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 擒王(2 / 2)
鲁左丢下一句下属半懂不懂的话,踩在血水里向后退去,同时抽出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对面的连长立即扑过去,准备夺枪。
高地上的一名精确射手,正在使用2.5倍夜视瞄准镜搜寻下方的目标,他注意到有两名印度人正抱在一起,似乎在抢什么东西。虽然敌人都光着膀子判定不了重要性如何,但是管他呢,射手迅速瞄准扭成一团的2个目标,一枪将两人一块儿撂倒。
“也许能干死个排长?”他心里想着。
此时,贺凡的08号坦克,正载着一名通讯兵跑到了西面2公里的废弃村落中,他一直在追踪敌人的坦克,找到了很多痕迹,但是没追上。驾驶员看到了前面倒塌的土墙和竹林,似乎有什么东西,刚刚慌不择路地钻了过去。坦克刹住后,站在进气个没完,除了数落别人,似乎还挺自鸣得意的“如果窝是印度师长,就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要抢在林淮生的主力前,穿过这里打一个时间差,完全可以逆转局面。不过还好,有我在。”
“你想用一辆坦克想抵挡住敌人一个师?”伞兵问道。
“这有什么稀罕的?”贺凡显得十分的不屑,“这样的事情在历史上,可是不止一次发生过的。”
通讯兵无从评价这样的大话,他虽然没有历史依据来反驳这样荒谬的话,但是感觉这是不可能的,眼前这个家伙跳过狂妄了。
战场东面,一架电子侦察机正在慢慢转弯。这架飞机一直在战场附近收集敌人的电子通讯,寻找重要目标,但是一无所获,因为敌人的电台非常的分散,很难分清指挥部的位置。
飞机上有几名听得懂印地语的情报分析人员,但是从敌人支离破碎的对话中,也找不出特别有价值的情报。不过飞机仍然将这些对话,发送回指挥部,通过那里的一台语音特征分析设备,筛查重要人物。情报中心30分钟前,刚刚从特殊渠道搞清楚了这场突围战斗的,是一名叫做桑帕尼的少将,徐景哲对这个人的背景掌握一直不是很完善。但是5年前,桑帕尼担任营长时,曾在控制区指挥冲突时,被截取了一段语音,现在可以用上了。
很快一个目标被锁定,可以确定尽管今天夜里截获的声音更沙哑,但是和当年是一个人。
徐景哲迅速将这份报告送交指挥大厅的司令员,当然之前,他已经吩咐人手向空军打招呼,要求随时在空中留下一架携带卫星制导炸弹的飞机。
司令员听闻后也有些吃紧,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况,不过猎杀敌人首脑的可能立即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询问了是否可以确定目标位置,并发起打击。徐景哲告诉他,技术上可行虽然两次截获,敌人使用了不同频率私有防备,但是只要敌人再次通话,不管使用什么电台,都可以直接锁定其本人。测量精度大约可以缩小到方圆50米范围,但是需要一定的条件,取决于测量飞机的航向和距离,以及敌人通话的时间。随后徐景哲又提出一个建议,参考截获到的上两次通话时间,都是在攻击机对前沿进行轰炸后,而发射源虽然一直在移动,但是每次都十分靠近前沿。所以他建议不如敲山震虎;继续轰炸森林边缘,等他再次使用通讯。这需要调整空军部署,同时将电子干扰,再降低一个等级。
4架挂载普通航弹的轰6型轰炸机正在空中,原来准备轰炸刚刚被发现的第2师汽车营藏匿森林中的补给路线。临时更改了计划,折返到战场上,他们的上一次高空轰炸精度一直没有得到战场评估,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是指挥部再次要求他们对1公里长的矩形地域进行轰炸。
这种轰炸十分简单,只需要使用轰炸指挥仪接管自动导航系统,完全自动进行,飞行员的手甚至可以离开操纵杆。在这样气象资料不完整的夜间,既无法直接观测,又不允许降低高度,精度可想而知。
轰炸机以菱形编队接近目标空域。弹舱慢慢打开,大量的炸弹摇晃着坠落下去,隔着厚厚的云层,也可以看到下面闪烁的火光,也许能炸到一个营部头上,至少一个连队?
桑帕尼继续指挥着后续部队集结,他估摸着23师先头部队可能快到了,自己坚持下去还有很大希望。冲天的火柱在他北方2公里处排成了一道客观的火墙,轰炸完结,燃烧的森林将天际照的通红,那里有一个团正在集结,不知道损失怎么样。他犹豫了一下,派通讯兵似乎太慢,于是拿起了电台通话器。
“老虎呼叫羚羊,可以听到吗?”
中国人的干扰似乎告一段落了,可憎的杂音完全消失了?
“羚羊可以听到。”
“你们那里怎么样?炸到什么没有?”
“炸到一个修理连。损失了几辆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