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黑脸、白脸（1 / 2）

无忌意思已经透明，马赛多想利用琉球对战摩萨藩的紧要时刻增加合作条款，此路不通，自己不接受明里暗里的各种要挟，反倒是马赛多应该辨清局势，一旦无忌和西班牙人联手，丢失的不仅仅是葡萄牙同琉球、高丽的贸易，还存在因为牵扯出的耶稣会士致使马赛多被‘逼宫’灰头灰脸离开濠镜澳。

马赛多震惊也怅然若失，内心还有点屈人之下的恼羞成怒，千般筹算，万般准备，却在口子岛这个弹丸之地被无忌以这种方式轻描淡写的粉碎。

无忌唱白脸，卡提尔自然也要扮角色。

在马赛多神情变幻的时候卡提尔缓和气氛的开口：“子爵大人是诚心实意并重视同琉球合作，亲自领军出征足见诚意，当初在濠镜澳能落实下来诸多机械的*，也是得益于子爵大大人的鼎力相助，一锤定音。”

无忌点头：“这是知道的，所以首先面见的并不是恶石岛西班牙船队拉莫斯子爵，我是乐意同子爵共同面对摩萨藩做深入的交谈。当然，在同琉球的商贸葡萄牙也会优先考虑，琉球不仅仅有本岛物资，还能输出不计其数大明陆地方向的丝绸、布匹、瓷器以及其他皮货”

马赛多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卡提尔唱黑脸，人便拾级而下。

“葡印总督府很乐意同琉球商贸往来，大战当前，我是着急了点，一切依东方大人所言，当务之急，合议如何应对摩萨藩邦”

无忌、卡提尔相视一笑。

桌面铺开巨大的军事地图，无忌、卡提尔、马赛多各居其位。

夺取琉球本岛期间，备战之外无忌大量调动出精卫旗、水麒麟人员勘察地形，在缴获的摩萨地图基础综合勘察、无忌另外空间的地理坐标知识，墨社制作出当前为止琉球群岛最为精准的地图。

顺着琉球群岛、摩萨藩坐标，无忌分析：“琉球出兵，可走两条线路，第一是从鹿儿岛港口出发向南航行抵达首里，另外则是西南航行。大规模海出击及其考虑到登陆作战，摩萨首先会断援，鉴于我军商船和福州海岸的来往频繁，防患未然，摩萨藩水军会走西南航线，直接截断我军同大明福州沿线来往。”

讲解无忌将事先准备妥当的一面移动小旗摆放在地图首里东北海域；

“判断摩萨水军主力航向，剩下的是兵力部署”

手指点向小旗方向，无忌说到：“葡萄牙船队调动在首里东北海域，摩萨水军主力经过，任之，之后尾随，借口是货船遭受到海盗袭击，搜寻海盗。摩萨藩的目标是我军，所以不管信与不信，摩萨藩都不会主动挑衅攻击。”

拿起另外一面写有摩萨的黑色移动小旗，无忌摆在代表葡萄牙船队的小旗西南方位。

“局面会形成摩萨水军西南航行，相对于摩萨水军，子爵船队东北向西南移动的动态”

拿起代表有西班牙的小旗，无忌放置在首里西北。

“西班牙拉莫斯子爵船队位于首里西北方向，葡萄牙、西班牙成犄角之势，我军水军则在首里港口外域迎战。三点一面，摩萨水军恰好处在心，如果没有突变的暴风雨天气，现阶段首里海面风向是北→西→西南，摩萨水军、子爵船队、西班牙船队都处在下风方向利于水作战的环境，我军则恰恰相反，所以摩萨水军不惧我军火船攻击，而火船恰恰是我军克敌制胜的战术首选。”

无忌稍微的停顿节奏，马赛多视线望向海面随同无忌抵达的数十艘货船恍然大悟。

“随行东方大人出行的货船运载的全部都是火船，你是要将货船编入我军船队，海战爆发，自摩萨后方放出火船，此时风向利于火船前行攻击。”

无忌点头：“四十八艘货船，搭载了近150艘由小船改造的火船。”

马赛多嗔目结舌。

马赛多并不陌生火船战术，早期葡萄牙船队同大明水师的对战便遭受过火船攻击。

震惊之后马赛多提出疑问：“火船需要兵士划船靠近，摩萨藩既然已经被火船战术所攻击，定然也有提防，只要有大量手持火绳枪兵士。白日火船难以靠近，远距离纵然能投放火船却极度容易躲避”

“白日的火船攻击确实要借助天时地利人和，否则极度容易被拦截而失效，但办法总是有的”无忌自信说道。

想到之前无忌袭鸡笼、计出石垣岛、琉球本岛的一幕，马赛多点头。

无忌以势相逼，以利相诱，一场智斗的完胜。

午后时间，口子岛的海面号角声频起，在岛屿待战的葡萄牙兵士登战船，马赛多船队调动了起来。

精卫旗战船先行出航，“南日”号战船甲板。

“马赛多会不会留一手？”

并肩而立，卡提尔不放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