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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生生相望是你们的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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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空闪烁着几颗星辰,如撒落在玉盘里的珍珠,晶亮的光彩将漆黑的天空映衬的十分美丽。

点点的星光倒映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面上,微风拂过,湖面波光鳞鳞,淡淡的光束缓慢地拉开,成了无数条波纹荡漾开去。

一艘巨大汽艇,雪白的身子在海面上载浮载沉,看起来不仅巨大,而且,华美,更是耀眼!

恍惚中,似乎感觉汽艇并没有走动,只是静胸地停靠在原地,阵阵狂风袭来,巨大的汽艇身子摇晃得十分厉害!

船身下波涛怒吼,似乎在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汽艇内舱里,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立在中央,由于灯光很暗,看不到他的眼,只能隐约能够看到大半个弥漫着阴戾气息的背影!

“爸,难道你就任二哥这样胡闹,不管么?”

坐在椅子上的安天鼎,手指尖夹着一根雪茄,雪茄已经快燃烧烬尽,也没有吸上一口,燃烧的灰烬积了厚厚的一重烟灰!也没有磕掉,眼神隐晦不明,面情高深莫测,对于儿子的喊声,视若无睹,不知过了多久,才说了一句。

“少弦,你不要激动,放心好了,你二哥与尹婉不可能有未来!”

这似乎是无形之中对安少弦的一种保证!

“爸,你让二哥放了尹婉,我答应你回澳洲,乖乖做生意,从此与尹婉一刀两断。”

即便不能与尹婉在一起,他也不想让尹婉再受罪,这辈子,她受的苦已经够多的了,这段时间,他被二哥派人严加看管,根本不知道尹婉在哪里,他好想她,想得要命,但是,他对自己说:“少弦,只要尹婉不再受二哥伤害,你就与她断了。爱她就是要让她得到幸福,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带给她伤痛。”

“我说了。”安天鼎对儿子置疑自己的话似乎有些不高兴起来,他拧灭了手中的雪茄,将雪茄蒂丢往船舱外。

“我不喜欢重复说话,少弦,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待你如何,你应该心里最清楚,我之所以容忍着辰寰这样做,是因为,我欠他太多。”

一个儿子童年身心蒙受阴影,在他与他母亲最悲苦的时候,他没能在她们身边照顾,甚至让他留下了一生的遗憾。

“少弦,你眼睛不好,不要太焦虑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我们安家坐拥万里江山,你要什么样的女人,爸爸都会让你如愿。”

安天鼎江南六省商场一手遮天的霸主,他能够这样说,安少弦一颗浮躁不已的心终于得到了安定。

他希望父亲能够说话算数!

安天鼎摇晃了一下酒杯,将杯子里的红酒喝下,然后,从船舱里走出!

甲板上立着一个男人,男人至始至终低垂着头,根本不敢抬头望一眼向他走来的安先生,可见安天鼎在他心目中非凡的地位!专心致志地翻动着燃烧铁架子上的鸡翅,与一堆竹签穿上的菜品,空气里燃烧的香味,夹着海风迎而扑过来,很香,很好闻!

安天鼎转动了一下尾指上的钻戒,扣起了大衣敞开的纽扣,海风扬起了他一头齐耳的短发,他从燃烤架子上拿起一串燃烧,凑入鼻尖轻嗅,赞叹道:“嗯!很香!”

并摘一个黄油油的鸡翅放入唇间咀嚼!眼睛深邃地望向海风肆虐的海面!

“李元,今晚的风似乎很大!”

“安先生!是……有点大。”李元自从前两天轻薄了安太太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尽管他已经当着蔡心莲的面切了自己一根手指,可是,安天鼎在商场上行事做事狠辣的手段与作风是出了名的。

再加上自己搞砸了一批货,与那头失了联络,让一个小马仔被警察逮捕,警言掌握了一些对他不利的供词,他不敢逃跑,因为,他知道,凭安天鼎的能力,就算掘地三尺也能把他找出来,追回来,追回来的下场更惨。

即然没胆子敢跑,他就只有听天由命,希望安天鼎能看在往日他为他打拼的份儿上,为他做了那么多笔生意的份儿上饶过他。

但是,从安天鼎这两天对他阴晴不定的脸色看来,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李元,听说你从小与你奶奶相依为命?”

