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 舔舔(1 / 2)
获胜的喜悦随着老怪的动弹被无情的冲淡,俩货心里一阵发寒,清鼻涕挂在了鼻孔上。
曹满蹭了蹭挂着的鼻涕,回想以往的情形,老怪之所以是老怪,就因为有着一副不死的躯体,除非用特殊的手段杀死又或是炸成碎片,否则根本无法消灭。
暗中叹息一声,转头看向阿亮
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正伸着舌头欢快的舔着鼻孔处的清鼻涕,舔一口还吧嗒两下滋味,跟吸红糖水似的吸得津津有味。
曹满嘴角一抽,至于嘛亮子,即便是牲口,矜持点不行吗?
怪不得老话说驴肝肺,看来不无道理。
阿亮白眼一翻,球!亮哥嗓子眼都冒烟了,渴得连滴水都喝不到,现在有清鼻涕润喉,不舔白不舔。
曹满眼睛一亮,对哇,还是驴子见解独到,自个儿咋把这茬给忘了呢?
何况清鼻涕又不是浓鼻涕,不仅清澈,还有一个别致的名称,叫做天河水!
有道是清泉之水天上来,如此好水,不喝是憨腚!
学着驴子的样儿,曹满伸出舌头就想舔舔,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不太长,根本舔不到鼻子眼。
换手上,抹了再舔一样可以润喉润嗓润脖子,大手一伸刚想抹鼻涕
去他大爷的,刚儿还冒个不停的清鼻涕,这会儿全都缩了回去,别说舔舔天河水,就是鼻涕渣都没得吃。
换做平时,曹满大鼻涕用力一擤,一准两孔冒水,现在不行,此地沉默是命,为了口水水丢了小命,咋想都划不来。
看着阿亮舔了个欢实,舔一口鼻孔冒俩溜,再舔一口,又冒两溜,曹满心里痒痒,脖子眼更痒
实在是口干舌燥脖冒烟,曹满凑了凑,祈求的目光投了过去,亮子,要不让我也舔口?
阿亮直接呲牙,舔球!哥的大鼻涕只有哥能舔,要舔,舔你自个儿的去!
曹满很是为难,亮子,我这不是没天河水嘛,就给我舔一口,多的不要,一小口也成。
真的只舔一小口?
阿亮闪烁着怀疑的目光。
就一小口,多舔一口是小狗!
曹满点头如捣蒜,实在是渴得不行哇!
阿亮
好吧,就一口,顺便问一声,是舔左鼻孔的还是右鼻孔的鼻涕?
曹满
呃,男左女右,就左鼻孔的好了。
目光交流中达成了约定,曹满凑近了脑袋,阿亮抬起了鼻孔,一个伸着舌头,一个用力出气,争取多流点鼻涕出来
这画面
真不知道该咋形容了,太美还是太污,这个,嘿嘿
就在曹满的舌头刚要舔到鼻涕,几乎都能闻到那股鼻涕味儿的时候,阿亮不耐烦了,主要是大腚不带劲儿,一个回头,先舔了几下,等舔舒服了,接着把鼻孔对朝了曹满。
舔吧,左鼻孔的鼻涕都是你的,哥大方吧?
大方你姥姥!死驴,舔了大腚的舌头舔过鼻孔,还大方的给爷爷舔,爷爷爆了你的腚!
曹满怒火中烧,也怪一时糊涂,真把自己当牲口了,牲口互舔乃人之常情,人畜互舔,那叫乱大伦,浸猪笼都不过分。
就在这时,好似个稻草人般的老怪用力的朝前踏出一步,气势绝对凶悍,落地时发出的响动沉闷有力,足足踏出了一个小坑。
“嗖嗖嗖”
没等俩货反应过来,万箭齐发,飞蝗箭雨,瞬间把刚踏出一步的老怪淹没在了其中。
等俩货回过神来一看,嚯!场面真够壮观的,身经百战死,万箭穿身亡,不仅场面壮观,气魄也不错,宁愿站着死,不做趴地狗!
老怪就是老怪,够硬气够胆色,扛着一身的箭矢,腿不曲腰不弯,直愣愣的像根筷似的站立原地。
俩货暗自挑起大指,老怪,板扎!哥儿俩墙都不扶,就服你!
挑起的大指还未收回,老怪挺身往前再次重踏一步,“咔嚓”一声,地面上又多出了一个小坑。
“嗖嗖嗖”
万箭齐发,飞蝗箭雨,密密麻麻的箭矢又一次淹没了老怪
俩货瞧得乐不思蜀,等箭雨落下举目望去,嚯!老怪身上的箭矢真够多的,好比下饺子一般,下筷的地方都没有,这要是摆放在田埂间,就这尊容,麻雀乱飞老鸦怪叫,蚂蚱都能吓得没影。
没等乐呵完,硬气的老怪再踏一步
万箭齐发,飞蝗箭雨
这一回老怪有些顶不住劲了,身子晃两晃,摇两摇,扑通一下重摔在了地上。
万箭齐发,飞蝗箭雨
趴地还不捞好,锋利的箭矢射了个透实,刚儿是下饺子插不进筷,现在是无缝插不下针,好好一具老怪,落了个箭矢棺葬的下场。
趴地上的老怪还不死心,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惜动静大点,动一下引来一场箭雨,再动一下,又是一场箭雨
不远处的俩货从最初猎奇兴奋的心情,变得渐渐平淡了下来,再往后,不仅没有了新奇感,相反还有些厌倦了起来。
曹满扭着大腚不忘抠着鼻孔,可惜没了清鼻涕,否则还能润喉。
阿亮接着舔大腚,头都不抬一下,似乎箭雨不箭雨的跟它没半根稻草的关系,你下你的箭雨,哥忙着舔舔,没空。
又过了一会儿,厌烦的俩货凑头暗中眼神交流一番,趁着老怪还能牵制住弩箭机关,尽快逃走,晚了又会被困。
万箭齐发,那玩意老吓人,别说万箭,就是一箭都能要了命,除非有着老怪的不死之躯,否则还是夹着尾巴快溜的好。
打定主意,曹满背着生铁锅在前,阿亮蹑足潜踪在后,一人一驴顺着蛇道往深处走去。
沉默是命,这个道理俩货都懂,走动间谁也不敢弄出响动,不仅要轻手轻脚,同样要屏气敛息,大气小气都不能出声。
就是头顶上方时而飞过的箭雨很是吓人,好几次几乎是贴着俩货的脑门飞过去的,无奈,曹满弯曲着身子蹲着前行,阿亮直接趴地,匍匐前进。
一边挪着地,曹满一边有些纳闷,究竟石窟窿里存放了多少弩箭,射来射去没个完,不就一个灭国的墓葬嘛,至于搞得如此隆重,防贼跟打仗似的,不把你往死里整是不甘心还是咋滴?
正纳闷着,忽然头顶上方的箭雨再次停歇,随即又是一阵铰链的声响,曹满点点头,看吧,还有存货,真不知是哪个孙子干的好事。
懒得理会什么弓弩箭矢,曹满继续前行,可是等往前走了一截,忽然他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了起来。
抬头看看四周,刚儿还射个不停的箭矢,此刻没了动静,莫非是