去呢!而且,如若真有什么意外没有离城,那今夜的选妃宴会,苏帛洱肯定也会被获邀参加的。

既然苏帛洱今晚没出现,那当然就是离城了。

“你少爷我怎么也是东日富,不会连这点消息来源都没有,南诏国的人千真万确走了!”龙昊天百分之百对着某女打包票。

左丝竹深思着想了想,确实,龙昊天怎么说也是东日国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且今日那高压锅不也说了,要赶路出城吗?

嘻嘻!危险解除,某女立马爬上马车,喊道:“赶紧送我回家,我困了。”

看某女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度,龙昊天只得暗自摇了摇头。

其实,龙昊天想错了一件事,苏帛洱虽然没离城,但是因为没有回东日国安排的行宫留宿,所以,那莫志泽也并不知道他仍留在了皇城,当然,有心之人除外。

于是,大半夜,左丝竹又摸回了自家小院,摸回了自己的屋子。

某女不在的日子,这左七炫日日就和冷擎苍睡,所以某女那房子这时间是无人的,左丝竹爬到床上,无人打扰,四脚朝天睡得很是舒坦。

清晨,阳光灿烂明媚,左丝竹睡得正沉的时候,忽然一个身影,极快的从外闯了进来,一下就爬上床,扑到毫无反应的某女身上,甜喊道:“娘亲,你回来了……”

紧接着,又有一个小小身影跟着走了进来左丝竹的房间。

“娘亲,娘亲……”

叫了半天,某女还是没啥反应,左七炫开始大摇了起来。

动了动眼,左丝竹有了些清醒的迹象,微微睁开半只眼,才看到趴在自己怀里的儿子,一丝暖意慢慢地在身体中蔓延,虽然某女这妈做得实在不怎么样,但左七炫这儿子却做得很不错,从来都是以老娘的话为圣旨把老娘排在心中一位。

想着想着,左丝竹笑了笑,一把抱紧自家儿子,亲了一口。

往日里,左七炫可是很爱被娘亲亲小脸,可今日不知为何,似乎有些羞涩,扭了扭身子,睁大了圆眼对某女说道:“娘亲,子悦来找我出去玩,可以吗?”

“子悦?冉子悦?”你那小女朋友?

左丝竹顺着左七炫手指的方向看出,才现有个小女娃正坐在房内的圆桌前,望着他们母子俩呵呵的笑着。

大概两岁,和左七炫差不多大小,线扑扑的小脸蛋,长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不染一点尘埃,小辫儿朝天翘着,粉红色的带在头上一颠一颠的,像两只飞舞的彩蝶,尤其逗人喜爱的,是子悦那一笑就隐现的小酒窝,好一个漂亮孩子。

果真如自家儿子所说,她一笑,我的心就凌乱了。

左丝竹努力表现得温柔点,对子悦招招手,示意其过来。

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这小子悦无半点怯生,一股烟就跑了来。

左丝竹将她抱在床上,近来一看,更是可爱,白嫩嫩的瓷娃娃。还是生女儿好啊!某女很是羡慕喜爱。

看着自家娘亲都只盯着子悦看,左七炫有些吃醋了,不快的又摇了摇左丝竹的手臂,想引起注意。

低头一看,左七炫又是撇着小嘴,某女一头黑线,俺家儿子也太恋母了吧!

“额~~~~七炫,你去给娘亲打点水来洗脸,可好?”

点了点头,左七炫一下又笑了,甜笑着翘个小屁股,朝门外跑去。

叫他做事都这么开心,某女全身一抖,自己儿子似乎有点傻,真不知道是像了谁?

一声叹息啊……

转头,还是先关心关心未来儿媳妇吧!左丝竹正准备开口,却没想子悦倒先说话了。

“阿姨,你家七炫在追我?”

一开口就是开门见山,直接得很,也不管人家娘亲的心理承受能力,幸好某女不是一般人。

“他为什么追你呢?”

“他喜欢我呗!”小子悦笑得酒窝又跑了出来,很是自信说道。

“那他又为什么喜欢你呢?”

