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科林的逻辑(1 / 2)
没有谁能看到梦魇深处到底隐藏着什么,腐化改变了周围的一切。
神殿变成了颓圮的废墟,整个空间都产生了倾斜,科林站在梦境之地,他看到了茫茫多的气雾。
几只被梦魇腐化的树妖注视到了科林一行,但是她们出奇的没有向这三名魔导师发起攻击,而是挑着欢快的步伐,向着整座神殿下方的空地走去。
『迷』雾氤氲,法罗迪斯和卡德加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了幻觉。
“你刚刚看到那个庞然大物了么?”卡德加左手扶额,他拍了拍脑袋接着说道:“脑瓜疼。”
法罗迪斯给了卡德加一个认同的眼神,答复道:“你也看到了?”
科林心中考虑的东西和法罗迪斯以及卡德加,完全没有在一条水平线上,他用火焰驱散了正前方的『迷』雾说:“这些雾气带着腐化的诅咒,你们尽量跟在我身后。”
『迷』雾中带着精神系的攻击?卡德加和法罗迪斯不约而同的退到了科林身后,果然,他们的精神平稳了下来,眼前再也没有出现幻觉。
大家都是魔导师,虽然科林你比我们强不少,但是这精神系攻击可不是单纯的魔法防御所能解决的。艾泽拉斯的所有智慧生物的精神抗『性』都差不多,为什么科林可以做到不被精神系诅咒影响。
大佬毕竟就是大佬,他不说,我们也不敢问。
循着被空间扭曲的道路向着空地走去,科林一行穿过了『迷』雾,他们看到了一直有着麋鹿身躯,精灵上半身的生物。他看起来就像是雄『性』的树妖,但是放眼整个艾泽拉斯,根本没有雄『性』树妖这种生物。小鹿的『性』别只限于女『性』。
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躺在地上的生物是荒野众神的领袖,塞纳留斯。
塞纳留斯察觉到了他的领地进入了腐化的生物,他的四肢微微弯曲,大约过了一分钟,塞纳留斯起身,睁开了眼眸。
金『色』的瞳孔刚刚闪过了一丝微弱的光芒,但是很开梦魇的赤红『色』占据了塞纳留斯的瞳孔。
塞纳留斯闷哼一声,他后退了数步,温和的视线变得冷厉无比,充满了敌意。
“入侵者?你们还敢进入我们的圣地。梦魇正在分散到整个世界,而你们就是这场浩劫的罪魁祸首。”塞纳留斯低沉的声音响起。
正如科林所考虑的那样,所有翡翠梦境的生物现在全被梦魇腐蚀蒙蔽了双眼,他们自以为自己还是纯净的,整个梦境世界还是完美如初。只有这些与梦魇格格不入的怪物才是翡翠梦境的敌人。
但是科林并没有按照套路出牌,他没有采取强硬的措施,对抗这位强大的半神。
“腐蚀之心已经从莎拉达希尔的内部被我们清楚了,现在艾泽拉斯各地的传送门全部消失。现在的翡翠梦境,才是真正梦魇的聚合之地。塞纳留斯,你作为翡翠梦境的守护者,应该比我们在场的所有生物,都了解这个世界。”科林说道。
腐蚀之心,塞纳留斯开启传送门,他望着莎拉达希尔如苍穹一般的树冠发现,现在的世界之树已经变成了鲜艳的赤红『色』。
梦魇真正的腐化了这颗最古老的世界之树。
“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入侵者,莎拉达希尔是整个瓦尔莎拉的自然力量所在,如果没有了世界之树,翡翠梦境就会出现缺口,那些该死的虚空生物将从这个缺口入侵梦魇,让我们全部都变成梦魇和虚空的仆从!”塞纳留斯情绪激动,他警告科林一行人说道。
塞纳留斯果然是荒野众神的领袖,他非常了解虚空腐化翡翠梦境的方式,也知道莎拉达希尔是梦魇进入翡翠梦境的真正入口。
他知道梦魇会在这场战斗中做什么样的抉择,但可惜的是,塞纳留斯并不知道,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了梦魇的仆从。
科林很清楚塞纳留斯眼中看到的景象,他所看到的梦境与科林眼中的梦境大相径庭。
但是,科林认为梦魇虽然遮挡了塞纳留斯的视线,但并没有完全腐化他的意志
这就是漏洞所在。
“但是你确定你看到的景象就是真相么?”科林反问。
塞纳留斯陷入到了沉思,他试图打开梦境的传送门,却发现梦境被完全封闭了。
腐蚀之心停止了对整个翡翠梦境灌输腐化的能量,翡翠梦魇无法与艾泽拉斯的现实世界建立连接,传送门无法开启。
“这是怎么回事?梦境的传送门竟然被关闭了!”塞纳留斯开始正式眼前的这名魔导师,他的视线虽然被遮挡了,但是他的意识还是很清醒。
“对了,你们腐化了莎拉达希尔,肯定用别的方式扭曲了翡翠梦境,现在翡翠梦境才是真正陷入到了危机之中。”
“哦,是么,就凭借我们三个魔法师?”科林笑道。
科林的话,让塞纳留斯内心承受了沉重的一击。的确,翡翠梦境虽然是艾泽拉斯现实世界的投影,一个特殊的虚无之地,但是梦境的存在并不是奥术所能扭曲的。
奥术能量虽然能从翡翠梦境与现实世界的各个链接点进入梦境,但是自然与奥术两种能量不会相悖。奥术无法左右自然的秩序,自然也无法驱逐奥术能量。
两种能量可以和谐的在翡翠梦境共生,正如自然与圣光之力同样可以在梦境互相影响扶持。
奥术改变了不了梦境的世界,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是规律所在。
看到这里,塞纳留斯沉『吟』了一句:“玛法里奥,我的学生!”
塞纳留斯拉开了一道撕裂的血红『色』幻境,疯狂生长的升腾之上,捆绑着已经失去所有自然之力的玛法里奥。
看起来玛法里奥已经被囚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塞纳留斯的圣藤解开束缚之后,玛法里奥自然倒在地上,气息微弱。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活力,宛若一根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