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防盗)(1 / 2)
“师傅,不要答应他。”
听明白了谢垣话里潜藏的深意,白清颤声嘶鸣了一声,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一步一步朝着陈恒的方向走来。
适时地调整了一下面部的表情,男人欲言又止地看着白清,嘴唇微动:“清儿,别过来。”
白清无视他的阻拦,拼尽全力扯住了谢垣的胳膊,死死不肯放手。
“谢垣,你太卑鄙了,竟然利用我来威胁师傅。”他恶狠狠地瞪了谢垣一眼,话语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
撇过胳膊上的那双手,谢垣面色不耐,下意识地想要将白清甩开,正要这么做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床上的男人,挑眉浅笑道:“看来白清不舍得你为他这么牺牲啊。”
看清了谢垣眼底的那一抹冷彻的杀意,陈恒明白谢垣是想要自己表态,他顿了顿,慢吞吞地开口:“清儿,放开他。”
“我不放。”
白清固执地看向陈恒,水晶琉璃似的瞳仁里已经蓄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他很想要将谢垣碎尸万段,可是他现在深受内伤,真气匮乏,根本不是谢垣的对手,只能垂死挣扎般地试图将谢垣拖住。
一声叹息从陈恒的嘴里溢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加重了语气,定定地直视着白清,希望白清能够看懂他眼里传达的意思,却不想白清就是不同意,字字清晰地道:“若师傅真的因为我而被谢垣糟/蹋,那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
看到白清眼里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陈恒虽然表现得很为难、很犹豫,心里还挺痛快,他忘了自身现在的处境,目光在白清微红的鼻头跟雾气氤氲的眼睛之间来回徘徊。
不知道等到他跟白清大婚之日,被他当着众人的面抛弃的白清又该是如何的痛彻心扉呢?
就在男人恍惚的那一刹那,一直看戏的谢垣伸手点中了白清的全身各处大穴,转而将陈恒揽入了怀中。他把玩着陈恒的头发,不时掬起一缕发丝放到了鼻下,微微闭上眼轻嗅了一下。
白清在一旁看的目龇欲裂,额角青筋暴起,眼里布满了血丝。他愤怒地想要大吼,可是被点住了哑穴,只能跟木头人一样站在了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师傅被迫躺在另一个人的怀里。
谢垣示威性地扬起了唇角,挑起男人的一缕发丝,用发梢勾勒着他的唇形。
“考虑好了吗?”
这话虽然是疑问句,但谢垣的表情成竹在胸,显然是吃准了男人不敢反抗他。
陈恒靠在了谢垣的胸前,这个角度使得他看不到白清的表情,他垂下了眼,眼睫扫到眼尾,留下了一层暗沉的阴影。没想到兜兜转转,他最终还是要跟谢垣发生关系,陈恒不禁自嘲一笑,想:当初把谢垣阉了,就是要让他做不了攻,现在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谢垣那方面不行,到头来吃亏的不还是自己。
他身中媚骨,一旦*被勾起了,而谢垣又不能满足他,啧。
“考虑好了。”
陈恒将那些杂念放到一边,对上谢垣认真的眸色,低声开口:“只要你不杀白清,我什么都答应你。”
虽然从男人的口里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可谢垣却发现自己开心不起来。
能够为白清牺牲到如此地步,萧无凛真是将白清放在了心尖上呵护啊。这也让谢垣更加下定决心,等到断子绝孙散的解药一到手,他就要让男人亲眼看到他所爱的人死在他的面前。
至于现在嘛。
谢垣眼里异光一闪,撕开了男人身上的一件薄衫,放到眼前,透过薄衫往外瞧了两眼,随后他将罩衫轻飘飘罩在了白清的脸上。可怜白清被点了穴道,又被挡住了脸,周围的景物刹那间化为了朦胧的光影。
虽然一切都看不分明,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
耳边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白清用力睁大了眼,想要看清那一团光影的实质,黑色的朦胧的影子在他的面前靠在了一起,然后倒在了床上,不知道谁闷哼了出声,声音又沙又哑,带着撩人的磁性音质。
白清的眼睫微微一颤,鼻尖发酸,胸腔中奔腾着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谢垣,他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名字,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以下省略了几千字。
等到一切都结束了,陈恒趴伏在了床上,全身跟掉进了河里一样,汗水淋漓,连黝黑的眼睫都被濡湿了。微咸的汗水不慎流进了眼底,传来了一阵干涩的刺疼,陈恒闭了闭,一道柔软地触感贴在了他的眼角。
他怔了怔,缓缓掀开了眼皮,刚好看到谢垣放大的脸。
“弟子表现的还可以吗?”
谢垣满足地半眯起了眼,整个人的气质像一只慵懒在舔爪子的猫,雪白的脸颊染上了两团酡红,黑溜溜的瞳仁似乎能发光,亮晶晶地锁定住了陈恒的眼。
陈恒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细细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也不知道谢垣是从哪里学来的技巧,硬件不行,就借外物来凑,他甚至还预先准备了一个玉石。要说两人算不算发生了关系,陈恒琢磨了一下,谢垣上来的时候,他没觉得痛,就是有点怪异,而且谢垣的时间持续的挺长,他觉得没趣,要不是后来谢垣开始用别的方法,自己都要睡着了。
因为中了媚药,体质特殊,陈恒不否认后来从谢垣的一系列举动中得到了快/感,甚至比他在前一个世界得到的体验还来要来的强烈。
毕竟在第二个世界,祁唯经常会表现失控,他有时候会觉得痛的,这次就只有爽。
只是碍于白清还在场,他不好回答的太过直白,便朝着谢垣轻轻点了点头。
谢垣一时有些惊异于男人坦诚的神情。
通过男人刚才在他身/下的反应,他当然知道对方从这次另类的交/欢中获得了快乐,本来他问出这个问题,是想要看到男人露出羞耻的表情的,却不想对方表现的这么平静,似乎还沉浸在了情/欲的洗礼中。
谢垣此刻的内心十分复杂跟矛盾,他一时因为能够让男人得到快乐而满足,一时又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犯贱,不是要狠狠报复男人让他感受到痛苦的吗,为什么就是狠不下心来,一靠近对方,他就忍不住用自己从书里学到的所有技巧取悦他。
想起这里除了他们还有第三人,谢垣将心底的软弱跟犹豫抛开,睨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你不说话的话,是不是嫌弃弟子的技术差劲?”
一边说着,他一边作势往白清的方向走去,陈恒担心他对白清不利,忙伸手拉住了谢垣的衣摆,“你表现的很好。”
谢垣这才停下了脚步,重新意味在了男人的怀中,挑起一缕汗湿的长发把玩。
“那师傅觉得舒服吗?”
“……”
陈恒瞥了白清一眼,虽然罩衫遮住了少年的眼,却不能忽视白清的存在感。在刚才那场漫长细致的缠绵里,他刻意克制自己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只是适当的哼个几声,好给人无限的遐想。
他现在还要扮演一个痴情人设,不能当着白清的面太过放纵,太夸张了会叫人怀疑的。
谢垣这会儿比他表态,他肯定不能蒙混过去,陈恒暗自思忖了几秒,用一种痛苦跟压抑的声音回道:“……舒服。”
听出了男人话里的颤音,白清的心忽地一窒,铺天盖地的仇恨跟自责几乎要将他淹没。如果他好好练功,打败谢垣,是不是能避免师傅遭到这样的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