安天鼎吃着燃烧,笑咪咪地询问李元,好似在与他闲话家常,然而,李元有些诚惶诚恐,因为,跟随在安先生身边多年,他知道,安天鼎向来老谋深算,是一只出了名的笑面虎!凡人永远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是的,安先生!”

见李元不停用衣袖擦着脸上的薄汗,安天鼎嘴角勾出一抹灿烂的笑痕!

“李元,瞧你,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放心吧!”伸手在李元肩上拍了一把,吓得李元手中的燃烧叉都没拿稳甩落到甲板上。

“你看,我还刚想夸你一句后生可畏,你就这么没志气!”

见李元战战兢兢从甲板上捡起燃烧叉子,安天鼎静静地望着眼前的这名属下,他的额头,鼻梁,唇边全都冒出一层薄薄的汗水,他,安天鼎纵横商场数十年,当然知道他怕什么!

望着这个年轻人,他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置他!

其实,按照他以往的作风,敢让他丢了货,又敢碰他女人的男人,绝对不可留!

但是,他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一句话:“安先生,将来必定是大富大贵之人!”

记得几十年前,一场浩劫之后,奇迹似地,他从大海里爬了上来,因为两天两夜立粒未进,他饿头头晕眼花,拼尽了力气终于爬到了一间民房前,房主是位瞎子算命老人,老人姓余,他为他端了一碗米饭,三个白面馍,一碗回锅肉。

让他吃了一顿饱饭,并收留了他一段时日,当时,余瞎子摸了他手相说:“安先生,今后必定是大富大贵之手,以后,还望你能关照我余瞎子。”

他其实是不信命的,当时的他都落鬼到几乎连吃一顿饱饭都成问题,所以,自是不相信余瞎子的话,不过,他还是对余瞎子说:“滴水之恩,乃泉涌相报,如果我安天鼎今后能有出息,定当报老先生知遇之恩。”

随后不到短短两年,他的生意下子就火爆起来,做什么赚什么,财源滚滚,直至今日他成了江南六省商场大亨,自是没敢忘余先生的恩惠,每年逢年过节,他都会去拜会余瞎子。

上个月,他去拜会余瞎子的时候,余瞎子又替他摸了手相:“安先生,繁华落尽,事过千帆。”

“余老先生,什么意思?”他不太听得懂这话里的玄机,仔细询问之时,余瞎子只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这两个月,你注意一点,恐怕会惹上官司。”

如果不是因为余瞎子这句话,他早就解决了李元。

从衣袋里缓缓掏出手枪,李元抬头,见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吓得全身冷汗直冒。

扯唇低声嚷着:“安先生,我错了,只要你放过我这一次,今后,我会努力做事来弥被,我会替你做很多笔大生意。”

安天鼎冷冷地望着他,淡淡笑了,眼神划过缕缕鄙夷与不屑。

“阿元,你还是不太懂,我安天鼎的钱可以用几辈子了,怎么都花不完。”

言下之意,你早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了。

你最不该的就是碰了我的女人,哪怕是一根头发,一根手指,我也要你付出惨重的代价,安天鼎的占有欲是如此之强。

‘叭’,他扣响了手上的枪支,李元吓得魂飞魄散,又不敢跑,如果胆敢跑,他会死无全尸,而且,他也挂念家里的八十多岁唯一亲人老奶奶。

但是,这一枪却是没有子弹,安天鼎一张略带有皱纹的脸上浮现一抹阴沉。

“刚才这一枪没装子弹,不过,下一枪就不清楚了。”他拉开了保险,子弹仿佛也上了堂。

李元无路可退,只能凝站在原地,等待着安天鼎的宣判,要他的命易如反掌,如果放过他,也不过是安天鼎的一句话,他最最不该的就是碰了那个蔡心莲,他没想到安天鼎的占有欲如此之强,也不算是碰,他只是有那样的动机,拉了一下她的手而已,就要遭来杀身之祸。

他在心里直呼枉冤!早知如此,他就不要去喝酒了,都是喝酒误的事。

冰凉的金属抵在了他的额头上,安天鼎阴测测的声音随着呼呼的海风入耳!

