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贱给你看(2 / 2)
云青青心里有些郁闷,就喝一杯酒而已,怎么觉得天旋地转,双眼朦胧。
吃了一半儿就有些尿急,问了小二,才把她指向这边。
跟她说了,面对茅厕,男左女右。
她怎么可能分的清楚左右,哪个离得近,就上哪个。
“青青!”秦晋一头黑线,看了那个丫头正在脱裤子。
他像吞了几个苍蝇一样,万一这会儿,来其他男人,他可就亏大了。
他想到门口守着,又生怕她一个不稳,掉进坑里。
想去扶她,茅厕有一盏昏黄的灯笼。
青青抬头看到面前模糊的身影,留着长发,想当然地以为是阿姨,这阿姨长得好雄壮,好威武啊。
“阿姨,你站我前面干嘛?”
阿姨?这又是个什么鬼?
面前阿姨,纹丝不动,还想伸手去拉她。
这阿姨难道有什么特殊嗜好,“你……”打个饱嗝儿,把“搞”给吃了,“基”,连起来就是,“你基啊!”
秦晋领教过她的酒品,她上次喝醉了,他知道原因。
这次估计也是来买醉的,他大概也猜到为什么,易景天要大婚,她心里乱,可能是来借酒消愁的。
可比较倒霉,却被人下了药。
上次胡言乱语,这次同样。
他敛下眉眼。瞅着她的头顶:
“你家到底养了多少只鸡?”
搞基,手机,你基。
青青挠了一下头,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显然不是阿姨的声音,男的。
“啊!”一声狮子吼,化破长空。
她解半天没解开的裤子,随着大叫,一用力,拉开了,“哗啦”掉在地上。
不是裙子长,屁,股都得露出来。
迈开腿,想往外跑,被裤子绊着,又一头撞在秦晋的胸膛上。
他好心伸手扶她,更不得了啦!色狼的魔爪伸过来了,还跑到女厕所。
“流氓!”
刺穿耳膜的叫喊声,让门口想进来放水的男人。吓得停住了脚。
赶紧跑向旁边的茅厕,结果被里边的女同胞,脱掉鞋打了出来,边打,边喊色狼。
男人被打的莫名其妙,到底哪是男茅厕,一泡尿也给吓没了。
秦晋蹙眉,不顾她的锤打,弯腰把裤子给她提起来,系好,把她扛了出去。
“流氓,我还没拉尿呢?”
青青被这么高空一晃,更觉得像坐转盘一样,晕的,瞬间了耷拉下脑袋。
“憋回去!”秦晋黑着一张脸,把她扛到了二楼
他一脚踢开旁边的门,楚千痕一口酒没咽下去,被呛得不住咳嗽:
“你干嘛?”
看他扛着一个姑娘,他一双风流倜傥的眼睛,笑得更加风骚,“这又祸害哪家姑娘?”
他把青青扔在旁边的软榻上,不接他的话,拉他,走到回廊上:
“去,把那桌上趴着的姑娘带过来,她叫锦儿。”
楚千痕顿时笑的玩味:
“哟哟哟,这出去半天,是去猎艳呀,一个还不够,你这玩的够大呀,你让我去,我就去啊!”
我是你朋友,可不是你奴才。
他瞪了他一眼:“快去!少跟我废话,她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说完又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进去。
楚千痕看他脸色凝重,也变得正经起来。
他懒洋洋地走下楼,正看到。两个男人围着锦儿转。
“喂,人呢?”
“我哪知道?都怪你,非让我去上茅厕。”
这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其中一人推了推锦儿,“和你一起来的人呢?”
锦儿嘴动了一下,又趴了下去。
这个妞儿长得也不错,那个跑了,就玩儿这个吧,两人对视的一眼,心照不宣。
楚千痕摸了一下鼻子,坐在锦儿旁边:
“我的锦宝贝儿,为夫可是找你半天了,你怎么在这儿啊,和我吵两句嘴,就过来喝闷酒啊。”
周文举莫名其妙,这锦儿什么时候有相公了,还如此英俊。
楚千痕抬头扫了二人一眼,“呦,二位兄弟啊。多谢你们两人照顾弟妹啊,我就把她先带回去了,改日请你们喝酒。”
他扛起锦儿,又皱了眉头,“二位兄弟,我这不方便拿银子,麻烦你先把这桌的酒钱结了,等一下到我家去取。”
周文举一愣一愣的,突然意识到什么,刚想上前,只觉得胯下一紧。
低头,一把折扇抵在那里。
楚千痕眯眼,露出警告的笑容。
大模大样从二人眼皮底下走了,二人偷鸡不成啄把米,还得付饭钱。
踢开门,把锦儿,往椅子上一撂。
“喂,我把你相好的带回来了,你这准备咋玩儿呀?”
秦晋懒得看他一眼:“把她带去亳仁堂。”
“你!”楚千痕看他怀抱着另一个姑娘。那姑娘低着头,他看不大清楚。
叹一口气,“子慕,这个你……”
“留着有用!”秦晋目光凉飕飕的。
“怎么用?”他弯着嘴角,嬉笑。
“你皮痒啊?”他语气一沉。
在南楚,也只有楚千痕,敢这么大模大样的,叫他的表字,子慕。
“我不痒,只怕人家姑娘痒!”