“他想亲我呗!”一副了然的样子。

额~~~~

听到这回答,左丝竹有些被雷到,两岁的小孩都这么懂事吗?

无力的某女继续问道:“那子悦,又是怎么知道他想亲嘴呢?”

“因为,七炫一直把嘴往我的脸上凑。”

翘起胖胖的手,小子悦指了指嘴角。

滴了几滴汗,左丝竹不由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有教过儿子,辣手摧花这一招……

“额~~~~这个小色狼,子悦你不要怕,对付他,你只需要狠狠的甩一巴掌,就行了。”

某女完全不在意这是自己的儿子,还狠狠一巴掌呢!

但小悦悦却是听得莫名了,看了左丝竹几眼,问道:“为什么要打七炫?”

“额~~~~不打?那该要怎么办?”某女也很是莫名。

听到这话,冉子悦弯起了月亮一样的眼,甜蜜的说道:

“我就转头,把嘴巴对上去,嘻嘻……,这样七炫以后就跑不掉了。”

omg!左丝竹一手扶住床头,一手抚住胸口,似乎有些承受不了这刺激。

“阿姨,其实我早就想来和您说了,七炫以后是我的人,你可不能再给他找女朋友~~”

换上一脸严肃的表情,冉子悦对左丝竹说道。

摸了摸头顶的汗:“额~~子悦啊!你还小,这么就认定了以后一辈子的男人,是不是太草率了。”

听到这话,冉子悦睁大了一双黑黝黝的眼,直直的盯着某女看了半响,才说道:“阿姨,您是不是不同意我和七炫交往?”

“啊~~~~没有,绝对没有。”某女急摇着头。

“阿姨很喜欢你,就是因为喜欢你,阿姨才和你说这些的。根据阿姨的经验啊!这男人一定要多挑挑,你看阿姨到了现在,不还在寻觅中吗?你这么小,就敲定终身,以后会后悔的。”

说完这长篇大论,看小子悦还是接受不了,某女不由又加了一句:“再说了,你不觉得我家七炫有点傻吗?”

连自家儿子都开始诋毁了,小悦悦的眼更暗了,认定自己的猜想,七炫他妈就是不同意。

沉痛的再看了左丝竹一眼,子悦转头对向窗外,神色有些忧郁,许久才吐出几个字:

“阿姨,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一口血差点喷出,左丝竹捶胸顿足,自己真是好心啊!

“阿姨,青春苦短,女人最怕的就是,像阿姨您这样,一蹉跎,就剩到了这个岁数,天大的杯具啊!……”

我?蹉跎?剩?

2o岁?天大的杯具?

冉子悦那一脸的深沉~~~~深深刺激了某女。

等左七炫端着洗脸水回来时,他娘亲已经趴在床上,两眼翻白,口吐白沫……

果真验证那句,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吃过早膳,左丝竹完全无力再关心自己的儿子,还有那未来的儿媳妇了,生怕又被怀疑:女人为难女人。

一把辛酸泪,拉上小白,这回还唤上了小月丫头,某女要出去散散心,沉淀下思绪,思考思考下自己的人生,是否真如小子悦所说:蹉跎了人生,成了天大的杯具!

牵着小白,一行三人漫无目的的朝城北郊外走去。

某女心情有些低落,只管直直朝前走,也不说话,很快就来到了一树林旁的小湖边,四周人烟颇为稀少。

站在水边,柔软的轻风拂面而过,入目的是那碧绿的湖面漾起一圈圈波纹,触及彼端消失殆尽。

随手抓起一把石子,左丝竹朝湖内一个一个扔去,嘴里不停念叨:“该死的穿越……”

小白和小月默默站在一旁,都不太敢出声。

而此时,身后茂密的树林里,隐约人声传出,镜头放近,只见苏帛洱和无影两个人,猫着身子正躲在杂草后,偷看着某女。

“王爷,你真决定要如此?”

