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傅景嗣你一点儿都不懂女人。(1 / 2)
对于白浣之,傅景嗣一直以来都是尽心尽力的,半年前,白浣之带着两个孩子从伦敦回到洛城,傅景嗣帮忙把她安顿下来,还给她请了专门照顾孩子的保姆。
白浣之这个人很要强,有时候有点儿死倔,爱钻牛角尖,要她开口求人有多难,傅景嗣是知道的。
所以,她提出来让他帮忙陪孩子的时候,傅景嗣还蛮惊讶的。
想必是沫沫闹得太厉害了,要不然以白浣之的性格怎么可能求他办事。
傅景嗣想了一会儿,对她说:“嗯,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傅景嗣,不好意思啊,又麻烦你了。”
白浣之和傅景嗣说话的时候很客气,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喊过他阿景了。
对于白浣之的客套,傅景嗣已经习惯了,她这么说的时候,他也没觉得不舒服。
挂上电话后,傅景嗣从包厢走出去,都没来得及和江蕴他们打招呼就走了。
**
季柔回去包厢的时候,被包厢里多出来的三个人惊到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郁莘岚一眼,以为是她喊过来的。
郁莘岚当然知道季柔这一眼代表什么,她也没避讳,直接向她解释:“不是我喊的,他们自己找过来的。”
季柔笑笑,“没关系,大家都是老朋友,叙叙旧也挺好的。”
她大大方方地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拿起酒瓶为江蕴、容南城还有顾锦三个人挨个倒酒。
江蕴是第一个,季柔一边倒酒一边和他寒暄:“五年没见,江医生一点儿都没变呢,还是那么年轻。”
江蕴笑着接话:“我是一点儿都没变,倒是你,变了不少。”
江蕴话中有话,季柔也不避讳,她笑着说:“是啊,失败的恋爱的确能够让人成长,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老傅呢。”
季柔表现得如此淡定,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呆了……
看来。傅景嗣想要把她追回来,真的是有难度啊。
给江蕴倒过酒之后,是容南城。
季柔上午已经跟他碰过面了,倒酒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地就拿着上午见面的事儿找话题了。
“容先生也是,没什么变化,看着还年轻了不少呢。”
容南城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说:“嗯,有爱情的滋润,必须年轻啊。”
说完这句话,他把目光转向了郁莘岚.
郁莘岚正好也在看他。四目相对,容南城炽热的目光盯得郁莘岚头皮发麻,她连忙转过头,若无其事地喝起了酒。
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季柔眼底。
于是,季柔别有深意地冲容南城笑了笑,“看来,容先生还有提升自我的空间哦。”
容南城但笑不语,心想着这丫头真是跟傅景嗣一模一样,一开口就直戳要害,简直不能愉快玩耍了。
容南城之后是顾锦。
其实季柔和顾锦的接触是最少的。但是她对顾锦的印象最好,之前傅景嗣总是说顾锦不适合混商场,嫌弃他智商不高什么的。
季柔却觉得顾锦是他们四个中间最单纯最善良的。
也是难为他了,每天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还能保持天真。
顾锦从季柔进门开始就在盯着她看了,这会儿季柔给他倒酒,他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顾锦抬起手来在季柔脸上掐了一把,“哎呦我艹,你竟然是真的。”
季柔无奈地看着他,“顾先生,我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这么说,我可没法儿接话。”
“啧,我这不是感叹一下么。你这小丫头,竟然变了这么多。”
顾锦到现在都忘不了第一次和季柔见面的时候,她有多胆小。
当时他们也是在pub的包厢里见的,她害羞得连头都不敢抬。
如今,完全看不到曾经的影子。
大约是真的被傅景嗣伤到了吧……不然也不会变得这么彻底。
……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季柔一直在跟他们三个谈天说地,倒是郁莘岚半天都不说话。
结束的时候,郁莘岚被容南城拉走了,季柔和江蕴还有顾锦站在pub门口,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相视一笑。
最先说话的是顾锦,他说:“南城这特么都赶上八年抗战了,郁莘岚真牛逼。”
江蕴“嗯”了一声,没有表态。
季柔对他们的情况不算特别了解,所以也没有评价。
**
容南城生气了。
被他拽上手腕的那一刻,郁莘岚就意识到了。
所以,她尽可能地让自己表现得听话一点儿,一路上也没有反抗,乖乖地跟着他上了车。
上车之后,容南城并没有要发动车子离开的意思。
郁莘岚盯着他观察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他:“南城,我们不回家吗?”
