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一章 来之不易（2 / 2）

岁月！果真能消磨昔日再坚强不过的意志！真是，不服不行！听到大将军突然变得苍老事故的嗓音，石小川感同身受。当初重启任务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一次会和上次一样轻松。只需循着启示，逐级完成就好。就算遇到棘手一点的事情，只需团结一心便可如履平地。只是没想到，时过境迁！当初想好的念头全都被摔得体无完肤，鲜血淋漓！

“归宿！”石小川重复着这个词，抬头望向清澈的天空。仿佛有水流动，缓缓的感觉。在心间流淌，轻柔至极！只是，我们的归宿，又在何方！？停滞不前，或许也是一种境界呢！只是，心有不甘！

一个人的忧伤，让另外一个人感触颇深。大将军心情复杂，陪着石小川欣赏美丽的夜景。晚风流淌在心田，清澈无比。“石将军！如果有的选，我们当初还会走上这条路吗！？”

听着风中的一声叹息，石小川苦笑着摇摇头。他不知道大将军独自在这里努力了多久，却很清楚这里已然没有岁月更替。如果没有一个十分强大的信念支持，这个人早就彻底崩溃。石小川不知道如果换成自己能坚持多久，所以才会打心底佩服那些始终都在坚持的勇者。

“我们，都没得选！在这条路上，也只有我们自己！一个人走了，另一个人会来。这个人走了，那个人又会来！周而复始的轮回，只为保护这片净土！”石小川说着，转头看看表情复杂的大将军。“这就是属于我们的路，自始至终都是！”

“这么说，你愿意留下了！？”大将军说着，转头看着石小川。

石小川从来都是一个喜欢安静的家伙，如果给他个安静的地方，他独自会一个人待到天荒地老。但属于他的路还没有完成，这才不敢偏隅一方。

听大将军问话，他也没有隐瞒。“实不相瞒！我答应别人一件事还没有办完，所以暂时不能留下来。如果大将军愿意等，那么可以等我办完这件事情以后，替你！”

承诺，有时候是需要时间作证的。大将军或许什么都缺，唯独不缺时间。听石小川说得郑重其事，不由地点点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石将军愿意回来，希望你能找到回来的路！”

话到此，石小川突然想起个疑问。于是，问道：“大将军出去以后，打算周游世界吗！？还是直接回归故里，享受瓜田李下的安逸！？”

大将军微微摇头，俯身抓起一把沙土。“尘归尘，土归土！离开！？我累了！”

听出话里有话，石小川一皱眉。“大将军的意思...”

大将军放开手里的沙土，然后看着尘封的记忆从指间流过。良久，这才笑道：“我已经活得太久，久得忘却了时间！替换，意味着生命的终结！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生命，有始有终才算完美！年轻人！你们这个年纪是不会懂得！所以，才不会珍惜身边的一切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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