无影手上端着一碗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红色液体,一边往苏帛洱身上抹着,一边问道。

“少废话,赶紧给我抹!”很明显高压锅对无影同志很没耐心,眼里只有湖边那左丝竹。

撇了撇嘴,虽说王爷恢复以往的人气,无影很开心,可是一想到好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无影同志就不平,说道:“王爷,恕属下直言,只怕您这苦肉计对王妃行不通。”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多恶毒!无影暗自腹叽。

瞪了无影一眼,苏帛洱现在完全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容不得别人说某女一点不是。

一百零五回苦肉计

看苏帛洱这态度,无影同志觉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十匹马也是拉不住王爷朝地狱挺近的决心。

今日一早,苏帛洱一行人就从客栈退了房,大摇大摆出城了。

这次再出城,苏帛洱没有骑马,而是选了一辆大马车,从了进去,为何要如此呢!一切都是为了避人耳目,苏帛洱只是想留在左丝竹身边,但却并不想让他人知道南诏国三王爷留在了东日皇城,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意现在东日国和南诏国才开始往来,关系还很微妙,他一个南诏国王爷久在东日皇城,怎么也说不过去。

一行人出城没走多远,苏帛洱就带着无影从马车内暗是离开了,并嘱咐,剩下所有侍卫拉着这空马车,一路不要做过多停留,直回南诏国,并将自己亲手写的一封信函带给苏泊宇,只盼能得到理解。

左丝竹在湖边墨迹着,今日被小子悦一打击,某女自信心似乎有崩盘的可能,头,一又委屈的眼对上小月问道:“小月,你家小姐我是不是老了?丑了?蹉跎啦?没人要了?”

之前,一次听到左丝竹说要努力找个二春,三春的时候,小月愣是快惊掉了下巴,虽说小姐确实国色天香,可毕竟已经嫁过人了,自古一女不侍二夫,这小姐到底是哪里来的胆量,敢有这样彪悍的志向。

但是,现在跟着左丝竹也有些年月了,这次来到这东日国,看得多了,世界大了,小月慢慢也没有以前那么呆和死板了。

看左丝竹在东日国到处折腾,小月才现女人原来也可以做很多事情,想别人不敢想,做别人不敢做,虽然左丝竹没有做成过什么正经事,但也足够让小月慢慢明白,女人还可以有很多种活法,一切皆有可能。

说实话,左丝竹虽然生了一个孩子,但还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比起三年前落水前的左凡儿,现在的小姐,绝对美过太多,无关外貌,只是一种气质。(额~~~~~~~可能后娘我在这里写某女有气质,一般人都接受不了,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小月总感觉左丝竹这几年完全是脱胎换骨,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娇艳若滴,肌肤晶莹剔透,流光溢彩,周身还经常会莫名泛起淡淡的粉色光泽,圈着某女,即使最简朴的衣裳穿在身上,也遮不住那光芒,真似那仙子下凡,就怕一不小心要飞仙而去。

也难怪小姐经常要把脸抹黑掉,慢惹麻烦。

有时候自己真不想明白,王爷当年怎么舍得下这么美丽的王妃,却喜欢上那青楼女子。

仙儿姑娘住的问仙阁,王妃住的落凡客,现在再想来,小月才懂得,原来从一开始,王爷心里就装了一位仙子。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王爷有没有明白。

问仙,动漫不一定是仙。

落凡?才是真正仙落凡尘。

对于苏帛洱和左丝竹的过往,小月也只能是一声叹息,虽然现在的小姐有些顽劣,但绝对是一个真性情的女子,待人也是自真心的好,只希望能如小姐所愿,让她找到美好的二春,额~~三春暂时就算了吧!

虽然,这边有小月的鼓励,但某女显然情绪仍不太高,拉起同样垂的小白,又不再说话了,转向来时的路,往回走去。

小月也只能安静的跟在身后,只是没走多远,忽然,前方小路旁的草丛里露出一撮明显的白色,更朝前走去,才看清,有个人躺在那里,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

一身白色锦袍,起码有一半染成了红色,手臂处似乎还在流着血。

小月看着,不由惊呼了起来。

很明显,走在前面的小白和左丝竹,也瞄到了这个半死不活的,但也仅仅是瞟了一眼,某女脚步却没有半点停顿继续走着,似乎没有理会的打算,小月急了,毕竟是一条人命。

鼓起勇气,不由对前方的左丝竹喊道:“小姐,这里有个人受伤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听到这话,某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上小月一脸哀求,不同蹙了蹙眉头,思索了片刻,左丝竹抬起脚,直接朝那草丛处走了去,小月一见,赶紧跟了上前。

走近,两人外加小白很快就看清了草丛里的一切,只见一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闭眼躺在那里,脸色很是苍白,衣裳多处被割破,手臂那有个明显的伤口,还正在流着血,白色锦袍上也染上了不少血渍。

左丝竹站在一旁,双臂抱胸,一脸冷色,完全没有同情心的,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问道:“死了没有?”