他浑身带着纨绔气,说的话更是赤裸裸。
青青在这时一仰头,嘀咕了一句“好吵啊!”
楚千痕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呦,这是你家媳妇儿啊?”
他笑了笑,上下打量着她,点点头说:
“这丫头吗?螓首蛾眉,不过眉梢有点上扬,恐怕不好调教。”
“眼睛太过精明,不好哄骗。”
“鼻梁挺直,占有欲比较强。恐怕,你以后没机会纳小。”
“唇形饱满润泽,功夫不错,怕你一把年纪,堪忧啊!”
“身影太瘦,怕是不好生养,兄弟我担忧你的下一代,这个没事儿,好好喂养,还是可以改变的。”
“总之这个姑娘,很特别,加以调教,更不得了,哎,你上次不是说看不上她吗,不如送给我。”
面前的人脸色越来越黑,果然是当王爷的人,还能沉住气。
楚千痕丝毫不在意,依然经验老道的平头论足。
“你可以去死了!”秦晋冷梭子。一般的声音,凉入骨髓,“滚一边儿去!”
楚千痕吹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准备撤,又被他喊住:
“刚刚,那个男人叫周文举,你去通知周爵,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他惩罚人,从不用王府的人。
楚千痕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不,不要他的命,留着他,说不定以后有大用处。”
他目光凛冽,动了爷的心尖儿,岂能一刀了之,这么便宜。
他抱着青青,姿态高傲的出了酒楼,坐进了低调又奢华的马车里。
把她放在铺了虎皮的长椅上,又拿绒毯帮她盖上。
青青不安分的扭动的身子。嘴里含糊不清,憋的她快失禁了。
“我要拉尿!”一声高过一声。
秦晋皱眉,这真麻烦,只得让人停车。
扶她下去,带她走到一棵大树后。
他背过身,“你自己行不行?”
话音刚落,只听到咕咚一声,接着一声惨叫。
一块石头,崴到了脚。
青青痛的拧着眉,眼泪簌簌簌的掉。
秦晋一张俊脸,几乎变成了锅底灰,又心疼,又不耐。
又把她抱上了马车,吩咐车夫,继续赶路。
他脱掉她的鞋子,看脚踝处有点红肿,轻轻的揉了一下,“你忍着点。”
手上一用力,青青哼哼唧唧,又大叫一声“疼!”
车夫一张脸,憋的十分扭曲。
知道爷喜欢王妃,但也不用这么急不可耐吧。
这呻吟声,疼宠声,叫的他心里发热。
“我要喝水!”
帮她轻轻按摩红肿处,她还不满意,一脚几乎踹的他脸上。
“你给爷安分些。”秦晋蹙眉,这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的,才被他这样磨。
马车并没有,回王府,而是去城郊的一所别苑。
秦晋抱她去房间,不忘吩咐旁边的丫头,“速速准备热水。”
这里他虽不经常来,但是丫头仆人一样不少。
他长腿一勾,踢开卧房的门,又一踢把门关上,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有些急。目光一沉。
刚刚在车上,他已经忍不了了,伸手熟练的剥开了她的衣衫。
虽然屋里,保暖效果不错。
“没礼貌!”
她只觉得身上有些凉,没经过自己同意,就脱人家衣服,不满的嘀咕了一句,接着睡着了。
秦晋眯着眼睛,看到那两条笔直洁白的长腿,眸光很深,勾了勾嘴角,笑的有些邪气:
“礼貌的事儿,要等睡下,好好说。”
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扔在一边,扯掉她最后的贴身衣物。
看到眼前的风风景时,他脑袋充血,她穿的不是肚兜,而是很奇怪的东西。
但是却把娇俏。拢的更挺拔诱人。
他的心脏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青青!”
秦晋的嗓音变得沙哑起来,低低的喊了一句。
“我想,你呢?”
身下的人,睡熟,没什么反应。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九爷,你老人家,能再无耻一点吗?
脸是个好东西,麻烦你也要一下。
这种触感,让他很快浑身紧绷。
这种药,如果没人撩拨,那就相当于迷药,一撩拨,那就火起。
她睁开迷茫的眼睛,觉得眼前的人有些模糊。
但是又像是某人,而此刻的情景,又像是某人经常做的。
“贱人!”
秦晋皱眉,这本来躺着就是一美女,一开口就成泼妇。
敢骂爷是贱人,那就只能贱给你看了
青青娇小的身躯,完全扣在他怀里,无论怎么动都逃不出他手掌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十分温柔,又在隐忍。
她眉头微皱,觉得像大海中的一抹浮萍,浮浮沉沉,毫无着落,身体不断收缩。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他在耳边说了许多缠绵情话,以及他的喘息声,她后脑勺嗡嗡的,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
身体释放后,他一个翻转,让她在上,面。
直到她浑身酥软,混混睡去。
秦晋露出满足的笑容,用帛锦包裹着她,走向了早已准备好的浴桶旁。
顺便洗了个鸳鸯浴,沐浴时,他依然没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