“家?”听到这个字眼,容南城突然就笑了,笑得特别讽刺。
他转过身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问:“你觉得咱们两个做/爱的地方也配叫‘家’?”
他目光狠厉,话语间浓浓的讽刺,郁莘岚难以招架。
她心虚地垂下头,淡淡地说:“我就随口一说,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觉得我会认为你有什么别的意思?”容南城呵呵一笑,“放心,我没自恋到觉得你想嫁给我。”
“……”郁莘岚被他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她没反应,容南城继续道:“世界上最不想嫁给我的女人就是你郁莘岚,这句话我到现在都记着呢。”
“我们现在这样子挺好的。”郁莘岚吸了吸鼻子,强颜欢笑:“南城,如果你想结婚,记得告诉我一声,到时候我不会再打扰你。”
“我怎么觉得你是巴不得我赶紧结婚呢?”容南城抬起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我结婚了,你就解脱了,对吧?”
“……”
若是平时,郁莘岚一定会极力否定。但是今天,她沉默了。
她的沉默代表什么,容南城不会不知道。
正是因为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才会更加生气。
他冷笑一声,将副驾驶的座椅放倒,翻身压住她,一只手摁着她的头,强迫她跟他对视。
“怎么不否认了?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跟我解释、哄我开心么?”
容南城的声音很轻,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扼住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所以。现在是骗我都懒得骗了是么。”
郁莘岚的沉默,对容南城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
他将她留在身边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他表现得那么明显,她却熟视无睹。
之前她骗他,哄他,他还可以安慰自己:她肯花心思骗他,至少说明她是有些在乎他的。
如今呢,她连谎话都懒得跟他说了。
可想而知,是多么厌烦他。
把一个讨厌自己的女人留在身边这么多年,他可真是没出息。
——
“南城。”郁莘岚酝酿了很久,才鼓足勇气喊出他的名字。
她迎上他的目光,诚恳地说:“我们约定的时间还剩下半年,这半年里,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对你。我们……这样挺好的。”
“呵,打炮不负责,下床不认人,是挺好的。”
容南城笑着接过她的话,转手便开始撕她身上的衣服:“怪我之前对你太好了,今儿老子先让你见识一下老子平时是怎么对炮/友的。”
车里,没有前奏,直奔主题。这一次,他不再追求她的配合,只顾着自己的节奏。
有好几次,郁莘岚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
这种环境之下,被他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羞/辱,真的生不如死。
结束的时候,容南城将她的内/裤扔到她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他妈才是炮/友。懂?”
郁莘岚难堪不已,在他的注视之下将内/裤从脸上拿下来攥到手里,闭上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懂了。”
**
傅景嗣开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白浣之的公寓。
刚一进门。沫沫就笑着朝他扑了上来,如今小家伙已经十岁多了,什么事儿都懂了,也比小时候更会撒娇了。
傅景嗣将她抱起来,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又跟你妈妈闹别扭了?”
沫沫嘟了嘟嘴,委屈地说:“我想爸爸,但是妈妈不让我给你打电话。”
沫沫跟傅景嗣告状的时候,白浣之正好拉着泡泡的手出来,把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白浣之看沫沫在傅景嗣身上挂着,眼神瞬间严肃:“沫沫。你是大孩子了,不要总是——”
“行了,你别老是训她。”傅景嗣打断白浣之的话,“是我非要抱她的,好长时间没见了,我也想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