那男人似乎也有感觉,眉头紧了紧,好像全身很是疼痛,嘴里喃喃出低吟。

一见这情况,小月眼睛亮了亮:“小姐,人还没断气,我们赶紧带他进城看郎中吧!”

不过很遗憾,小月的同情心完全渲柒不了某女,左小姐一脸的高深莫测,看着那男人平凡的不能再不凡的脸半响。

转上对上小月,某女开口了:“小月啊!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小月有些莫名反问道。

左丝竹轻叹道:“小月,这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是捡都不能捡啊。”

额~~~~~~~~~~~~怎么扯到路边的野花了?小姐的意思,莫不是不救?

躺在地上装死的苏帛洱,却是眼角猛抽了两下。

低着头,小月有些诺诺的开口了:“小姐,小月不太明白你说的野花,不过,你看这里人烟衡稀少,如果我们不救这个人,只怕他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等死,那也是他的命。”

一听左丝竹这话,又看看地上仍在痛苦呻吟的男人,小月有些想流泪了,哀求起来:“小姐,你看他多难受,我们就做做好事,帮帮他吧!”

躺在地上的某男也想流泪了,暗想,幸好今日还有这个好心的丫头,等回南诏国,一定要好好赏赐这丫头。

看着小月如此坚定的态度,某女有些难为的抚了抚额头,一声叹息:哎!算了,就如小月所愿,帮帮他把!

一看左丝竹的神情,外加那一声叹息,小月又想流泪可,都说了小姐其实很善良的,没等某女吩咐,小月就直接上前,准备将那男子扶起身来。

只是小月手刚碰上某男,左丝竹却开口了:“小月你在做什么?让开,站一边去。”

额~~~~~~~~~~小月停下手来,莫名的望着某女。

转头对上一旁的小白,左丝竹眯了眯眼,吩咐道:“小白你去,给他两脚,送他上路吧!”

小白完全没有反抗,麻木的,且极度迅的上前,用他的驴腿,朝某男胸前狠狠啃了两脚。

两脚下去,地上的男人表情不痛苦了,也不低吟了,彻底没动静了。

某女满意的看了两眼,一张天使的笑脸,再对上一脸呆愣的小月说道:“这样安心了吧!帮他彻底解脱了,不会瑞痛苦了。”

说完,某女又低头喃喃自语道:“长这么丑,根本就不该来这个世界。”

走~~~~~~~~~~~~~~~~~~~回家~~~~~~~~~~~~~~~~~~~~

一甩,左丝竹拉上小白朝前走去。

小月仍然是默默跟在某女和小白身后,看着前面这两个魔鬼身影,小月的眼泪是怎么都止不住了,哗啦啦直流~~~~~~~~~~~~~

等到某女她们走远,看不见影了,无影同电才一脸死灰的从暗处跑了上前,一扑到苏帛洱身旁,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嚎啕大哭:“我的王爷啊!属下都说了,对那恶女使苦肉计没用,您偏不听,您这么去了,可叫无影以后该怎么办啊!”

啊~~~~~~~~~~~~~~~~~~~~~苍天啊!无影同电痛苦呐喊着。

这悲情的演出啊!死人都能被叫活。

这时,躺在地上的苏帛洱却慢慢睁开了眼,一脸的黑沉,手抚胸前的驴印,缓缓坐了起身。

无影一见,呆了呆,赶紧上前扶了一把:“王爷,你没事啊!”

“闭嘴,你很希望我有事啊!”