“李元,放心,即便是要了你的命,我也会派人照顾你的老奶奶。”

他虽然是一个心狠手辣之手,绝对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铁铮铮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至少,安天鼎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李元听了他的话,似乎放了一百二十心,只有奶奶有人照顾,他死也无憾了。

就在他准备走向黄泉这路时,岂料,耳边又是一声空响回荡,缓缓睁开了眼,对上了安天鼎染着笑意的深邃双眸。

“放心,李元,你蹑我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杀你呢!”

安天鼎收起了枪支,转过身,就在李元松一口气之时,安天鼎随手捡了燃烧架上的一支铁叉,动作准确无误地刺向了李元的喉部,铁叉穿过了李元的喉咙,染血一点点浸出,李元张大了一双惊恐的双眼,还来不及说一个字,整个身体就倒在了甲板上,气息身亡。

“爸,你怎么能这样呢?”安少弦在船舱里听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声音,疾步跑了出来,看到甲板李元冰凉的尸体,他冲着父亲咆哮:“爸,他死了啊!”

“他罪该万死!因为,他碰了你妈咪!”

安少弦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他的心从来没有此刻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睁睁地看着父亲杀人,他没办法阻此,他的心在正义,良知与亲情之间徘徊。

他快要崩溃了,二哥破坏了他的婚礼也就算了,父亲居然为了妈咪在他面前杀人,虽然,安天鼎不是他亲生的父亲,可是,自从他三岁时,母亲带着他嫁进安家开始,他就一直喊他为爸爸,二十一年来,他一直视他为心目中不可替代的神,不管他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总之,他对他一直都有父子亲情。

“没出息,不就是死了一个无名小卒么?”

忽然,一阵划浆的水声声从甲板下传来,安天鼎伸头一看,恰巧与一对阴深的眼睛对上,男人身着一套运动装,双手划着双浆,神情十分慌张,似乎是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话语。

安天鼎冲着少弦喊了一声:“少弦,快,那个偷听到我们说话了,如果你不想爸爸坐牢,就赶紧去给我解决了他。”

安少弦还是爱安天鼎的,听了他的话,急忙拿了手电筒跑到甲板上四处照望,只是哪里还有刚才那抹白色的身影,只见一艘船只在海风呼啸的海风面上飘动,慢慢地飘向了遥远的地方。

等候在岸上的女人披着风衣,望风而立,当看到飘过来的空船只时,吓得六神无主,她男朋友呢?男朋友不见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吗?她的心一阵怦怦地乱跳。

“家浩,家浩……”女人寻夫的声音在浩瀚的海面上回荡。

“爸,你杀了刚才那个划浆的人?”安少弦快要疯了,他没想到父亲如此心狠手辣,父亲在他心目中,一直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他从没想到,父亲会在一夜之间杀死两个人。

“我怎么知道,你进去拿手电时,我拿枪准备射击,忽然发现他就不见了,可能跳水了吧!不信,你看我检查我枪中的子弹头,六颗,与刚才一样多,我不可能滥杀无辜,李元要不是碰了你妈咪,我也不会动手,那个男人可能跳水了。”

安少弦紧紧地捏握着手电筒,望着安天鼎染着风霜的脸孔,斑白的两鬓,其实,就算那个划浆身穿动动服的男人真是安天鼎杀的又怎么样,他毕竟是把他养大的父亲,在他心里伟大而神圣的人。

只是,安天鼎这个父亲光辉的形象,在他心中一夜之间全成了灰烬。

拿着手电筒走回船舱,安少弦心中弥漫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凄凉与悲哀,他感汉自己的命运,同时,也感叹母亲的命运,今夜,他才知道父亲原来是一个为达目的,耍尽手段与阴谋的人!

*

黛眉庄的孩子没保住,医生把昏迷的她推出手术室时,敖辰寰就一直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子上。

等黛眉庄清醒后,他走进了病房!

