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摸上了(1 / 2)
楚弈言吻得小心翼翼,时刻注意着崔静嘉的表情,若是她有反抗,那他会立刻离开,不让她厌恶自己。
可是,没有!
崔静嘉的小手只是在他胸前轻轻的抵着,睫毛如同蝶翼般颤颤悠悠,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扬起,那水汪汪的眼此刻轻轻的闭着,带着一股娇意。
楚弈言的呼吸不自觉又重了些,他闭上眼,开始享受着这吻。
崔静嘉的手不自觉的环在楚弈言的脖子上。
因为楚弈言是站着,她是坐着,所以越是吻着,楚弈言的身子就不断压低,崔静嘉的身子不断的朝后面仰着。
有些吃力。
楚弈言睁开眼,感受到她的吃力,一把抱起崔静嘉的腰,然后换了个方向。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小细腿分开在两侧,环在他的腰侧。
一阵天旋地转,惊得崔静嘉猛地睁开眼。
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正被楚弈言抱在腿上,两只脚在他的腰上,这,这简直比之前在酒楼里的动作还要孟浪。
可是,这一次,崔静嘉却发现,自己舍不得推开他。
她微红着小脸,腰肢不自觉的轻轻扭动了一番。楚弈言吸了口冷气,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呼出一口浊气:“...别动了...”
崔静嘉好似意识到了什么,身子不敢在动,怯生生的看着楚弈言。
那晶亮的眸子带着水光,好似天生就会说话似的,看得人火气四起。楚弈言发了疯的舔上崔静嘉的耳垂,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垂上传来,崔静嘉嘤咛一声,不自觉的就靠了上去。
楚弈言吮了吮着她的耳垂,他只觉得崔静嘉身上没有哪一处不是软的,就像是个娇娃娃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她整个吞下。
楚弈言的手慢慢抚到她的背上,轻轻的不断来回移动着,隔着衣服,他摸不到那结痂处,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勾画出那结痂的模样。
崔静嘉被他摸得痒痒的,他的手就像是点火的引子,那疤痕处越发瘙痒,像是要破裂而出一般。
“别摸了,好痒。”崔静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楚弈言的手却停不下来,只要一停下来,他就感觉自己的注意力会被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他深深的嗅了嗅她的秀发,道:“婉婉,让我摸摸你受伤的地方好不好?嗯。”
崔静嘉意识迷蒙,听见楚弈言的话,脑子已然发懵,只能顺从着他点点头。
已近夏日,崔静嘉身上的衣服已经单薄了不少,尽管只是薄薄一层丝滑的绢布,楚弈言却还是不满足,他怕崔静嘉反应过来,寻着她的红唇又吻了上去。
直把崔静嘉吻得七荤八素,找不到方向。那双大手,才悄悄的来到了女子的后背。
大手灼热,比女子身上的温度还要高一些。楚弈言半眯着眼,一边亲吻着,一边分神寻找起受伤的地方。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般,胸前发育的速度惊人,疯长了不少,从原本的平地,成了现在的小山丘。
楚弈言的手摸上她的后背,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指尖忍不住留恋着。
可是当摸到那平滑上的结痂凸起处后,楚弈言那些荒唐的心思尽数没了,那双眸子只有深深的沉重。
他顺着那结痂处缓缓上移,那刮痕相当的长,从肩颈处一直到腰部中央,光是摸着,楚弈言的心就闷着。他在军营里,受过不知比这伤还重的伤无数次,可是却没有哪一次让他如此心疼过。
他已经下意识的把崔静嘉当作自己的所有物,谁都不能伤害,包括他自己。她的身子应该是没有一处伤痕,完美无瑕的。
“疼吗?”楚弈言一只手忍不住抱紧了她几分。
崔静嘉意识回笼,意识到楚弈言的手和她的肌肤没有距离的相触着,明明理智已经在呐喊,可是却任由感情支配着自己:“不疼...就是有点痒...”
楚弈言的黑眸如同孤狼一般冷冽,盯着墙壁,不是云闫欢,崔静嘉也不会受到这种无妄之灾,他会让她受到来自他的报复。胆敢伤害她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深想这事情,很有可能不是偶然,怎么好巧不巧的,就在崔静嘉去了之后就受伤。
楚弈言眯着眼望着崔静嘉,语气冷了几分:“婉婉,你可有地方招惹到那云闫欢了?”