显然,苏帛洱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这该死的女人,一如既往的让人想掐死,刚才若不是自己有些警惕,在她出声后,就用内力护身,只怕真要被那小白踹掉半条老命。

转头,又对上眼前的无影同志,苏帛洱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恕道:“这是你给我找的面具?”

“额~~~~~~~~~王爷,不是您要低调点吗?长得太帅,怕引起别人注意。”无影赶紧解释道。

“闭嘴,去给我换张,自怎么帅,就怎么来。”

望着手上这张脸,再想到某女最后说的那句话,苏帛洱就是一肚子火,遇到这左凡儿自己就没顺利过。

一听苏帛洱这话,无影同志却是睁大了眼,一脸痛死说道:“王爷,您莫不是还是继续用这苦肉计!”

一百零六回龙昊天

二日,仍然在家休息的左丝竹,一大早拉着小白,带上小月又要出门散心了。

这次换了个方向,既然昨日城北死人了,今日就朝城西郊外方向行进吧!两女一驴,又是另一个声场景。

走过一山花烂漫的小山坡,淡淡的阳光斜斜地投射下来,柔软的轻风拂面而过,一阵淡雅的花香扑面而至,垂眸落下,入目漫山遍野的野花,触及彼端消失殆尽,灼人眼球。

山野间满是随性张扬的美,可是这么美丽的环境,又隐隐约传来痛苦的低吟声,抬眼望去,只见山坡拐角一隐蔽处,又躺着一男人,似乎也重伤,紧闭着又眼,口唇白,在那喃喃低吟了。

可是,这一次再看到与昨晶灯似的画面,小月却没有开口,连眼都不敢多看,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忍住内心的无奈,小月也学着一脸坦然,视若无睹的从那人身边走过,只管直直漠视的朝前走去,就怕左丝竹又一声令下,直接送人家一程。

只是,正要走过时,左丝竹一双眼死盯着那倒地的男人,对小月唤道:“小月,等一下,这里有个人受伤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一听这这魔音,小月的心抖了一下,苦着个脸回过头来:“小姐,昨日我们才做过好事,今日这人就不要理会了吧!会有别人经过,救他的!”

小月这样说,左丝竹却呆了几秒,似乎有些不也相信这话是从小月口中说出,某女的脸很快沉了下来,一脸痛心的开始说教:“小月,小姐我从来都是教导你,要有爱心,要有同情心,要乐于助人,今日,你我遇到如此可怜之人,你怎能说出这样冷血见死不救的话呢!在这荒郊遇林的,那万一滑出现,他不就死翘翘了!”

额~~~~~~~~~~~~~~~~怎么她左丝竹一下还变成了正义的使者,小月有些委屈了,脸色不太好:“小姐,不是你昨日说,路边的野花不能采,捡都不能捡吗?”

“恩,没错!”某女回复得极其迅与坦然,头都没抬。

一又眼又盯着装死的某男的那张帅脸看了半天,左丝竹才抬头对上一脸迷惑的小月,进一步说道:“我昨日确实是说过那样的话,可是小月你那什么眼神,这个(指了指地上装死的苏帛洱)一看就是家花,你怎么会看成野花呢!”

额~~~~~~~~~小月很想倒地晕死过去,就这样受伤的人,她左丝竹还能分出家花野花?

没有多废话,该小白上场干苦力活了,两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苏帛洱给弄上驴背,放稳当后,左丝竹还顺手在某男的屁股上拍了拍,不知道在掂量着什么!

步也不散了,某女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救治家花。

等到一行人走远,无影同志不知道又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又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遥望着苏帛洱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王爷,你怎么就这么傻呢,今日一别,再见只怕”

将昏迷的苏帛洱弄回家后,把小月打去找郎中,然后,趁四下无人,左丝竹迅的将某男上衣都扒光了,美其名曰要帮他检查伤口,对着上下其手了一番,最后,当某女正准备再对苏帛洱裤子下手时,某男内在一把火实在忍不住了,只得悠悠清醒了过来。

就这样,一双眼黑亮的眼,幽深的对上了某女,某女心咯噔一下,额~~~~~~~~~~~~~~

房间一下有些静。

清了清嗓子,某女的一双手仍坦然的放在人家裤子上,不见一丝尴尬,很是直接开口问道:“你是谁?”

