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一路向北(1 / 2)
五人一路向西北而行,按照他们商定的路线,决定穿过暗夜森林,前往冷山高原,这也是为了避开山蛮氏的领地,皇甫雄死后,山蛮氏必然会不计代价地报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舍近求远,选择更为困难的一条道路。
暗夜森林生长于地下裂谷之中,这道裂谷长达一千多公里,贯穿了整个北荒之地,也是黑月氏和山蛮氏领地的天然分界。暗夜森林两侧有不少的丘陵草原,过去是重目氏的领地,后来黑月氏和山蛮氏联手屠杀重目氏,幸存的重目氏人有不少逃入了暗夜森林之中。
花季尚未过去,可进入暗夜森林之后马上就进入了漫漫长夜,这里生长着许多寒带植物,其中以雪松和黑枫为主,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所有人都是没有走过这条路线,今天是他们进入暗夜森林之后第一次露营。
张弛负责生火,夜樱和雪女去周围寻找食物,纪昌和秦绿竹扎起了营帐。
张弛很快把火生好,来到秦绿竹身边帮她。
秦绿竹道:“咱们恐怕要在这森林中走十几天。”暗夜森林地形复杂,而且这其中根本没有正式的道路,即便是他们有疾风之狼骑乘,也没办法保持高速行进。
“没事儿,就当户外探险,你不是最喜欢户外活动了吗?”
秦绿竹向张弛笑了笑,不由得想起他们在清屏山相遇的时候,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对她来说距离他们的初次相遇已经过去了十年,张弛还没有那样的时间概念,随着他在幽冥墟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会慢慢接受现实。
秦绿竹小声道:“有没有想过,如果出不去怎么办?”
张弛向一旁偷懒的纪昌望去。
纪昌道:“你看我干什么?”
张弛道:“老纪,你不是跟我说过,有办法离开这里吗?”
纪昌道:“哎呦,我得去方便方便,你们先忙着。”
“老纪!”
纪昌兔子一样向远处的树林中窜去。
秦绿竹道:“他的修为还达不到那种地步。”
张弛道:“那就是说咱们必须要等八十二年,等人过来接你?”
秦绿竹将绳索扎好,小声道:“很有可能。”
张弛道:“八十二年,对普通人来说意味着一辈子。”
秦绿竹安慰他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这里的九十年,也就是外面三年。”
如果只是三年倒还罢了,只是世事难料,谁知道三年后会发生什么?答应过来接秦绿竹的那个人会不会兑现承诺。比起天庭岁月,八十二年真不算长,可对凡人就是一辈子。
张弛道:“八十二年,实在是太枯燥了,咱们是不是要干点什么?”
秦绿竹误会了他的意思,俏脸一红:“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哪里不正经了?”
此时闪电拖着一头黄羊回来,狂风和墙头草也有收获,抓到了一头鹿和一只野兔。
雪女和夜樱带了不少的蘑菇回来。
张大仙人发挥自己的所长,现场做起了烤肉,雪女用蘑菇炖了一锅菌汤,五人围着篝火大快朵颐,张大仙人心情不错,顺便将剩下的猎物全都烤熟了给三头疾风之狼改善改善生活。
当晚还是轮值,上半夜是张弛和雪女,下半夜是秦绿竹和夜樱,考虑到纪昌年纪最大,而且在这次逃出光明城的行动中居功至伟,让他踏踏实实休息。
张弛和雪女坐在篝火旁,三头疾风之狼蜷曲在一旁睡去。
雪女自从和张弛立下契约,奉他为主人之后变得格外体贴,柔声道:“主人你累不累?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一个人守着就行。”
张弛笑道:“我精力过人,一点都不累。”他往篝火上添了一堆树枝,望着雪女被火光映红的娇艳俏脸,心中暗叹,这种异域美女在外面可见不到,目光沿着雪女曲线柔美的脖子落在她胸前,又来到她盈盈一握的蜂腰之上,雪女穿着灰色长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条晶莹如玉的小腿从里面探身出来,张大仙人刚好大饱眼福。
雪女留意到他的目光,非常体贴地将长袍的下摆又撩开了一些,大腿都露出了出来,张大仙人头皮发麻,好像有千万只小蚂蚁在上面爬啊爬的。
雪女浅浅一笑,俏脸上泛起两个梨涡,两只杏叶一样的招风耳微微有些发红,看起来就像是荷花的花瓣。
张弛道:“你的耳朵长得非常特别。”
雪女拿起他的手,引导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立下契约就是张弛的财产。
雪女的耳朵有些发烫,柔软轻薄,摸起来感觉很舒服。
张大仙人笑道:“你们风氏都是这个样子吗?”
雪女摇了摇头道:“我是混血,父亲是风氏,母亲是妖族。”
“妖族?”
雪女笑道:“他们都这么称呼,反正我从没有见过我母亲,听说他们已经被五大氏族灭族了。”
张弛的目光落在她丰满的有些夸张的胸膛上,这两天明显见大了。
雪女小声道:“主人,你是不是想摸这里?”
张大仙人吞了口唾沫,一本正经道:“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我觉得手有点冷……想找个地方暖暖。”说不想摸那是假的。
雪女充满魅惑的眼神望着张弛道:“主人,我能够感觉到,你兴奋了。”
张大仙人咧了咧嘴,翘起了二郎腿,某部分有点不安分了,必须得控制住它。
雪女咬了咬樱唇,将长袍悄悄拉开了一点,露出半边白花花的胸膛,张大仙人两只眼瞬间直了,差点没把鼻血给喷出来。这雪女就是个妖精,专门魅惑人的妖精。
雪女又将长袍掩上,轻轻偎依在张弛的肩头,一股芳香气息包围了张弛,张大仙人做贼一样左右看了看,然后把手悄悄伸了过去,手真有点凉,手掌刚刚感受到弹性,突然听到纪昌的咳嗽声,吓得张弛赶紧将手缩了回去,雪女也重新坐直了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