崔静嘉贴在楚弈言的胸口,知道楚弈言还在为她受伤的事情打抱不平,眼底闪过一抹飞快的诧异还有欣喜,老实的把自己心里想的事情就给交代了。
“只是偶然?”楚弈言听完崔静嘉的话,浑身的气息飘忽不定,似怒又似收敛。
崔静嘉轻言道:“我知道云闫欢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她现在已经是安王殿下那边的人了。现在你就是个热馍馍,谁都想把你给吃掉,就算是害我又怎么可能用这样拙劣的方法。”
若是真的一心想要害她,她又怎么会才仅仅是擦伤罢了,半条命都没了才是。再说那疯掉的云家小姐,掐着云闫欢的那股狠厉可不是作假。
还有最后狠狠用石片插入自己胸口的那一幕,她看得出来,绝对不是假的。这只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
楚弈言听着崔静嘉形容自己是那热馍馍的形象,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脸上的冷冽少了几分,多了几分温暖。这个事情上,崔静嘉看的比他要通透,是他关心则乱了。
“不过,云闫欢近来多次邀请我,有些频繁,奇怪了些。”崔静嘉皱着眉道。哪怕是要讨好楚弈言,这个吃相也未免太难看了些,让她有些摸不准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
楚弈言思忖片刻,眼底划过冷笑,唇畔勾起,道:“这安王殿下可不是传闻中那样温文尔雅的男子。”
崔静嘉怔愣一瞬,她不知道楚弈言为何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听楚弈言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往日好像忽视掉了凌昔,只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云闫欢的身上,还有凌昔身边的那群女人。
凌昔就好像是天生的发光体,会吸引着女人如同飞蛾扑火般,靠近着。
“安王殿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崔静嘉抿着唇,轻声问道。
楚弈言本不想多说,可是又想着若是崔静嘉碰到了安王,心里有数几分才行,当下表示道:“安王殿下虽然面上不争,可这不争就是争。手底下的人蠢蠢欲动,只要一旦找到些有利的证据,不折手段。”
崔静嘉皱眉,从楚弈言嘴里说出来的安王,和她平日中接触到的安王有些不一样。本该相信自己的判断,可是这是楚弈言说的,她忍不住就把这话给记在了心头。
小心驶得万年船。
两个人就这事讨论完毕后,崔静嘉才恍然发现,自己胸口仅仅隔着绢丝的肚兜蹭在楚弈言的衣服上,难为情咬着唇。
为什么她衣衫半解,楚弈言却衣冠整齐。她也想要...把它解开...
崔静嘉把自己环在楚弈言脖子上的手缓缓的移下来,楚弈言不动声色的感受着,想要看看崔静嘉会做些什么。那双小手到了他的腰部。
然后,似乎在解什么东西。
“婉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楚弈言感觉自己像是要爆炸了般,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的。
崔静嘉听到楚弈言的声音,手一抖,随后又坚定了几分,喃喃道:“我...我都脱了,你还好好的...”
这像是埋怨的话语,不由得逗得楚弈言轻笑出声,原来他的婉婉想的是这个。
他吮了吮崔静嘉的耳垂,轻声道:“好...脱了...”都依你。
崔静嘉就像是得到了鼓励般,手上的力气也足了,扯着楚弈言的衣服,更加不客气了。可惜,她的技艺似乎不大好,折腾了许久都没有把男子身上的衣服褪掉,只是把那衣服弄得凌乱了些。
楚弈言眉眼弯弯,敞开着胸膛任由崔静嘉折腾着她。最后实在是看她累的气喘吁吁,一脸委屈的小可怜样子,没忍住,自己动手,才把那衣服给解开。
男人的体温要灼热的像是一个人形汤婆子,抱着他就像是抱住了温暖一般。
崔静嘉有些迟疑的和楚弈言相拥着,她有些怕了,怕自己收不住,怕还没到成亲,就把自己献出去。
可是显然楚弈言也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轻声安抚着:“婉婉...放心吧...我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且不说她现在年纪还小,他也想要把她的第一次留在成亲的那晚,在一个名正言顺的时候,狠狠欺负她,让她哭喊,拥有她的全部。
崔静嘉松了一口气,她相信楚弈言,既然他已经说出口,那么就定然会做到:“嗯......”
楚弈言的胸膛比崔静嘉想的要宽一些,浑身没有赘肉,反而异常结实。小腹处,还有腹肌。崔静嘉就像是摸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忍不住多摸了摸。
楚弈言被她摸得上火,大手擒住她不安生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别乱点火了,婉婉,你非要逼我难受是吧。”
崔静嘉来了兴趣,可不管楚弈言现在是难受还是舒服,挣扎着就要摸那小腹。
楚弈言简直要被她给弄疯,抱着崔静嘉朝着床榻上压了下去。他动作小心,崔静嘉躺在那床上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你个小没良心的,看我难受,是不是很开心。”楚弈言俯视盯着崔静嘉,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崔静嘉嘴角上翘,两只手扯着他的脸,撒娇道:“我不管,我不管。”
楚弈言轻巧用力,鞋子褪下,彻底爬上了崔静嘉的床。他上身裸露着,在月光的照射下,身体莹莹,像是镀了一层光晕一般,更加俊美。
崔静嘉突然有些不敢瞧他了,他强势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有些紧张。
到了这一步,楚弈言就算是真的做不到最后一步,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吃不了肉,喝些肉汤也好。
他和崔静嘉的距离猛地被他缩减,崔静嘉的视线朝下看去,她喘息的程度若是再大一些,那胸口就能触到楚弈言赤裸的胸膛了。
她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呼吸控制轻缓起来,小心翼翼地,生怕惊到了什么似的。
楚弈言屈膝跪俯在崔静嘉的身前,一只手牵起崔静嘉两只手,让她环住他的脖子。崔静嘉从善如流,两只眼半开半阖,水光盈盈。
楚弈言在她脖颈处落下一吻,他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那唇深深吮吸后留下的红印......