手抚上头顶的伤口,某男蹙起了眉头,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困惑,思索片刻,无奈的对着某女摇了摇头,回了三个字:“不记得!”

“啊!不记得是什么意思?给我装失忆?”

姐姐我可是阅人无数,阅书无数。

失忆这桥段起码见过千百回,想骗我,没门!

左丝竹眯了眯眼,一又凶狠的眼对上床上的某男。

某男似乎也被某女这双眼有点吓到,无措的垂,一双眼湿润起来,样子有些可怜,诺诺的回道:“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本来以为捡了个极品帅哥,怎么会这么娘,这么弱呢?

一副小受样,小媳妇脸,越看,某女的火越大。

“哭?哭什么哭。”

睁大一双泛红的眼,苏帛洱帅哥傻傻望着眼前的女人。

哼~~~~~~~~~!装失忆是吧!

左丝竹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在某男面前晃了几下问道:“知道这些银票是谁的吗?”

看着银票,某男疑惑了两下,很快就再次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听到这回答,某女呆了呆,这可是不少钱也!

摸了摸下巴,左丝竹围着某男走了几个圈,仔细端详了苏帛洱起来,似乎没有现什么导常,难道真的失忆了?

眼睛转了转,想了想,慢悠悠的,某女将大把银票再次坦然的放回了自己的怀里。

似乎有了些同情心,脸色缓了缓,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本姑娘就做做好事,暂时收留你,不过你恢复记忆后,可要马上滚蛋,另外我不养闲人的,明日起,你就负责照顾小白。”

说完也不理管某男,甩甩头就朝外跑去,一跑出房间,左丝竹那个满怀的激动啊!

靠!莫名得到个1o几万两,赶紧去龙府辞职去,拿回自己的借条。

果然,好人还是有好报!

而此时躺在房内床上的苏帛洱却是摸了摸胸前两个驴印子,苦笑两下,幸好无影有先见之明,准备了些银票,不然只怕又有自己苦头吃,自己怎么的就受上这种女人呢!

无语望青天!

等到左丝竹着急的跑到龙府,却现府内气氛似乎很不正常,很是低沉,人人苦着一张脸。

某女下有些奇怪了,刚准备拉个人问问少爷在何处!管家却极快的走了过来,一看到左丝竹,眼都亮了,拉起左丝竹就吵龙昊天的房间走去。

“管家,您这是做什么?”某女颇为莫名。

“丝儿姑娘,从昨日莫王爷来龙府后,少爷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没有出来,一直在喝酒,你赶紧去劝劝。”

从小看着龙昊天长大的管家,怎么会不知道少爷的心思,又怎么会不懂得他对左丝竹的特别。

只是很多年没有看到这样的龙昊天,不知道究竟是生何事?管家摇了摇头,这年轻人的感情自己也是帮不上的。

额~~~~~~~~~~~~我劝?我是来辞职的也!

左丝竹这句话还没出口,就被管家给推进了房内。

被逼梁山没办法了,某女蹙着眉头,蹑手蹑脚的朝房内探去,房间内很是凌乱,到处都是倒地的酒瓶,空气里也都弥漫着酒气,不知道这龙三爷到底喝了多少酒。

最后,在书房内的软榻上现了龙三爷的身影,一袭黑袍显得很是凌乱,颓废,躺在那,眼睁着,却没半点声响!

左丝竹有些紧张不敢靠近,站在几步远试探的喊了句:“少爷!”

然后等了半天,也没得不到龙昊天的回应,左丝竹咽了咽口水,只得慢慢摸上前,鼓起勇气朝某男身上推了推。

左丝竹这手刚触到龙昊天,就被某男一把抓在了手心,躺在那里,龙昊天头也没转,眼也没动,仍然是只望头顶的那屋梁。

摸不清楚龙昊天什么意思,左丝竹有些畏惧的又喊了句:“少爷!”

手微微的缩了缩。

龙昊天眼中最后一点光也暗了下来,从头到尾,她就没允许自己靠近过,不是吗?