黛眉庄双手捂住脸,把脸埋在了雪白的被单里,双肩的抽动可以想象女人是多么的悲痛,她在悼念自己逝去的孩子,她在向上苍祈祷,祈祷她的孩子一路平安走向天国的路!

护士见敖辰寰进来,低下头,都纷纷退出了房间!

黛眉庄自然也听闻到了索尼的脚步声,拿开了脸上的手,睁开了双眼,自是看到了向他走来满脸忧悒的男人。

眼眸流露出来的忧悒让黛眉庄心中陡地就延升出一抹希望。

“辰寰,是尹婉,她杀了我们的孩子,你要给我们的孩子报仇啊!”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抚摸着她的脑袋,亲昵地说:“好,你放心吧!我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

但是,已经今非昔比了,他对她的宠爱已经成为过往,就犹如船过无痕,雁过无声!

果然,他满脸平静地对她说:“你刚做完手术,需要好好休息!”

语毕,转身就要离去,黛眉庄及时伸手紧紧地抓住了他一支胳膊,凄楚地喊出:“辰寰,你不能这么绝情,孩子是你的骨肉,他死了,你没有什么感想吗?”

哪怕是一句也好啊!

忽地,敖辰寰就怒了,剥开她紧紧地箍住自己手臂的玉指,缓缓转过身。

凝望向她的眼眸覆裹着一层碎冰!

他说:“你现在知道心疼自己的孩子了?那么,五年前,你又何必要对她赶尽杀绝呢?”

黛眉庄神色一凛,垂下眉眼,不敢迎视敖辰寰似乎要吃人的眸光。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五年前,尹婉被我逼去了美国,可是,却一直找不到工作,她曾是满腹书香的富家千金,含养与学识,高学历的她不可能连一份基本能维持温饱的工作都找不到,如果不是你从中做梗,她不可能去建筑工地做泥工,我早对你说过,我不喜欢耍手段的女人,你对她做过的事,还要我一一把它慢慢向你诉说吗?”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难怪他不要她了,原来是他心疼尹婉了。

黛眉庄干干地笑了两声,眼泪如成串的珠子滚落腮边,她忽然就从病床上爬起,不顾那儿火烧火燎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她狠狠地抱着他的腰,低低地乞求:“辰寰,就算我那样对你,也不过是因为我太爱你,太在乎你,辰寰,原谅我吧!不要离开我,辰寰,我会改正的,我不会再那样对她,事实上,我早就醒悟了,你看,我都没有把她逼上绝路不是,她不是还好端端的活在人世吗?”

弦外之音是说,五年前,我还没有逼她去死,至少,还给她留了一条活路,至少,还让她在美国留了一条命。

敖辰寰瞬光瞬也不瞬地盯望着眼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

不是因为喜欢,也不是因为怜悯,而是她的话让他震惊,她这是什么歪论,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原来,她是这样的蛇蝎心肠!

原来睡在他身边五年,他一直认为是一朵清纯百合,最多也只是对着他撒撒娇,需要爱情滋润的小女人,原来是如此攻于心计!

“现在,你心痛自己逝世的孩子,那么,尹婉的呢?”

“五年前,她是怀着我的孩子离开的。”突然,敖辰寰的声音就变得极其地愤怒。

想到这个女人五年前将身怀有孕的尹婉逼去工地做工,让那双本该是拔动琴键,弹着美妙音乐弱质纤细,养尊处忧的她逼到那般境地,他就狠不得将黛眉庄千刀万刮,同时,他更恨自己,恨自己五年前不该在爱与恨之间徘徊,犹豫,让黛眉庄钻了空子,五年前,他狠下心不去管尹婉的死活,更不准蓝风与敖少豫在他面前提尹婉半个字,所以,才会对尹婉所受的遭遇一无所知,让这个女人的阴谋得逞。

“你怎么敢确定那是你的孩子?在你为尹婉画裸画之前,她……”

黛眉庄还没有说出来,敖辰寰一个箭步冲上去,拇指与食指狠狠地卡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即时变得困难。

“再说一个字,我立刻让你去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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