但是,不行。她换衣服是需要人伺候的,到时候被人发现了,她哑口无言。
还要等多久,还要再等多久,他才可以把她娶进家门。他想的要发了疯,入了魔。
楚弈言的动作猛然粗暴了起来,捧着崔静嘉的头,抵死缠绵起来,像是在宣泄些什么。
深深的吮吸后,楚弈言松开她的唇。此刻,那红唇已经微微发肿,崔静嘉如同细面荔枝般的脸颊也带着羞意,绯红着脸。双手脆弱无力的搭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为所欲为般。
他躺在崔静嘉的身边,搂着崔静嘉的身子,大手想要罩上那女性的骄傲上,可却迟疑着,有些不敢。
“婉婉...可以吗?”楚弈言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患得患失了,不论做什么,都要征求着崔静嘉同意。明明,以前的他是那么的骄傲,我行我素。
崔静嘉被他的动作吸引,看了过去。可立刻就摇了摇头,只是亲亲还好,若是真的摸了,她说不准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她不是真正没过门的女子,知道男子若是真的做到那一步,或许就真的没有办法挽回了。
被她拒绝了,楚弈言虽然心底有了失落,不过也还有一个说不出的放松。他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想法。起身把崔静嘉的衣服重新穿好,再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把崔静嘉抱在自己的怀中,轻声道:“睡吧,我抱你睡一会就走。”
崔静嘉唇边的笑意渐渐深了,把头埋在他的胸膛,紧紧的贴着。或许真的是因为那个人是楚弈言,崔静嘉入睡的很快,闭眼不到片刻,就沉沉睡去。
楚弈言抱着崔静嘉,感觉自己的困意也渐渐袭来。眯了一会,半梦半醒间,他仿佛感受到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猛地睁开眼,那天色果然已然有发亮的迹象。
他阴沉着脸,望着还在他胸口前蹭着崔静嘉。迅速的起身,把被子掖了掖,然后把鞋飞快的套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速度敏捷。
崔静嘉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仍然甜甜的酣睡着。
天边隐隐有红光冒起,楚弈言在扫视了屋子里一圈后,确定不会有什么问题之后,迅速的离开了靖安侯府。
这一次,他实在是有些狼狈了,到楚弈言自己院子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起来。
楚弈言院子里已经有下人开始活动了起来,猛地瞧见楚弈言还有些吃惊。这一大早,怎么自家世子爷还是从外面出来的。
忙碌的一天正式开始。
跟着楚弈言去整治流民的部队在昨日已经全数抵达,楚弈言换了一身衣服,打扮的格外冷峻。
和楚沐风一起去了早朝,汇报了县城的情况,被皇帝大大的褒奖了一番。
崔静嘉已经有了生物钟,到了时辰自己就醒了。
洗漱完毕后,就听到胡夫子要来靖安侯府消息。崔静嘉一下就意识到胡夫子要说的是什么个消息。
紧张的感觉瞬间弥漫在整个身体,胡夫子今日就要说清她到底有没有被张老先生看上了。
下人们有条不紊的把院子打扫着,平日里德宁院就十分干净,今日也不过是因为崔静嘉特地强调,打扫的又仔细了些。
崔静嘉坐在书房里,翠芽和喜嬷嬷去迎了胡夫子,芸儿则是去准备茶水、糕点去了。
仅仅是坐了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崔静嘉就感觉自己像是坐了一整年那般久远。
茶水备好,胡夫子也进了院子。德宁院一派热闹,平日里不常用的熏香也点了起来,屋子里暖洋洋的,就像是迎接什么大事一般。
这对崔静嘉来说也的确是大事了,胡夫子就像是宣判生死的判决人一般,让她的一颗心不上不下的。
胡夫子今日穿着青色暗花对襟长裙,打扮的比平日看上去要年轻不少,她走进崔静嘉的书房,虽然目光不曾随意打量,可是余光也把周围的环境看在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