“丝儿,七炫到底是谁的孩子?”

费尽最后一点力气,龙昊天问出这磨人的问题。

听到这话,左丝竹却是呆住了,这要怎么回答?

在龙府的日子,龙三爷待自己不薄,说没有一点感动是不可能的,可他毕竟有家室,两人根本就万不可能。

相处这么长时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左丝竹也把龙昊天当成了半个亲人和靠山,感情虽然没有办法回报,但动并不忍心伤害他。

这孩子是谁的?自己还真是没有办法回答他,垂下头来,左丝竹难得郁闷的诚实的摇了摇头。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龙昊天嘴角勾了勾,似乎在笑,但却是满脸的苦涩。

想到昨日莫懿轩走进书房时,显然对一切都很有把握,只说了三句话,就让龙昊天觉得自己的世界彻底黑了下来。

“我是她一人!”

“左七炫后颈处有我东日皇室特有的遗传月印。”

“放手吧!她注定是我的。”

说完,莫懿轩就离去了,显然他也知道左丝竹并不在府内。

龙昊天好不容易鼓起的那点信心,被这三句话彻底打散了,一直以来强装的坚强再也持续不下去。

缘份是什么?一切刚刚好,不早一步,不晚一步,这才叫缘份。

之于左丝竹的人生,他龙昊天晚了一步。

而之于他龙昊天的一生,却又多走了几步。

以他对莫懿轩的了解,既然能说出这些话,就表示了他对这个女人的在意,表示他的势在必得。

闭上眼来,能给她幸福的人应该不会是自己了。

嘴角浮上淡淡的笑,龙昊天转身背对着左丝竹,轻声道:“丝儿,你走吧!欠的钱不用还了,你自由了。”

明明今日来,就是想换回自由,可此刻当龙昊天说出这样的话,左丝竹有些窒息,可能因为眼前这孤寂的背影,也可能因为那绝望的温柔

虽然不知道莫王爷到底说了什么,让龙昊天如此悲伤,但这一刻,左丝竹却是完全懂得额龙昊天的柔情。

鼻腔有些酸涩,忽然很想上前安慰这个脆弱的男人,却又跨不出步,只因,她左丝竹无法给龙昊天一些不可能的希望。

人生中很多脚步已经错过。

转过身,左丝竹有些难受的朝门口走去,手刚触到房门,背对着他的龙昊天却又开口了:“丝儿,记住我的名字。”

淡淡的风,将“龙昊天”这三个字吹散在风里~!

一百零七回莫懿轩

听这名字,咋这么熟悉呢,某女嘴里念叨着,摇摇晃晃朝龙府外走去。

走出府门,站在那高大的金佛旁,阳光微微有些刺眼,朝天望去,又是一大大的“日”挂头顶!

地球继续转动,太阳照常升起。

终于离开龙府,但某女的情绪却不高,之前的低落酸涩,慢慢转变成了郁结!

想自己来这古代也3年多了,长得那也是绝世倾城,可为毛周围的男人,都是来一个,跑一个呢!

他吗的,要钱没钱,要男人没男人,这样的自由有毛用!

某女没精打采的朝城北走去。

只是这还没走两步,忽然,眼前一黑,一男子已经立在了身前,低着个头,恭敬地说道:“丝竹小姐,请留步!”

莫名窜出个人,挡住了去路,心情不太好的某女,立马拉下了脸,凶神恶煞的说道:“你是谁啊?让开!”

说完,冷着俏脸,左丝竹就准备从一帝绕过去,可脚步刚移动,某男就迅的一个移身,仍然挡在某女身前。

“属下奉莫王爷之命,特在此等候小姐,并无恶意。”

仍然低着头,莫白很是有礼的回道。

莫王爷,又是莫王爷?

就为那几个没偷成的杯子碟子,这莫王爷也太能找事了吧!

眼眉挑了挑,左丝竹很是不耐问道:“莫王爷要你等我干嘛?我都说了那是龙三爷让我偷的,不能把事情全怪我头上,再说了那些东西不也没有偷成吗?…………”

左丝竹絮絮叨叨了一长串,莫白听得却一头黑线,这个女人好像还和三年前一样脱线。

当前,自己在房顶随手抓来的女子,却没想让从来不近女色的王爷记挂至今,王爷能遇到喜爱的女子,本也是美事一桩,可问题就是,这个女子莫名的出现,又莫名的消失后。

三年都找不见踪影,这可就不美了。

不过幸福好现在找到这个女人,不然自己的苦日了子还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只是她似乎还完全不明白王爷的来意。

哎!这两人的前途,似乎还有一段路要走………………

看到械丝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莫白只得赶紧直奔主题:“我家王爷想请丝竹小姐过府一聚,丝竹小姐请!”

嘴里虽然说着请字,可那请的手势,却颇为强硬。

对上莫白那张脸,左丝竹就想起那宴会被拉扯的衣服。

瘪了瘪嘴,万分不情愿,又有些畏惧的某女,只能跟着莫白朝莫王底走去了。

今日,左丝竹出门并未做什么装扮,一身普通的蓝色衣裙,未施粉黛,但一张俏脸仍是美的过火。

坐在书房的莫懿轩,听到门外的禀告,一声令下,门被推开来。

就见梦里寻了千百回的人儿站在了眼前,看着这莫懿轩,左丝竹的脸色仍然不太好,某女总感觉自己来这东日国之后就一直非常倒霉。

没遇到过一件好事,这回是啥也没摸到,还要来受审,那个委屈啊!

左丝竹站在那,莫懿轩只是一直看着她,也没说话,颇为高深莫测。

半天过去了,某女站在那里,也不敢动,就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又开始有些不耐,也有些冒火了,这是嘛意思?

左丝竹趁某男一个不注意,暗中射去一个恼火的眼神。

低下头来,一丝笑意划过眼底,莫懿轩勾了勾嘴角,出声了:“左凡儿,你可记得本王?”

左凡儿?一听这很久没被念到的名字,某女一脸的愕然,只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沉下脸了,左丝竹很认真的回道:“王爷,你大概认错人了吧!小女子姓左没错,可是并不是什么左凡儿,我叫左丝竹。”

笑意继续蕴在眼底,某男一副了然的表情,也没有为这个名字争辩什么。

“那丝竹姑娘,你可记得本王?”

额~~~~~~~~~~什么意思?

看着左丝竹一脸迷茫,莫懿轩不得不开口提道:“三年前,南诏国客栈,解毒,魅香……”

一听魅香二字,某女的猪脑就像被一道闪电给劈醒了。

眯了眯眼,颇有些咬牙切齿,左丝竹阴阴的问道:“那晚,是你……”

点了点头,莫懿轩似乎心情很好,平日里冷峻的脸,此时都堆着笑意。

当年,负伤回到东日国后,自己就一时间派人去寻了左丝竹,只是,当找回那客栈,才知道客栈被一把火烧得无影无踪,客栈里的人,似乎一夜之间都不见了踪影。

没有一丝线索,后来,只得根据自己的猜想,从待字闺中的官家小姐查起,没想这一查就是三年,无果。

却没想到那选妃宴上,反倒真找到了佳人。

某女完全没时间去酝酿和某男再相聚的心情,直接恶狠狠的问道:“那夜,将我抓去的男人,是谁?”

左丝竹脸色不太好,这几年她一直异常记恨,那位对她说:算你有福气了,我家主子现在正需要一个女人,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便宜你啦!

怎么反倒问起其他人来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莫懿轩还是先回答了某女的问题:“是莫白,也就是刚才领你进来的那人。”

左丝竹一脸的杀气,早就忘记了害怕:“啊~~~~~~叫他进来。”

很快莫白就被叫了进来,显然也很是莫名其妙。

莫白同志走进房内还没有站定,一旁的某女就冲了上前,一把跳了起来,开始狂敲某男,边敲还边骂道:“总算找到你这个混蛋,便宜我的好事?有福气啦?……”

可怜的莫白,知道某女的身份,自是不敢还手,只得躲闪。

敲得虽然不会太痛,可一个女人在身上上下齐手,莫白的脸一下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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